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有一种“敏感递减法”,是用来维护我们自己免于接收太多痛苦,而使本人生存下来的掩护体系。所谓“敏感递减法”是指同样的经验,当我们阅历过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我们的敏感会逐步下降。在生理上,我们能够用五杯同样分量的水来做实验:第一杯水里参加一勺糖,第二杯内加入两勺,第三杯内加入三勺,第四杯内加入四勺,第五杯内加入五勺。将它们搅拌平均之后,从第一杯开始喝,在嘴内含两分钟左右将它咽下,再喝第二杯,同样也含两分钟后再咽下……这样喝完这五杯糖水,你会发明第一杯固然只加了一勺糖,但是喝起来却是最甜的。
同样的,在生命里假如有很屡次失恋的教训,我信任第一次和第五次、第十次的经验会有很大的不同。你对第一次的失恋觉得无比痛苦,缓缓地,跟着每一次失恋,你不再感到那么难过,甚至到了第十次,你可能不需几分钟就能避开那些痛苦。因为在这个进程中,我们学会了解脱痛苦的方式。
佛家谈到佛陀能在第一次看到一朵鲜花和在第五百次看到时有同样的惊喜,我们称这个能力为可以“活在当下”,它是可能抛开过去经验的一种才能。可是大多数人依然活在“敏感递减法”里,因为它是与生俱来保护我们的一种本能。所以我们六岁以前的记忆,大局部都已经忘了。可是如果读者有兴致,不妨做个实验:去买一块纸尿布,今天晚上就包着那块纸尿布睡觉。临睡前,先在纸尿布里尿尿,如果你能睡得着,我会很信服你。能保持非常钟,我都认为异常了不起!我们长大成人,并在经由无数次的“敏感递减法”之后,对这种情形仍旧感觉如斯的好受,更何况我们可曾想到,在成长经验里,我们已经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情况!
性命中第一次的苦楚感觉,通常都是十分宏大的,所以咱们抉择不要记着它,将它深深地埋在潜意识的深处,然而那种不舒畅的感到却会在我们的生命里一再重现。比方小时候当你有所需要,或是你感到孤独、畏惧、难过,或须要有人陪同的时候,你试着去找父亲或母亲,可是那时候他们正在谈话,当你试着去恳求他们,却受到了斥责或是惩
罚,或者他们曾经大声地向你呼啸。这样一个经验,可能就成为你生命的一个制约——虽然我们已经忘却了当时自己是如何害怕、如何胆怯,但是这样的一个制约却随着自己的生命,所以当你长大成人后,虽然有急事要找友人,恰好他在和别人谈话,你就会不知该如何参与才比拟妥善,也不知该如何处置自己当时的焦急和焦躁,然后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如坐针毡的感觉卡在你的心里,使你无奈介入别人的谈话中。
心理学者也曾经做过这样的实验:让一个小孩子去接近一只小白兔。刚开端他接近小白兔时,是很高兴的,可是当他刚要碰那只小白兔时,试验者在旁边很使劲地敲了一声锣,小孩子被吓得大哭起来。一两个星期后,再让他亲近那只小白兔,这次他没像上次那么敏捷地从前,他有一些迟疑,可仍是鼓起勇气去接近那只小白兔,当他快靠近时,一声锣响,又把他吓得哭了起来,诗句。再过多少个礼拜,再让这个小孩子跟小白兔在一起,这次他不敢濒临。当小白兔接近他时,他会吓得哭起来。再过几个礼拜,让白胡子的老爷爷来接近他,或者有一些白绒绒的货色凑近他的时候,他都会惧怕。
生命中的制约,可能是由于一些很单纯的事件而起,而在当时,我们却因为那些事件受到损害而疼痛,这样的制约还会转移到生命中更多类似的处所。
大多数人都忘了自己十岁以前的事件,尤其我们简直都不记得六岁以前所产生的事。我以为每一个生命都是经过精挑细选,都是具备成为生命所有的可能性而来到这个世界,数千年来很多巨大的思维家、宗教家,都提出了这样的见解。
佛教里有这样的说法:佛陀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右手指天,左手指地,毕生下来就能够走路,走了七步当前,脚下浮起一朵莲花,而后说出?:“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告诉我们,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犹如佛陀个别,我们是带着佛的实质来到这个世界,我们都领有佛性。《圣经》中《创世记》也告知我们,人是照着神的形象所发明的。换句话说,在我们的生命里早已有了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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