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基督教里所谓的“原罪”,或是老子所说的“大道废,有仁义”,甚至佛陀所提到的“我执”、“分辨心”、“差别心”,以及心理学上的“意识”、“存在”和“我”等等,都是雷同的。意识是如斯广阔,它和宇宙一样无垠。通过五感,我们的意识也不停地滋生、扩散着。大批的意识逐步累积,有些在日后甚至进入了我们的潜意识,或者无意识之中。
每一个人在这世上都阅历到他奇特不同的经验,就犹如在这世上没有两朵完全相同的花、没有两个相同纹路的贝壳、不两个人的指纹是相同的一样,我们每个人学会了不同的仁义礼智,不同的是非善恶,于是懊恼和痛苦的本源开始了,就像是《创世记》中所言,我们开始了受苦的毕生。
当我们和身边的人相处时,假如对方所学得的仁义礼智和我们相同,我们和他就能相处高兴,成为友人,相知相惜;然而换言之,当我们所学的观点和对方完整不同时,因为我们无法抛开对“我”的执著,于是,我们会试着想去改变环境或改变他人,让心中的“我”觉得舒畅些。可是,有时候别人是无奈转变的,所以,我们只得开始受苦,和环境、他人之间也开始有了很多抵触与对峙。
在自己的内在深处,我们另外又为自己树立了一个长短对错的抉择。“我”应当怎么做才是对的、好的;我必需是什么样的人才是好的、是对的;除非不去发觉,糊里糊涂过日子,否则当咱们意识施展功效,看到本人所为所行,跟性命深处的“我执”不同时,便开端自责。
至此,或者有人会感到怀疑:岂非一个人理解是非善恶、好坏对错是错误的吗?我也曾经始终依存在好坏对错、是非善恶里;我也曾经无比畏惧脱离自己认为是好的、对的“自己”;我担心如果人类的生涯没有一个原则,那么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曾经十分不信任人性是仁慈的,也曾认为人性是需要被许多教条标准,人们才干活得息事宁人,否则天下就要大乱。由于当我们真的静下心来,好好地看这世界的本相时,我们将会发明,和存在于天然界中的那些生命比拟,自以为文化的人类竟是最残暴的。人称万兽之王的狮子,看来兽性极强,极为残酷,但它除非饥饿至极,否则毫不会残害同类。然而人呢?天下大略只有人类不是为了自己须要,有时甚至只为主意理念的不同,或是吃苦而去杀戮其余生物或同类。可是,就因而而认定人道的丑恶吗?不!相反地,我深信人类的实质是神性的,是佛性的,是充斥着慈善与善良的。
然而,问题毕竟出在哪里呢?那就是所谓的“原罪”。我们每一个人在不同的背景下成长,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文明,培养了不同的观念,而人类最悲惨的一点就是,我们总是惧怕分开自己的“我执”,因为我们将自己的存在依靠在这个“我执”之上。所以,当面临要摈弃“我执”时,心中做作会发生某种胆怯,且更进一步愿望能坚固那个“我执”,给予自己确定的感到。就因为这样,在人与人接触时,我们很难抛开自己的价值观,即便抛开了,也仅限于很浅的层面。大多数时候,要我们抛开“我执”,我们宁肯去改变别人,试图去扭转他人的“我执”来吻合自己的观念,于是,生命的疼痛也就这样开始了。
相信许多已婚的妇女都曾有这样的教训:在踏上红地毯的那一端之后,匆匆地才发现丈夫竟有许多行动切实很难合乎自己的观念,于是便想尽所有措施想改变对方。在古代,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在古代,就是用温顺或其他各种技能,总之,无非就是盼望对方做到自己的冀望。同样地,在丈夫的心中也有一个完善妻子的模型,而他时时刻刻等待妻子能到达这样的境界。对父母而言,有个模范孩子的标准;对上司而言,有个榜样员工的标准。而这一切一切的尺度,我们老是等候着对方来契合,当对方做到时,我们愁眉锁眼;假使对方做不到,则所有的恼怒、抱怨、责备就此凑集,使我们苦楚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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