昨天当我从办公室来听你的演讲时,我觉得异常丧气、疲惫、又缓和,但是在听完报告
之后,我觉得十分放松、无比有能量,而且很新颖,然而隔天早上,我又再度认为懊丧跟紧
张,那是因为我的头脑,或是我周遭的环境氛围?
那是因为你的头脑。周遭的环境永远都是支撑的,如果你的脑筋是安静的,同样的环境
也会支持宁静,如果你的头脑是紧张的,同样的环境也会支持你的紧张,周围的环境并不算
数,你的头脑才算数,如果它不是如此,那么任何人都不可能成道,因为每一个人都被同样
的环境所缭绕着。
我想起一个小故事,一个古老的故事。有一个聪慧的国王,他常常在晚上换服出巡,在
首都邻近看看事件有不按步就班在做。他始终都感到很怀疑,由于有一个裸体的年青人经
常站在树下,甚至到了深夜还站在那里。他在晚上不同的时光去,但是那个人一直都很警惕
站在那里,国王觉得很困惑:他到底在干什么?有一天他去问他:“你到底有什么问题?在
这个严寒的夜晚,为什么你一直站在这里?”
那个人说:“我有一个宝物要时常的观照,甚至连一个片刻都不能变得无意识,那太危
险了。”
那个国王问:“你的宝物在哪里?”
那个人笑了,他说:“你是不会懂得的,我的宝物就在我里面。不论是白天或晚上,我
越觉知,我就越深刻我本人。”
国王第一次把那个人看细心——一个很美的人,眼睛披发出一种磁力,带着一种看不见
的灵气,国王颇受激动,他说:“我一直在想找一个师父,但是我素来没有找到一个,我不
能分开你,我邀你跟我一起进宫去,你须要什么都有,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国王的师父不适
合这样做,从现在开端,你就是国王的师父。”
那个人说:“当然!”他骑到国王的立刻,叫国王走在他的旁边说:“我们进宫去吧!”
国王说:“这个人仿佛很了不起!”光着身子坐在马背上,而国王却必需用走的,这是
他生平第一次用走的……“当那些警卫看到咱们,他们将会怎么说?”
但是那个人说:“不要担忧那些警卫、或你太太、或你的小孩,没有人可以干预,我将
会声称,我是你的师父。”
国王开始有一些疑虑:“这个人,我以为他已经弃俗了,他光着身子站在这里有许多
天……他允许得那么爽直,他不仅许可,而且还立即跳上我的马!”
到了皇宫,国王给他最好的房间和最好的装备,甚至比国王自己在用的还要好,他清楚
表现:“我是国王的师父,假如师父用的货色比国王差,那对国王是一种凌辱。”国王给了
他所有他所需要的东西,那个年轻人过着一种奢华的生活。
国王心坎在想:“我被骗了,这个人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圣人,他是一个骗子,他光着身
子站在那里只是在愚弄我,而他确实把我给愚弄了,但是要如何解脱掉这个人?”已经由了
六个月,但国王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他不可能说:“你诈骗了我。”然而有一天,当他跟师
父站在皇宫的草坪上,国王说:“很奇异,但是有时候我会有怀疑升起,从前你光着身子站
在树下……你已经摈弃了世界上所有的东西,而现在你生涯在皇室的豪华之中,在我里面有
一个疑难:当初你跟我之间有什么差异?”
那个年轻人说:“差别吗?你必须跟我来,在合法时刻,在准确的地方,我将会给你那
个谜底。”
国王和师父两个人都骑上了马,当他们骑到了边界,国王说:“这是边界,现在我们已
经进入了另外一个王国,我是不能这样做的,你的答案是什么?”
他说:“我的答案是:这是你的马,这些是你的衣服,将它们带回家去,我要走了。这
就是差别:你有一个王国,我没有王国,不论我住在哪里,伤感故事,那就是我的王国。”
国王大为震惊,他认为他误断了那个人,他拜在他的脚下说:“请你谅解我,我对你判
断过错了。”
那个人说:“请你起来,骑着你的马回到皇宫去,因为我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我可以
再度穿上那些衣服,马就在那边等着,我可以回来,而后那个怀疑又会再度进入你的头脑,
我不想制作任何疑惑,你就带走那匹马和那些衣服。以前我光着身子,现在我也光着身子,
四周有良多树,我能够站在任何处所。”
国王尽力尝试想要再压服他,但是那个人说:“我可以来,那没有问题,但是我知道你
的头脑,它并不是……你是一个扯谎的人,那个猜忌并不是现在才升起的,它在六个月前我
跳上你的马那个晚上就升起了。对我来讲并没有什么差别,我在树下跟在你的皇宫一样地宁
静、和平、均衡和归于核心,周遭的环境和睦氛对我来讲基本没有什么差别,不管我在哪
里,它都是我的王国。”
问题不在于我们周遭的环境,我们就是这样持续将义务丢到别人身上,那是错误的,对
一个求道者来讲,那是不对的,一个求道者应当对它很明白:每一个责任都是我的。
你将会很惊奇地晓得,当你将所有的责任都扛在你自己的肩膀上,你就是世界上最自在
的人,因为如斯一来,无论你在哪里都一样,你的自由是完全的,你的和平是完整的,你的
廉明也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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