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人类认为只是成为他们自己是不够的,为什么大多数的人会有一种逼迫性,想要去
取得权力和名誉等等,而不要只是成为一个单纯的人?
这是一个庞杂的问题,它具有两面,这两面都必须加以懂得。首先:你从来没有依照你
本然的样子被你的父母、老师、街坊和社会所接受,每一个人都试图要改善你,要使你变得
更好,大家都指向每一个人都可能会有的毛病、过错、弱点跟懦弱的处所,不人强调你的
美,没有人强调你的聪慧才智,没有人强调你的伟大。
只要活着就是如斯的一个礼物,但是素来没有人告知你要对存在感谢,相反地,每一个
人都不兴奋,都在埋怨。很自然地,如果缭绕在你性命周遭的每一件事打从开始就指出,你
并不是你应该成为的样子,就始终给你良多很高的幻想说你必须去遵守它们,你必须去变成
它们,你的现状就永远不会被赞扬,会被讴歌的是你的将来——如果你能够变成值得尊敬的
人、有权力的人、富有的人、常识份子、或是在某一方面有名的人,而不仅是一个没没无闻
的人,你才会被夸奖。时常在反对你的制约已经在你里面发生一个概念:“就我当初的样
子,我是不够的,有某些东西缺少了,我必须去到其他某一个地方,而不是在这里,这不是
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应该呆在更高、更有权利、更显赫、更令人尊敬、更著名的地方。”
这是整个故事的一半——它是丑陋的,它不应该是如此。如果人们更聪明一点,知道要
如何成为母亲、如何成为父亲、如何成为老师,这种情形就能够打消。
你不应当把小孩带坏。他的自我尊重,以及他对本人的接收,你必需辅助它成长,然而
相反地,你倒反而成为他成长的妨碍,这是丑恶的部分。但这是简略的部门,这是可以被消
除的。因为你可以很容易而且很理想地看明白说你不用对你的现状负义务,做作就是把你创
造成像现在这个样子,不必要地为洒在地上的牛奶痛哭是全然的笨拙。
第二局部十分主要,即便所有这些制约都被排除——你本来被养成的习惯改过来了,所
有的这些概念都从你的脑筋被带走——你依然会觉得你还不够,但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经
验。那个用语是一样的,但是那个教训却完全不同。你是不够的,因为你还可以更进一步,
它将不再是变得更有名、更值得尊敬、更有权力、或是更富有,那些东西基本就不是你所顾
虑的,你的顾虑是:你的本性只是一个种子,你并不是生下来就是一棵树,你生下来只是一
个种子,你必须成长到你可以开花的那个点,那个开花才是你的知足、你的达成,这个开花
跟你的权力无关、跟金钱无关、跟政治无关,它只跟你自身有关。它是一种个人的成长,就
这一点而言,其他的制约是一种阻碍、一种转移,它是误用了对成长的自然盼望。
每一个小孩生下来是要长成一个具有爱心、具有慈善心和拥有内在安静的充足发展的
人,他必须成为对自己的一个庆贺,它并不是一个竞争的问题,它甚至不是一个比较的问
题,但是初期丑陋的制约使你转移了,因为那个想要成长的动力、想要变得更多的动力和想
要扩大的能源被社会和被既得好处者所应用了。他们使它转移,他们灌注给你一些思维,使
你以为这个动力就是要去变成领有更多的金钱。这个动力就是象征着要在每一方面都爬到顶
端——在教导方面,或是在政治方面。不论你在哪里,你都必须爬到顶端,比那个更少你就
会觉得你做得不好,你就会有很深的自满感。
这整个制约产生一种自大感,因为它想要使你变得更优越,比别人优越,它教你竞争和
比较;它教你暴力和抗争;它教你说手腕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成果——那个目的是胜利,
他们很轻易就可以做到这样,因为你毕生下来就带着一种想要成长的驱策力,想要去到其他
某一个地方的驱策力。
种子必须走一段很长的路才干够变成花朵,它是一个神圣的旅程,那个驱策力是很美
的,它是大自然所给予的,但是直到目前为止,社会一直都非常狡诈,它会将你自然的本能
转向、导入歧途、或转移,使它具有社会的实利。
这两种情况都会使你觉得不论你在哪里,老是缺乏某些东西,你必须去获得某些东西、
达成某些东西,变成一个有成绩的人,变成一个往高处爬的人。这需要你的聪明才智来弄清
楚你自然的驱策力是什么,而社会的制约又是什么。切除社会的制约——它全体都是垃圾—
—好让天然坚持纯粹,不被传染。自然一直都是个人主义的,你将会成长,你将会开花,你
所开出来的或许是玫瑰花,别人所开出来的或许是金盏花。并不因为你是玫瑰花,你就比较
优胜,也不因为他是金盏花就比拟拙劣,重点在于你们两个人都开花了,那个开花给予一个
很深的满意,所有的挫折和缓和都消散了,有一种很深的和平洋溢着你——一种超出了解的
和平。但是首先你必须完全摒除社会的垃圾,否则它将会持续转移你的能量。
你必须成为丰盛的,而不是富有的,丰硕是另外一回事。一个乞丐可以很丰富,然而一
个国王也可能很贫乏,丰富是一种存在的品德。
亚历山大遇到戴奥真尼斯,他是一个光着身子的乞丐,只有一盏灯,那是他唯一所占有
的货色,甚至在白天,他都点着灯。很显明地,他的行动举止很奇异,甚至连亚历山大都必
须问他:“为什么你要在大白天点灯?”
他提起他的灯看着亚历山大的脸,他说:“我日昼夜夜都在寻找真正的人,但是我找不
到他。”
亚历山大觉得很震惊,一个光着身子的乞丐居然会对他这个驯服世界的人说这种话,但
是他能够看出戴奥真尼斯的裸体浮现出非比寻常的美,他的眼睛很宁静,他的脸非常温和,
他的话语具备一种威望,他的“在”无比沉着,异常存在安抚作用,虽然亚历山大觉得被侮
辱,他也无法回击。那个人的“在”披发出如此的光辉,在他的旁边,亚历山大看起来就好
像一个乞丐。他在他的日记上写着:“我首度感到到丰富是某种跟有钱不同的一回事,我看
到了一个丰富的人。”
丰富是你的实在和真挚、你的真谛、你的爱、你的发明力、你的敏感度和你的静心品
质,这才是你真正的财产。
社会将你的头转向一些世俗的事件,而你已经完整忘掉你的头被转向了,你必须很警
觉,不要被任何人所把持,不论他们的用意有如许好。你必须使你自己免于受许多用意仁慈
的人士的影响,他们常常叫你要成为这个,成为那个。听他们讲,而后感激他们,他们并不
是真的想损害你,但是那个伤害却产生了。你只有听你自己的心,那是你独一的导师,在生
命真正的旅程当中,你自己的直觉是你唯一的导师。你有留神去看直觉(intuition)这个
词吗?它跟教学(tuAition)这个词是一样的,教养是老师所给的,它来自外在;直觉是你
自己的天性所给的,它来自内在。你的内在可以指引你,只要具有一些勇气,你就永远不会
觉得你是没有价值的。你或许无法成为一国的总统,你或许无法成为一个首相,人生,你或许无法
成为亨利?福特,但是那是不须要的,你也许可以成为一个很美的歌颂家,你或者可以成为
一个很美的画家,不管你做什么都无关紧要……你或允许以成为一个伟大的鞋匠。
当林肯成为美国总统……他父亲是一个鞋匠,全部参议院都感到有一点为难,竟然由一
个鞋匠的儿子来治理那些最富有的人、那些上流的人,他们信任他们比较优越,因为他们比
较有钱,由于他们属于年代已久的望族。整个参议院都有点尴尬、赌气、被触怒,林肯当总
统没有一个人觉得愉快。
林肯在参议院发表他的第一次演说时,有一个狂妄的有产阶层的人站起来,他说:“林
肯先生,在你开端报告之前,我盼望你记住,你是一个鞋匠的儿子。”整个参议院的人都笑
了,他们想要耻辱林肯。他们无法战胜他,但是他们能够羞辱他,然而你很难羞辱一个像林
肯这样的人。
他告诉那个人说:“我非常感谢你使我想起我的父亲,他已经由世了,我一定会永远记
住你的忠告,我知道我做总统永远无法像我父亲做鞋匠地做得那么好。”全场欢声雷动——
林肯面对这样的话所表示出来的方法……他告诉那个人:“就我所晓得,我父亲以前也为你
的家人做鞋子,假如你的鞋子会磨脚,或者有分歧适——固然我不是一个巨大的鞋匠,但是
我从小就跟父亲学到了那个艺术——我可以矫正它。对参议院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一样,如
果那双鞋是我父亲做的,而它们需要修理或改良,我必定尽可能帮忙,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
断定的,我无奈像他那么伟大,他的手艺是没有人可以比得上的。”当他想起他的父亲,他
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论你做什么都没有关联,你或许是一个三流的总统,你或许是一个一流的鞋匠,能够
满意你的就是你享受你正在做的,你可能将你所有的能量都投放进去,你不想成为其余任何
人,这就是你想要成为的,你批准天然在这出戏里面所让你表演的角色是对的,即应用总统
或国王来跟你交流,你都不要。
这就是真正的富有,这就是真正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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