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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战时毛泽东最大的险招:美飞机空运28将帅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近代历史 来源: 记忆方法网

1945年日本投降,苏联红军8月9日出兵我国东北,斯大林并未在事前通知我党。所以,我党我军各大战略区的领导同志和高级将领们,因为参加党的“七大”还集中在延安,“七大”开完又参加了一系列的会议,未能及时到达前线。蒋介石正在调兵遣将,向我各个解放区进攻。全国七大解放区的前线都在吃紧,迭电延安,都要求领导尽快回到前线指挥自卫作战。尤其是晋冀鲁豫解放区的李达参谋长已经发了多次告急电报,阎锡山已经派其第八集团军副司令兼第十九军军长史泽波率4个主力师1个挺进纵队侵犯我晋冀鲁豫解放区的腹地上党地区。

枣园,暮霭初合,一片朦胧。从侯家沟传来了陕北驴子的喘不过气来的干急叫声,很快,枣园的军马就跟着长嘶起来。枣园的军马一叫,延安沟里的军马都叫了起来。毛泽东会心地微笑了,这已经是他夜间听习惯了的大合唱了,很能活跃山沟里的气氛。他就着昏黄的灯光,伏在桌子上研究着华北地区和东北地区的地图。

目前国共两军争夺的第一个焦点是平、津地区,蒋介石急于强占平、津两大城市。正在从平汉、津浦、绥远、正太铁路几个方向向平、津紧急运兵,企图占领战略要地平、津,然后以平、津为枢纽,再强占东北。我军必须针锋相对、寸土必争,必须从这几个战略方向坚决堵住国民党军队北上,坚决不能让蒋介石把军队运到平、津。只有如此,我党我军才能确保华北、争取东北。可是,各大战略区的领导同志和刘伯承、邓小平、陈毅、贺龙、聂荣臻、林彪等高级将领都还滞留在延安。

情况万分紧急,这些领导同志骑马或者步行到各战略区需要多长时间?有的要3个月到半年。时不我待,8月 24日晚间,党中央、毛泽东作出一个重大的决定:秘密让黄华与美军驻延安观察组鲍瑞德上校联系,让他派一架运输机,然后又秘密通知在延安参加“七大”的刘伯承、邓小平、陈毅、林彪、滕代远、薄一波、张际春、陈赓、萧劲光、杨得志、邓华、陈锡联、陈再道、李天佑、宋时轮、王近山、聂鹤亭、江华、傅秋涛、邓克明20位我党我军高级党政领导和高级将领,次日上午9时到延安东关机场,不带参谋和警卫员,不准其他同志送行。

刘伯承、邓小平、陈毅、林彪、萧劲光、滕代远等20位党的高级领导人上机前合影

这是党中央、毛泽东为了争取先机,冒着极大风险,以非凡的胆略和智慧采取的非常措施。各大战略区的军政一把手,一方面惦记着战火燃烧的前线,一方面对蒋介石邀请我党的领袖毛泽东到重庆去担心忧虑。

临行的前一天,贺龙、陈毅、刘伯承、邓小平、林彪等领导同志都在枣园参加会议,他们对党的领袖毛泽东的安全很关切。这些将领跟随毛泽东南征北战,感情笃厚,另外大家也觉得党和军队离不开他,有了他,大家心里才觉得有依靠。

毛泽东理解将领们的心情,在战场上拼搏近30年,怎么能没有感情呀!他磊落地用湖南话对马上要离开延安的这些领导同志和高级将领摆手说:“没得关系。没得关系。蒋介石那样热情,一而再,再而三,邀请我去做客,我若不去,就会失掉人心,正中蒋介石的诡计。此次去重庆,谈成了对人民有利,对中国的和平建设有利。万一谈不成,蒋介石把我扣起来作为人质,他坚持内战的嘴脸便暴露无遗。最坏的情况无非像历史上明英宗土木堡之变。反正我毛泽东既不是多列士,又不是陶里亚蒂,我与他们不一样呀!”

毛泽东说:“我们的口号是和平、民主、团结。首先立足于争取和平、避免内战。我们要接受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经验教训,在我党提出的条件中,要求蒋介石承认解放区和我们的八路军、新四军是中心的两条。其他条件都可以让步,这两条坚决不能让步。说什么都不行!”他的烟瘾很大,点了一根烟又说:“这中间可能要经过打打谈谈的情况,逼蒋介石承认这些条件。你们各战略区的任务是坚决向日军和伪军的占领区进军,坚决消灭不放下武器的日伪军,收复失地,迅速扩大解放区,争取取得我们在同蒋介石谈判中的有利地位。”

他最后告诉大家:“你们回到前方去,放手打就是了,不要担心我在重庆的安全问题。你们打得越好,我越安全,谈得就越好。诸葛亮在东吴,身在虎口,安如泰山。你们放心好了。别的法子是没有的!”

这就是毛泽东的辩证法。个人安危置之度外!

延安,山谷间简陋的东关机场冷清凉爽。

25日早晨,太阳刚刚从山后露出脸来,刘伯承、邓小平、陈毅、林彪、萧劲光、滕代远等20位党的高级领导人和将领分别来到机场,见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和负责美军驻延安观察组联络工作的黄华已经到了。他们来机场前,谁也不知道同行的都是哪些人。

大战前夕,责任重大。聂荣臻、李富春来为战友们送行。

杨尚昆让黄华简单地给各位领导同志介绍了情况。黄华说,这是美军驻延安观察组专用的飞机,每周六或者半个月在西安和延安之间往返一次,为观察组运送物资。这次是我们借用的,美国人并不知道乘坐这架飞机的都是些什么人。

大家见那飞机是绿色的军用飞机,有两个螺旋桨,舱口很低。

领导同志们都身背降落伞登上美军观察组的道格拉斯运输机,猫着腰、低着头钻进机舱后,运输机发出轰轰隆隆的巨响起飞了。

飞机飞得很低,山川阡陌,村庄农舍,历历在目。但是谁也听不清谁说什么话。在巨大的气流冲击下,飞机歪歪斜斜飞越大蟒串行似的黄河,飞越像无数个大鳄鱼爬行一样的吕梁山脉,飞到太行山南麓晋东南的黎城县的长凝临时机场,降落了。

晋冀鲁豫军区的参谋长李达带一个排的骑兵到机场迎接。

然后,李达把这批首长护送到了河北涉县西侧依山傍水的一个十分隐蔽的小山村赤岸。

一队骑兵在野花盛开的山脚下漳河边的小石子路上小跑而过。马队灰尘不起,“哒哒哒”地敲着山路,进入依山而建的赤岸村,往左有一条用不整齐的青石板铺就的小街,右侧的石阶上一幢典型的土墙瓦房四合院,院内南北东三座房屋,院里栽着两棵丁香树。这里就是刘伯承、邓小平的129师司令部所在地。

对峙对双方都不利,这正是我们去北京的原因。尼克松急切盼望能够将美国人的视线从越南上面转移开来,毛泽东则决心迫使苏联在攻打中国之前能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中美双方都明白这次会谈事关重大,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双方一致决定把大部分时间用于了解各自对国际秩序的看法——双方的分析如此不谋而合,实属难得。既然我们访问的最终目的是要决定是否应调整两国以前互相敌视的外交政策,那么,务实外交的最终形式就应该是对概念进行讨论。这样的讨论有时候听起来像是两个教国际关系的教授在谈话,而不像一场正式的外交对话。

周总理到达时,我们象征性地握了手,后来尼克松到中国以后,他与周恩来又在公开场合重复了这一象征性动作。之所以说这是个象征,是因为在1954年的日内瓦会议上,国务卿杜勒斯曾拒绝与周恩来握手。中方对杜勒斯的傲慢失礼耿耿于怀,尽管他们嘴上经常说那件事无关大局。握完手,我们就去了国宾馆里的一间会议室,面对面地在一张铺着绿色呢面的桌子旁坐下。在这里,美方代表团第一次对这位在半个世纪的革命、战争、动乱和外交活动中与毛泽东共事的特殊人物有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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