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12月25日晚,由重庆飞往上海的3架民航客机相继在上海龙华和江湾机场附近坠毁,乘客及空勤人员死伤81人。在世界民航史上,在同一地方,5小时之内连续发生3起民航客机失事事件,绝无仅有。
1946年圣诞节当天,整个上海“细雨飘?,浓雾密布”。中央航空公司C-47型第48号、中国航空公司C-47型第140号和C-46型第115号客机于当日上午先后由重庆起飞,于同日傍晚飞临上海。第48号机抵达上海的时间为16时左右,在龙华机场盘旋半个多小时后,发现安全降落的胜算很小,就临时受命改降江湾机场。17时58分,当地面人员呼叫该机时,无线电的另一端突然静默。1小时之后,该机被发现坠毁在距江湾机场北端约200余米的张华浜张家宅。机上乘客7人,机组人员4人,无一幸免。
后到的第140号机起先试图在江湾机场利用夜航着陆,但盘旋近一小时都不成功。无奈之下,只得转飞龙华,在19时50分左右着陆失败,燃油告罄而坠毁。当场遇难乘客20人,空勤人员3人。
本文摘自:快乐老人报2014年7月31日16版,作者:佚名,原题为:《1946年上海5小时坠毁3架客机》
第140号机坠毁之时,第115号也已在江湾上空盘旋约两个半小时。21时左右,该机试图在龙华降落,尝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机身撞到了机场外西南1英里黄家渡的河庙塔上。当场遇难乘客33人,机组人员1人。
关于三机失事原因,官方和公司方都强调是因气候恶劣所致。按照1946年8月国民政府交通部颁布的赔偿条例,公司除了支付每位遇难者法币360万元的丧葬费和伤者的医疗费外,每位死者另予抚恤金100万元,行李赔偿费20万元。当时通货膨胀肆虐,如老车牌面粉,1946年8月为每袋1.35万元,到1947年2月已是近5万元,区区100万元无异于杯水车薪。
外媒谈民国八旗悲惨生活:7000妓女大多是旗人
众所周知,北平城里至少有七千妓妇,其中大部分是满族人。人们也知道,满人家的姑娘和妇女们化装或者蒙上头在夜里拉洋车。几乎每周都有人自杀,不是上吊就是投河。当地报纸上充斥着这样的新闻。
也正是辛亥革命从根本上动摇了此前作为统治阶层的旗人整体上尊贵的命运,曾经过着悠闲、典雅生活的旗人以及其他既得利益群体都不可避免地、不同程度地与往日的优越话别。收录在《京津风土丛书》中的无名氏《燕市百怪歌》之“怪二十五”说的就是没落旗人的惨状:“游手好闲,柔弱无力,穷到尽头,相对自缢。”连扩如亦曾慨叹道:
入民国以来,时代改变,满汉蒙二十四旗人,没了铁杆庄稼,丢了老米树,方字旁的落了价。城里头除了隆福寺、护国寺还有各种杂技场有人游逛,其余的地方,就都灯消火灭了,天桥才日渐兴旺,亦是香厂新世界、城南游艺园陪衬着兴旺起来的。
那时,西方人也对满足这一族群生活的骤变有着真切的记述。汤(TongY·L)写道:
他们的数量当然相对来说是有限的,但他们的境遇却相当悲惨,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是从富贵与悠然的境地突然堕入贫穷的境地。
对他们而言,痛苦也较其他人来得大。不必去观看新闻栏目,任何人今天都可以看到出身高贵的满人在拉洋车,他们的妇女被人雇为女佣,最悲惨的是,他们的姑娘过着不名誉的生活,其目的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家庭的生存,众所周知,北平城里至少有七千妓妇,其中大部分是满族人。人们也知道,满人家的姑娘和妇女们化装或者蒙上头在夜里拉洋车。
几乎每周都有人自杀,不是上吊就是投河。当地报纸上充斥着这样的新闻。
而杰拉敏(Jermyn)则几乎有些残酷的指明那个年代的满人与美洲印第安人的相似性:
在清帝国覆灭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满人就在城内的府邸里与汉人聚居,自从民国以来,满人变穷了,而现在,甚至那些贵族们也要拍卖自己的府邸和珍宝,而那些贫穷的居住在营地的满人被迫离城出走以谋生计。
北京城的常住人口有一百二十万,其中三分之一是满人,现在这四十万满人中只有很少人尚有生计,也只有很少人能够体面地谋生。据说,他们如今最高尚的职业是教外国人北平方言,每月可以挣到六千到三十块大洋;有些满人上街卖艺,因为他们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和优雅的举止,他们赚的钱显然比给外国人教书来得多,但许多满人过于自尊,宁可受穷也不肯登台卖艺。
此外,在北平的九千名警察中,至少有六千名是满人……然而穷满人的最流行的职业是拉洋车……这个不幸的民族的妇女和儿童所经受的痛苦更甚于族中的男人……许多非常漂亮非常年轻的姑娘在妓院里卖身,天坛附近的天桥大多数的女艺人、说书人、算命打卦者都是满人。更有甚者,昔日权贵的女性后裔被迫卖给汉人当姨太太……
本文摘自《空间·自我与社会:天桥街头艺人的生成与系谱》作者:岳永逸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
民国才女萧红的五个男人 谁才是她的真爱
萧红是民国大才女,谁也不否认,与她有交集的五个男人,谁才是她的真爱。似乎不言而喻,不过又那么不简单,这个从东北走来的女子,一步步跌跌撞撞,闯入了男人的世界,闯入了那个冷漠的时代,感到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的内心有些不相符,包括那些曾经相濡以沫的男子,一个个成了自己生命中的过客,有的留下的只是刻骨的伤痛。
其一,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哥
萧红被迫嫁人,嫁给自己并不喜欢的小学教员,而且此人还是大烟鬼,这让一向对表妹心存爱意的陆哲舜很恼火,于是愤而赴京上学。萧红遂离家出走,与表哥相聚,进入北平女师大附属女一中高中部。表哥早有家室,他俩在老家引起轩然大波,陆家、张家都拒绝寄生活费,除非他们返回。北平天冷、米贵,居大不易,陆哲舜渐生悔意,两人关系开始冷淡,1931年1月寒假回家。二人关系趋于平淡,后来不复联系。
其二,便宜了那个未婚夫
和表哥关系冷到极点的时候,萧红的生活一直没有着落,父亲还是逼着她,要她嫁给未婚夫小学教员汪恩甲。萧红被父亲软禁。假期结束前,她与家人周旋,假装同意与汪恩甲结婚,要置办嫁妆,得以去往哈尔滨,随即再次抵达北平。待汪恩甲追往北平时,萧红已囊中羞涩,只得跟他回呼兰。家人将她安置在距离县城二十多公里的乡下庄园,严密监视。直到10月初,她才伺机跑掉。漂亮的萧红也曾让未婚夫想入非非,可家里人认为萧红有严重的作风问题,逼着他们离开。萧红怀孕了,想和汪恩加结婚,可最终却因此男人的回避作罢。此时,萧红的心冷到了冰点,还好,有一个珍惜她的男人存在。
其三,那个温暖的三郎
三郎是萧军,都是东北人,那时候萧红差一点被人卖到妓院,萧红恰好在读报上连载的萧军小说,两人一番晤谈,彼此倾心,火速坠入情网。萧红浸泡在从天而降的恋情里,写了几首陶醉的短诗《春曲》。萧军、裴馨园等始终筹不到解救她的巨款,恰逢洪水肆虐哈尔滨,旅馆一楼被淹,8月9日,一个老茶房提醒萧红,趁老板不在赶紧跑。她搭上一艘救生船,逃到裴馨园家。萧军设法去旅馆接她时,她已脱险。从此,二萧的结合成为佳话:只有爱的踟蹰美丽,三郎,我并不是残忍,只喜欢看你立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立起,这其间,正有说不出的风月。这是才子佳人式的爱恋,只可惜贫贱夫妻百事哀,当时萧红产下一女,为了萧军,毅然把女儿丢弃,至死都不知道女儿身在何处?后来夫妻渐渐有了嫌隙,萧红在家做家务,起初常把饭煮焦了,火烧熄了,还要日日发愁无米无柴;也需撂下面子,向同学、老师借钱。萧军终日奔波谋职,当杂七杂八的家教,八方借贷。可怜哟,这一对不会生活的文化人,可能一下子陷入苦逼的生活状态。
其四,亦师亦友的鲁迅
鲁迅起先也很怠慢萧红。萧红不是那种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的女人,她不美,那时也还看不出什么才华,很普通的一个女人。但是萧红的性格特别好,有着年轻女子的天真活泼。在与鲁迅通信不久,她就对鲁迅发出了抗议书。不许鲁迅在信里称呼她为女士。这种近于孩子撒娇的抗议改变了两人之间拘谨的关系。鲁迅在回信里也开起玩笑:“悄女士在提出抗议,但叫我怎么写呢?悄婶子,悄姊姊,悄妹妹,悄侄女——都并不好,所以我想,还是夫人太太,或是女士先生罢。”就这样有情调的萧红渐渐得到鲁迅的好感。鲁迅有着文人的敏感和脆弱,妻子许广平终日忙碌并不觉得,鲁迅在最痛苦的时候,常夜不能寐,独自躺在阳台冰冷的水泥地上。萧红的闯入,无疑给鲁迅幽闭的心打开一扇窗户。萧红是鲁迅家的常客,不同一般的客人。她能深夜十二点还在鲁迅家聊天,还能在鲁迅家与许广平一起包饺子。她对鲁迅的私人生活都极为熟稔,以至于她写的关于鲁迅先生的回忆文字洋洋万言。可惜有了许广平,萧红只能可望不可即。鲁迅成了她最尊重的人。
其五,娇小的男人——端木蕻良
1937年秋,两萧在武汉认识端木蕻良,好友蒋锡金回忆,他们四人曾像兄弟姐妹般亲密,端木起初没有住处,还曾跟萧红夫妇同床挤了一晚。端木蕻良曾就读清华历史系,他的斯文秀气,跟萧军的粗犷豪放迥异其趣。他不像萧军那样经常贬抑萧红,对她还不乏仰慕。她对端木渐生好感,曾在他桌上写下“恨不相逢未嫁时”,并几次念给他听。后来二人结婚,感情悲剧也就不能避免,萧红尽管倔强勇敢,但毕竟需要丈夫的呵护。况且在重病期间。端木是个感情脆弱的小男生,从小就需要别人的照顾,又是生活能力很差的人,不会也不懂如何照顾妻子,还要病重的萧红为他操心。就这样武汉撤退时,萧红让端木先走,端木就走了。哪知这一走,却是生离死别。当时在香港,端木的先行离去,让萧红更感觉到孤独,再加上在敌占区,日本的野蛮,庸医误诊,萧红病情恶化,终于一病不起,客死在他乡。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除了第一个自己的未婚夫,其他的男人都是精品,可惜各人各有各的事情,萧红像一个苦苦寻觅的女人急于寻找自己的归宿,推门进去哪一个都不是自己的最爱,或许萧红是天上的才女,人世间的男子都不配拥有她的爱,抑或对她的爱,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直到死都没有一个男人守在自己身边,以致孤独终老,让人揪心。
民国第一美女杀手是谁?罕见照片大曝光郑毓秀(1891年3月20日-1959年12月16日),别名苏梅,女,广东省广州府新安县(今属深圳市)人,清末、中华民国革命家、政治家、法官、律师。她曾多次参与刺杀晚清政府要人,她还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博士,第一位女性律师,第一位省级女性政务官,第一位地方法院女性院长与审检两厅厅长。
郑毓秀的父亲是清朝户部官僚郑文治,家境富裕。郑毓秀幼年学习儒学,研读四书五经,后来到天津教会崇实女子学校念书。1905年(光绪31年),她到日本留学,其间经廖仲恺介绍加入中国同盟会。1911年(宣统3年)归国,担任革命派暗杀要人任务的联络员等职务,曾参加京津同盟会分会暗杀袁世凯计划。
1912年(民国元年)1月,暗杀袁世凯行动开始前,受到京津同盟会分会的紧急指示而中止,改为刺杀良弼而取得成功,郑毓秀在其中也作出了贡献。同年中,郑毓秀到法国勤工俭学。1914年,她在巴黎学习法律,1917年得到巴黎大学法学硕士学位,随即加入法国法律协会。
1919年,据说出席巴黎和会的中国代表团在压力下准备签署凡尔赛条约,时任代表团随员的郑毓秀在签字日的前日即6月27日组织留学生数百人包围首席代表陆征祥养病所在的圣·克卢德医院,要求中国拒绝签字。此后她被北京政府任命为驻欧调查委员,同年中归国。
归国后,她和留学时代的友人魏道明在上海公共租界合作开设律师事务所。她也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律师。1926年(民国15年),南方政府派的大学教授杨杏佛被上海当局逮捕之际,郑毓秀担任其辩护律师,使其获得释放。同年4月,她当选西山会议派的国民党第二届候补中央监察委员。
以后郑毓秀曾任建设委员会委员、赈灾委员会委员。抗日战争爆发后,她兼教育部次长。1942年,其夫魏道明任驻美国大使,她随行赴美国。1943年她任各国援华会名誉主席。战后,她和魏道明一同回国,再任立法委员。
脱离波谲云诡的政治中心后,郑毓秀夫妇曾一度困顿迷茫。为求安身立命,他们前往距离中国万里之遥的巴西,从事商业活动。但由于经营不善,外加人脉生疏,郑毓秀夫妇在巴西逗留数年后又复返美国,过着旅居生活。此刻的郑氏夫妇,欲返中国大陆不能,想回台湾,蒋介石却“缓发”他们的通行证。
漂泊异乡的郑毓秀,痛感英雄落魄而无用武之地,只好终日聚集朋友搓麻将、叙故旧、忆往昔,消磨时日。1954年,郑毓秀左臂被发现癌变症状,被迫切除左臂,这对一世英名的郑毓秀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客居他乡倍感落寞的郑毓秀,晚年疾病缠身,度日如年,于1959年12月16日病逝于美国洛杉矶,终年68岁。
民国风流人物:宋美龄酷爱旗袍学画 略有才气常有人说,宋美龄自幼就喜欢吃糖,这个习惯即使到了老年,还是不改旧习。这大概是误传的结果,事实上我很少看到她吃巧克力糖。
但外面爱拍她马屁的人比比皆是,听说她喜欢吃糖,自然投其所好,送礼总是送些当时台湾还不多见的外国进口巧克力。士林官邸的特大号冰箱,经常是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巧克力,有时候,别人送的糖根本来不及吃,摆得一整个冰箱都是巧克力。
有的巧克力,一方面是老夫人没有来得及吃,一方面也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吃不完,放在冰箱内几年都没动过,最后发现的时候有的都已经黏成一团了,已然不能食用,她却像是对下人多大的恩宠似的:“这些糖你们拿去吃吧!”试想,有谁会去吃她的快发霉的巧克力?
另外还有好几次,记得是过圣诞节的时候,她吩咐我们从官邸送一些水果蛋糕去给华兴育幼院的小朋友们吃。可是,我们很清楚,这些蛋糕有些都已经放在冰库里边好久了。
甚至有几次过圣诞节,她叫我们从大冰箱里,搬出一些去年用白兰地酒制作的圣诞蛋糕,给华兴或是振兴育幼院的院童送过去,有时候也送些糖果去给院童吃。可是,通常她总是把最精致的东西留给自己吃,普通的东西才给育幼院的儿童吃。
因而,官邸就有人私下批评她实在太小气了些,自己都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还和小孩子抢糖果吃,连好一点的都不舍得拿给孩子们享用。
宋美龄衣橱内的旗袍件数,大概现今的吉尼斯世界纪录无人出其右者。
宋美龄的旗袍件数多,和有一个勤奋的裁缝师傅,有着相当密切的关联。
这位裁缝师傅叫张瑞香,是一位男性的裁缝师。在大陆时期,张瑞香就跟在宋美龄身边,寸步不离,几次宋美龄到美国去,都还带着这位御用裁缝,可见他受宠爱的程度。
张瑞香所以受到宋美龄那样爱护的原因,无非是手工细巧、忠心耿耿。张瑞香有好几次,人已经生了重病都躺在床上了,还是不顾自身健康,继续为宋美龄做旗袍。
因为张瑞香几乎每天都在不停赶工,为宋美龄制作旗袍,所以,他一个裁缝师傅,大约每两三天就可以做好一件旗袍,做好以后,张瑞香就喜滋滋地把新旗袍捧到老夫人面前邀功。
也不知道是宋美龄不喜欢穿新衣服,还是她只喜爱用纯欣赏的方式,去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大凡张瑞香拿给她看的旗袍,她只是大略看一眼,就命人拿到自己的衣橱里妥为保管,然后便再也没见她穿过,因而,宋美龄的旗袍大概穿来穿去,总是那几套,不会有太多的更换。
我们内务科的人都很清楚,张瑞香是除了过年除夕那天休息一天以外,一年有364天,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做衣服,而且只为宋美龄一个人做;加上一些大小官太太们为了投其所好,送老夫人的东西多半有衣料,这些绫罗绸缎,就够张瑞香一年忙到头。大小官员送得愈多,张瑞香的旗袍便做得愈多,宋美龄的超大型衣柜,便成为世界最大的旗袍储藏室。
张瑞香为人甚是客气,平日省吃俭用,把宋美龄给他的犒赏费,全部交给老婆管理,自己克己甚严。后来,他们家在阳明山中国大饭店的对面买了一间房子,太太就做点小生意,一家也过得不错。因为对宋美龄过于忠心,甚至到他死前,他的口中还念念有词,对不起老夫人,因为还有旗袍没有做完哩!
下午,是宋美龄的艺文时间。她最早是喜欢画画,当然是以国画为主。
为了伺候她学画画,官邸特地延聘了当时最知名的黄君璧和郑曼青两位名家,作为宋美龄的国画老师,这大概是老夫人60年代初期,最主要的生活消遣。
那时,几乎每天下午,官邸都要派车去接黄君璧或是郑曼青。这两位大师对宋美龄当然是竭尽所能地倾囊相授。最早,老夫人的画作功力还很薄弱的时候,所有由老夫人落款署名的画作,大抵都是这两位大师的杰作,当然一些比较简单的线条是由老夫人自己画的,其他的主要结构,则是由老师去完成。
不过,宋美龄在画画上的天赋似乎真的非常敏锐,只学了一阵子,可说已经卓然有成,并且颇有大家气势,这是不可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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