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放闲处心安静中
此身常放在闲处,荣辱得失,谁能派遣我?此心常安在静中,长短利弊,谁能瞒昧我?
瞒昧:瞒哄实情。
只要时常把自己的身心放在安适的环境中,世间所有的荣华富贵成败得失都无奈左右我;只有常常把自己的身心处在安定安静的环境中,世间的功名利禄与是是非非就不能欺蒙我。
有一次,信仰阴阳学说的景春对孟子说:"当今的公孙衍跟张仪岂非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他们一发怒,那些诸侯便都惧怕得宁静下来,天下便太平无战。"孟子不批准这说法,他说:"这怎么称得上是大丈夫呢?一个人应寓居于天下最广阔的地位,那就是’仁’,要站立在最准确的位置,那就是’礼’,该行走于最光亮的大道,那就是’义’。得志,便与庶民循道而进,潦倒,也能单独保持本人的准则。富贵不能乱我心,贫贱不能改我志,英武不能屈我节,这才叫做大丈夫。有节操者方可称丈夫。"由此看来,节操也就是人的气节与操守。一腔正气,可贯长虹,不虚饰,不苟且,不贪恋荣华富贵,不害怕势力强力,不为全身而偷生,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这就是气节。知正道而持行不怠,守天性而遗世独立,行仁仗义,依理遵道,这就是操守。人之节操,存于内则为仁德,化于外则为坚贞,执于行则成义礼,达于人则为典型,说到底,破命处世,节操是人之基本。
《庄子?田子方》中有段肩吾与孙叔敖的对话,就像谆谆告诫的师训,润人心坎。
肩吾向孙叔敖问道:"你三次出任令尹却不显出光荣,三次被罢官也没有露出忧虑的神情,起初我对你确切不敢信任,反义词,现在看见你相貌是那么欢乐自适,你的心里毕竟是怎么的呢?"
孙叔敖说:"我哪里有什么过人之处啊!我以为官职爵禄的到来不用去推却,它们的离去也不能够去禁止。我认为得与失都不是出自我本身,因此不发愁的脸色罢了。我哪里有什么过人之处啊!况且我不晓得这官爵是落在别人身上呢,仍是落在我身上呢?落在他人身上吗?那就与我无关;落在我的身上吗?那就与他人无关。我正心安理得安闲自由,我正迟疑满志到处观望,哪里有空闲去顾及人的尊贵与卑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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