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地,“交往的责任在于信号发出的一方”的假设说明,如呆由于种种原因,信息不能传达,说话者是不会得到任何感激的(当我再一次获得意识时),是因为他以精确的语言和语音传递了精确、全面的信息,反而把事情搞糟r。简而言之,他们将承担责任,一个将可能成为受害者的人认为,这样做才是对的。换言之,说话者本意使我免受其害,结果失败了。更加准确地说,是说话者从某一次产生特定结果或反映的交流中获得了反馈。给你时间,你可以改变传递的信息、媒介或者行为(与第三章所讲的四阶段成功模型有关),或许,下次碰到体就会熟悉得多。
应用这些简单的前提假设,以及在第四章中所讲的“合适的(well-formedness)”原则,发出信息和所采取行为来获得你想要的结果就是显然的了。我们在某一个瞬间能做出复杂的沟通决定。要知道,当我们早在童年的时候就有了这种表达的技能。叫嚷着:“Harry!”也许是一些模糊含混的语言,但是在某些场合,你需要这种语言,以及相应的行为,来完成身边的一些专门的交流任务。
非理性语言的作用
有时,语言似乎并不模糊,但是缺乏逻辑,有时近乎愚蠢。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它居然正是你想要的效果。我们把“你有时间吗?”这类问题当作一个“封闭式”问题。那意思是(我们指的工作时间,而不是闲暇的时间),给出一个“是”或“非”的回答。无一例外,根本不必进一步回答这个问题,像说成是“差二十”或任何其他的。换言之,我们解读别人的想法,来决定他们想“了解”时间的什么信息,而不光是“我们”对它的了解、解读判断以告诉他们所需的时间信息。当人们用非母语交谈,能轻松驾驭该语言时,这种解释并不显得多余。在一种文化里,我们可能认为它是最笨的语言。
再比如,一位摄影师用到一个封闭式的提问“大家可以向左移动一点鸣?”他并不真正想问题有个“回答”,也肯定不会得到符合逻辑的答案“好的”或者“不行”。然而,我们却应用了“他们”交流结果的假设(我们假设“沟通的意义在于它所激起的反应”),结果人群向左移动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未被回答的”问题(不是模糊的,但在语言检测上有点特殊)产生出了一个非常有效的沟通。
通过运用听起来不像是警告(或者十分微弱的祈使,会激起人的反应),摄影师也完成了他交流结果的“思维状态”(“state of mind”)(参阅第三章状态改变模型)。它们产生了一个正确的“影响”,而不必冒小敬的危险,让参加婚礼的宾客始终保持愉快。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使用这种模糊却又方便,有效并日有时并非故意的直率的表达方式。事实上,我们可以做得更聪明些。“你可以向走移动 点吗’”像足—个语法上的逻辑疑问旬式。似乎,在人群边缘的人被挤得贴紧了下面的扶栏,除了摄影师,别的人都没有察觉到。站在边上的人人声喊“不行了!”——对这个简单的封闭式问题而言,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回答。其余者只有向左边移动了,有六七个人还绊到了扶栏,跌在泥泞的草地上。因此,直觉技能,比如,用模糊语言交往的方式,就像无害的习惯 样,对我们有用。
比如某事,我们小知道别人已经知骁。换言之,我们并不?解他们的精神“黑箱”里有什么内容。而我们却偏要假设他“应该”知道该事情的某些方面。更糟糕的事,在与人(不是狗和电脑)交往过程中,我们面对的是普遍存在的“主观体验”——每个人所具有的独特的理解世界的方式。因此,通常的交往中,值得质疑:
·你为什么那样健谈?
·是什么贯穿于你的整个思考过程。
·它并不是显然的呀?
·你可能确定问过。
·我不是一个思想解读者。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意思是那样的呢?
既然我们天生的技能可能没有应用到生活中的每一个方面,如工作和家庭,我们就水能总以最好的角度来展示它们。我们并不能公正地对待这些直觉的交流技能。从生存的角度看,早在童年,我们就对这些技能驾轻就熟,为我所用了。例如,我们在与最亲密的人交往时并不经意,而在职业场合的交往又十分在意。当有一次非常重要的交往活动时,我们会思考再三,而不是光凭直觉的交往技能。在这种情况下,对左脑的依赖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不会运用我们开发的两个半脑的综合技能。
因此,专注于结果并且这么做的重要性,如我们所见,在于感官直觉,而不在于逻辑推理。然而,我们强凋外部过程,或者产生交往的内容,以左脑、有意、“可控制”的方式来交往。通过优先感官结果,我们的感官推动过程的发生,这样左脑就不再有绝对的权力——或者机会——来阻止进步(改进)。
两个大脑半球语言过程
通常我们尽力让语言更清晰更具体些,以提高我们的交律技能。另一种使用的语言就背离这个传统。“得体语言(proper language)”的功能主要是由左脑产生的,这一点神经科学家已在左脑半区对病理和精神刨伤的研究中得到证实。中风这种疾病就给出了一个更为一般的例子,中风对左脑的影响使碍病人说话有困难。
事实上,语言与脑的两个半球都有关系。例如,当我们陶醉于一篇令人兴奋的小说的情节时,进入故事的感官世界就运用了与右脑有关联的心理再现过程。当我们走进体验,或者说“生活在”故事中时, “从前”可以产生一个暂时的轻微的幻觉。比喻和类比就是从右脑的再现过程中派生出来的。另一方面语言的逻辑、结构,以及形象化这些过程就需要左脑参与。
语言的这些不同方面组合到一起时,才显示出它的力量,以及人类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地位。通过有目的地应用模糊语言,我们能重新平衡到“正确”倚置,但是交往可能是缺乏效果的。
本文来自:逍遥右脑记忆 /nlp/107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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