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主席还诙谐地说:“你为什么姓左,不姓右?”我答得很笨拙:“爸爸姓左。”“那为什么叫左大玢呢?”他把玢念成分了,我已经和主席熟了,就说:“主席,你念了白眼字,这个字应该念玢(冰),是玉的意思。”主席一听大笑不止:“堂堂一国之主,出了个大洋相,好,跳舞,跳舞。”
本文摘自:《中华儿女》2013年第23期,系节选,作者:杨杨,原题为:《和主席家人在一起的日子》
舞会上的主席一家
沿着历史的足迹,我们继续寻览,突然,一个霓虹灯闪烁的舞厅出现在这静谧的蓉园里,舷梯上方,湖南省委的干部正在为纪念毛泽东百年诞辰日举行舞会。听说主席的亲人们到这来了,大家一起唱起“浏阳河”民歌,邵华、毛新宇和刘思齐也一起拍手合唱起来。
历史并没有成为陈迹,在这个现代化舞厅里,人们并没有忘记曾在这里度过了那么多难忘日子的毛泽东,几乎所有歌星们唱的歌,都是歌颂他老人家的,电视屏幕上打出的画面也全是他老人家的珍贵镜头。人们告诉我,在这里工作过的许多女同志,当年都是排队要跟毛主席跳舞的,毛主席也照顾大家的心愿,从来没有一场舞会里只同一个舞伴跳的。
湘剧女演员左大玢回忆说,1959年我在这里演过《生死牌》戏中的王玉环,有人告诉我,“主席看了你的戏很高兴,等会儿你陪主席跳舞吧!”可我不会跳怎么办?他们找来了主席的警卫员小封教我。还没学好,就被拉到主席的跟前,我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主席笑笑说:“跳舞可不能老站着,得动,这也是一种体育锻炼。”主席边跳边问我哪里人?多少岁?……后来主席还诙谐地说:“你为什么姓左,不姓右?”我答得很笨拙:“爸爸姓左。”“那为什么叫左大玢呢?”他把玢念成分了,我已经和主席熟了,就说:“主席,你念了白眼字,这个字应该念玢(冰),是玉的意思。”主席一听大笑不止:“堂堂一国之主,出了个大洋相,好,跳舞,跳舞。”(其实这个字也可以念成分的)我陪他跳起舞来,他穿着一双大头棕色皮鞋,一双棕色长袜跳着跳着总往下滑,每滑一次,我就帮他拉一次,我说:“系根带子就不会掉了嘛。”主席说:“不要紧,你打个结一搓就不掉了。”正在这时王任重同志来了,主席问我:“你认识他吗?”我说:“不认识。”主席就介绍说:“他是湖北省委书记王任重,她是湘剧院的演员左大——”念到这儿停了停,才把“玢”字念出来。王任重同志一走,他又问道:“你怎么老穿这件衣服?”因为每次见到他,我都穿一件花布衫,我说:“穷呀。”他很有兴趣地问:“穷?”我马上伸出手指给他看:“一罗穷嘛。”我问主席有几个罗,他把双手伸给我,我一看:“嘿,整整十个罗,难怪当了‘皇帝’。”毛主席听后笑得前俯后仰。
这是我在这里听到的关于毛主席跳舞的最动人故事,而此刻我身边坐着的已是主席的儿女们。这些年来,关于他们的传说有许多,可当我亲眼目睹他们翩翩起舞和放声歌唱的真实场面时,我真诚地相信,他们也像我们寻常百姓一样,沐浴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过着有歌有舞的日子。
他们的舞姿总使我联想起许多。思齐的舞跳得娴熟而轻盈,她说会跳过去的那种,不会跳当今年轻人那么多花样,当年在延安她们还都陪主席跳过舞,星期六主席常常到舞场来的,主要是休息和锻炼。现在她也有一些跳舞的机会,主要是搞家庭舞会。
舞会进行了一会儿,李讷和王景清也赶来了,他们是看完电影才来的。在我看来,李讷的跳得舞不亚于当今的年轻人,从进舞场直到舞会结束,她几乎没停下来休息,除了别人请她,就是和自己的老伴跳,整个舞会她都兴致勃勃,玩得十分投入。更想不出来的是她们歌唱起来也那么动情,那么自我陶醉,以至于别人想和她们一起照像,想请她们签名,她们也嚷嚷着要等自己欣赏一会儿、玩一会儿再说。普通人那正常的、不被别人关注、不被别人打扰的自由,她们至今依然没有完全得到。但那是另外一种待遇。当人们紧围着她们的时候,她们也知道,那是人们对于伟大领袖感情寄托的一种方式。思齐后来对我讲:“这个重托实在是太重了,我们承担不起,但那是珍贵的情感,使你无处不感到毛主席永远活在人们心中!”
最能放开唱歌的是毛新宇,他几乎都是唱革命歌曲,都是进行曲,音调标准,声音洪亮。当我们踏着毛新宇唱的《游击队员之歌》走出门外时,眼前忽然一片幽暗,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外一个火红的年代,我想这大概就是蓉园凝聚了太重的历史的原因。有一句格言叫“让历史告诉未来”,可我倒是觉得,假如你拥有过那个年代,历史便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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