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前贤埃比提德说过,"骚扰我们的,是我们对事物的意识,而不是事物自身。"
如果我们的心坎不再流转追赶,以这条格言来凝视、审阅周遭,那么兴许我们的生存状况并不是想像的那样达观。以"恶"来说,单单是胸臆中的断定,我们可以束之高阁,或转念为善,免得它来损害我们。事物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中,我们要做它们的主人,或安排、或应用它们。引起恶的本身并不必定是恶的,我们可以抉择行使转变它们的权力。运气给了我们参照的前提,其灵魂的真正形态应由我们自己来赋予。善恶只是人们加诸在某种状态的一种称呼--恶固然已是恶了,但最最少我们可以换掉它恶苦的味儿。
事实证实,我们对事物的不合是较大的,假如我们不认同、不接收这些喜怒哀乐,那么它们又何以在咱们的脑海里生根呢?我们能够说事物的真暗藏在一个人那里,而千百个人却给了它一个个新的、彼此抵触的外形:武断、英勇、正派、豪放……。这些品德,都是人人所推重,人人都盼望得到的。如不苦楚,它们又将浮现于何处呢?睡硬地、食牛肉、饮马血,身着盔甲曝晒在正午的烈日下,眼见枪弹从身上掏出来,这些岂非不恰是辨别壮士与凡人的把柄吗?这所有就像塞涅卡说的一样--"大胆贪危难"
先贤所言,"同价值的事业,最艰苦者最惹人打算",再看看有的人竟以回避疼痛和灾害为乐。"严正人的幸福,不以风骚游乐及欢笑轻浮为绊,而在于坚忍与坚毅。"--西塞罗。
功业的代价昂贵,是由于我们尚未习惯从灵魂深处寻找乐趣,也不以为它是行动与生涯的惟一至尊主宰。我们的精神度数是非不一,灵魂变更却如弹簧可伸可缩,万事权变全统属在它的威望之下,它的力气我们怎能不去体察呢?它使一切虚妄、期许、幻梦都遵从它的意旨,把满意和平安带给我们。我们要做的只是在它的万千策略中,接受一条来到达我们的安静跟保险。
禽兽的心灵被枷锁住了,它把浑噩和自在的感触完整交托给肉体。我们既已领有心灵之魂,自应以其自由的本性,率领我们达到最美妙的领地。如若不然,我们不如不要去惊扰它的权限,让天然赏给我们对于苦乐的一个公道而平和的品性呢!
柏拉图因为觉察人的灵魂受到太严厉的约束并维系于肉体,从而哀悯众人所受羁绊太深,我则不认为然。灵魂的摆脱和放松,不正是在这里找到了出口吗?所谓鼎盛与匮乏全在个人的意念中。富饶、光彩、快乐,若非我们赋予,又怎能有如斯的美好和快活。信任本人是快乐的人便会得到快乐,而不是靠大家是否定为他是个快乐的人。
勤人以勤学为苦,伤感,醉汉以戒酒为苦,浪子以节省为苦……灵魂对崇高和伟大所下的判定,只看是否出于高尚或巨大的灵魂。事物本身有何痛苦与艰巨,只是我们的怯懦与脆弱驱使它们繁殖罢了。命运无所谓利与害,它只借给利弊的原料与种子,任由比它刚强的灵魂转换。
直桨映水,其影亦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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