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俭则吝过让则卑
俭,美德也,过则为悭吝、为鄙啬,反伤雅道;让,懿行也,过则为足恭、为曲谨,多出机心。
悭吝:小气,小气,为富不仁。
鄙啬:有钱而舍不得用,琐屑较量。
雅道:即正道,此处指与友人来往之道。《荀子?荣辱》篇:"正人安雅。"集解:"雅,正也,正而有美德者谓之雅。"
懿行:美妙的行为。
足恭:过分奉承来取悦于人。
曲谨:指把谨严仔细专用在渺小地方,有伪装谦和的意思。
机心:狡诈诡诈的居心。《庄子?天地》篇:"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成玄英疏:"有机关之器者,必有机动之务;有灵活之务者,必有机变之心。"
节简朴素本来是一种美德,然而过分节省就是吝啬,就会变成为富不仁的守财奴,如斯反而会损害到一些正道上的往来。忍让原来也是一种美德,可是假如太过分,就会变成是大义凛然处处谄谀人,这样能给人一种好用神思的感到。
什么事都不能过分,过火的事往往会画蛇添足,庄子在《天地》中假借一位白叟的话,说明了同样的情理,并且说得分外深入。他说:子贡到南方楚国旅行,返回晋国,途经汉阴,见一老人正在整治菜园,他挖了一条地道通到井底,用瓦罐取水浇园,呼哧连喘,用力良多而功效很低。子贡说:"有种机械,一天可浇百畦,用力很少而功能很高。先生不想用它吗?"
浇园老人抬开端看着他说:"什么意思?"子贡说:"用木头做成个机械,后头重,前头轻,提水像抽的一样,快得似乎沸水上溢,名叫桔槔。"浇园老人恼怒得变了脸色,冷笑着说:"我听我老师说,有机械必有机械的事,有机械的事必有机谋的心。机谋的心藏在胸中,心灵就不纯粹。心灵不纯洁,精神就摇曳不定,不操守。精神没有操守,就不能得道。我不是不知桔槔快,而是觉得耻辱而不必它。"
子贡红了脸,十分愧疚,低着头不谈话。
过了一会儿,灌园老人问他:"你是什么人?"子贡说:"孔丘的弟子。"
灌园的老人说:"你不是那学识广博想和圣人比美,大吹大擂想超群出众,自拉自唱到处卖名声的那类人吗?假若你忘记你的精力,忘却你的形体,还差未几。当初你连本身都不能管理,怎能管理天下?你走吧,不要延误我的事!"
子贡的脸色由红变白,兴冲冲地很不自由,走了三十里,神色才变过来。
子贡的弟子说:"方才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先生为什么见了他情态变态,一终日还恢复不外来?"
子贡说:"起初我认为天下只有我老师一个人,不晓得还有这样的人。我听老师说,哲理故事,行动要准确,办事要胜利,使劲少而后果明显就是圣人之道。今天却不大一样。有的人德性完整,德性完全的人形体跟大家在一起,却不知归宿何处,茫茫浑厚温柔,道德美满啊!求功利弄机巧,不能使他动心。像他这样的人,不是本人抱负的处所不去,分歧自己情意的事不做;就是普天下的人都反对他,说他做得错误,他淡然接收。天下人的毁誉,对他无益也无损,这就是德性完整的人。而我却是打草惊蛇都会左右摇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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