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朴守拙涉世之道
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故君子与其练达,不若朴鲁;与其曲谨,不若疏狂。
涉世:阅历世事。《晋书?孔衍传》说:"博学不迭衍,涉世名誉过之。"
点染:是指一个人沾上不良社会习惯,玷辱的意思。
机械:原指奇妙器物,此处比方人的城府。
朴鲁:朴实、粗暴,此处指浑厚、诚实。
曲谨:拘泥于小节,谨慎求全。
疏狂:落拓不羁,不拘细节。白居易诗:"疏狂属年少。"
一个刚踏入社会的人经历很短浅,所以沾染各种社会不良习惯的机遇也很少;一个饱经世事阅历很广的人,经历的事件多了,智谋也跟着加深。所以一个有涵养的正人,与其讲求做事油滑,不如坚持朴素的个性;与其事事警惕谨严忍辱负重,倒不如开朗一些才不会损失纯挚的天性。
在《庄子?缮性》里有这样一段精辟的阐述:"古时候的人,生涯在混沌鸿蒙、淳风未散的境界中,跟全部外部世界混为一体而且人们彼此都淡泊无为,互不来往。正是这个时候,阴与阳调和而又安静,鬼神也不会烦扰,四季的变更适应季节,万物全不会受损害,各种有性命的货色都能尽享天年,人们即便内居心智,也没处可用,这就叫做最完满的浑一状况。恰是这个时候人们不晓得须要去做什么而保持着自然。"
"等到后来道德衰退,到了燧人氏、伏羲氏统治天下,世事随顺却已不能浑然为一。道德再度衰退,到了神农氏和黄帝统治天下,世道安宁却已不能随顺民心与物情。道德再度消退,到了唐尧、虞舜统治天下,开启了管理跟教化的风尚,浑厚浮华之风受干扰与损坏,背离大道而为,人生格言,开始是伤害了道德,而后是摈弃了天然性而随应神思。人们彼此间彼此窥伺,也就难以使天下得到安定,然后又贴附上浮华的文饰,增添了众多的俗学。文饰浮华损坏了纯朴之风,渊博的俗学吞没了纯粹的心灵,然后国民才开端困惑和缭乱,不什么措施返归本真而回还原始的情状。"
读过庄子的话,回首再看洪应明前贤的话,一深一浅,其理都给人以深入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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