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厘米
17年前,17岁的桑兰到底是怎么摔成终生瘫痪的?最近,一份新的证据冒了出来。美国一位运动科学家公开了他的结论:导致桑兰摔伤的直接原因是她踩错了踏板的部位,更具体一点说是她起跳的时候,双脚踩在了踏板的前沿儿部位,比通常的踩踏部位靠前了20厘米。这20厘米的错位造成了桑兰的残疾,后来又引发了旷日持久的媒体喧哗与著名的“跨国天价官司”。
17年来,桑兰一直指控罗马尼亚体操队的教练Octavian Belu(奥克塔万贝鲁)在她起跳之前的瞬间去撤垫子,说那才是她摔伤的主要原因,她的教练刘群琳、美国体操协会、友好运动会的主办机构也负有一定的责任。新的证据显示,桑兰的指控并没有根据。贝鲁不仅没有撤垫子,而且还是桑兰摔伤后第一个走到她身边帮助她的人。
新华网微博截图
天地良心
17年过去了,桑兰受伤的原因还有那么重要吗?
人类是社会的动物,任何一个单体的不幸,都会触动群体中的其他成员。故此古人云,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倘若一个代表自己国家在异国他乡比赛的花季少女受到外国人的干扰而摔成瘫痪,她的同胞无动于衷,不理不睬,那他们一定是患上了良心麻痹症。
反过来说,桑兰受伤倒地后,贝鲁是第一个走到她的身边施以援手的人。在过去的17年间,桑兰在媒体上和法庭上不停地指控贝鲁撤垫子,却从不提供任何证据。以这样的方式来指控自己在生命危难之时第一个出手相救的人,也是大家难以接受的。
和其他类似指控相比,桑兰的撤垫子指控影响更大。
首先,桑兰是中国的“社会名流”,她在4个版本的起诉书中,都是这么向美国法庭介绍自己的。她是全国青联委员,当过2008年北京奥运会申办大使和对诚信要求很高的体育彩票的形象代言人,她的故事被收入小学的语文教科书中……
其次,她在境内和海外的诸多媒体上指控贝鲁撤垫子导致她摔成瘫痪。有的级别很高的媒体,在多个频道,多个栏目中反复播出桑兰那未经任何求证与核实的指控,形成了持续的放大效应。
再其次,她的指控持续了17年之久,而且仍在持续中。
最后,她的指控跨出了国门,指控的对象从贝鲁开始,后面衍生出数十个机构和个人,涉及外国人、中国人和海外华人。
回到当年
桑兰参赛而受伤的友好运动会英文名称是Goodwill Games,直译的话应该是“善意运动会”。17年后回头看,桑兰“跨国天价案”的许多纠结都跟“善意”二字有关。
1998年友好运动会在纽约举行,这是第四届也是最后一届友好运动会。7月21日的傍晚,长岛拿骚县老兵纪念体育馆里,女子跳马的比赛即将开始,参赛选手正在做着赛前的热身准备。桑兰的热身动作是Layout Cuervo,中文的叫法是前手翻直体前空翻转体180度。这个动作在结束时应该是双脚落地,而桑兰却是颈部撞在了垫子上。她当时就躺在上面无法动弹。虽然很快就被送进了拿骚县医疗中心,后又转至纽约西奈山医院,而且得到著名医生的手术救治,桑兰最终还是因为折断两节颈椎而造成胸部以下瘫痪至今。
原因?原因?
桑兰受伤后,人们自然要追问她受伤的原因。次日,友好运动会组委会组织了有8名权威人士出席的新闻发布会,报告桑兰受伤后的救治情况,解释悲剧发生的原因,并随后发布了权威的会议发言记录。
美国体操协会主席Kathy Scanlan(凯西斯坎兰)女士在新闻发布会上说:“我向你们保证,本次赛事、垫子的摆放、器械全都绝对符合国际标准。”“这(桑兰摔伤)是一个意外事故(Accident),我想大家都能明白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它(桑兰摔伤)不是由不安全因素所导致的。”
美国体操队的协调人Peter Kormann(彼得考曼):“不论你怎样理解Accident(意外事故)这个词(的含义),它(桑兰摔伤)都是一个意外事故。”“那是一次失误(Mistake)。”
他认为,桑兰在空中翻过头了,导致脚该落地的时候没落地;头冲下不该落地的时候,偏偏却落了地。
友好运动会中国代表团团长、中国奥委会秘书长屠铭德在发言中两次使用“Incident”这个词来形容桑兰的摔伤事件,也承认那是一次意外。
美国体操协会为参赛的所有体操选手购买了重大意外险。相关的保险公司没有出席那次发布会。但是,他们也接受了意外事故这样的调查结论。对于保险公司来说,这样的结论是不能轻易认可的,因为他们将要为此支付最高可能超过1000万美元的赔付金。从后来17年间他们一直履行合同的做法可以推断出,他们对桑兰摔伤是一次意外事故的结论没有异议。如果不是意外事故,而是管理疏失,甚至是蓄意破坏造成了桑兰的摔伤,明明可以免责的保险公司何必要心甘情愿地充当一个冤大头呢?
综上所述,意外事故发生后,官方的结论众口一词,绝无二致,全都说桑兰的摔伤是一次意外事故。桑兰本人最初接受美国记者采访时也是这么说的。但是10个月后,在离开美国返回中国的前夕,她在接受一家媒体采访的时候,突然改口说,罗马尼亚教练贝鲁撤垫子才是她摔下来的直接原因。这是她第一次公开讲罗马尼亚教练撤垫子的事情。此后的17年间,她始终坚持这一说法,但是具体情节飘忽不定,变幻无常。除了撤垫子,她后来又加上了教练刘群琳看到她犹豫,便催促她“别犹豫,冲过去!”的喊话。再到后来,又有了她看到贝鲁撤垫子后,便一边跑,一边摆手示意让他别撤的内容。
同桑兰在媒体上的飘忽一样,桑兰在起诉书中的说法也不尽一致。从2011年4月28日递交第一版起诉书后,桑兰4次修改她的起诉书。在总共5版起诉书中,最后一版的说法,理应是桑兰最为认可的“终极版”。新出来的物证,恰恰证明了这“终极版”的指控没有根据。
在这份起诉书中,桑兰是这样描述她的受伤过程的:
“在她高速助跑到距离跳马几米远的地方,一个人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了她的落地区并且开始把垫子拉走。”
“受到意想不到入侵的干扰,桑兰无法适当地调整自己。她的头直接落在了垫子上,造成两节颈椎的折断和错位。”
“由于正在落地区撤垫子,那个导致桑兰分心的人第一个来到她的面前。他后来被认定为罗马尼亚队教练奥克塔万贝鲁。”
桑兰说,贝鲁之所以要撤垫子,是因为他认为桑兰不需要多加一层3-5英寸厚的垫子。故此,“贝鲁走到离跳马不远的落地区来撤垫子。可悲的是,在来到落地区附近撤垫子的时候,他没有意识到桑兰已经以高速接近跳马了。”
除了官方和桑兰的说法之外,还有两个人的观点也至关重要。一个是遭到桑兰指控多年的贝鲁,一个是美国体操队的教练Jack Carter(杰克卡特)。这两个人都是世界体操界的顶级教练,他们的意见原本就比一般目击者要来得专业和权威。此外,桑兰出事的时候,贝鲁就站在跳马旁边,看得比别人更为真切,而卡特则用手中的摄像机记录了桑兰受伤的过程。这盘录像带比任何人的回忆与描述都更具客观性、准确性和证据性。
事发第二天,贝鲁在纽约接受了路透社的采访。报道说,桑兰摔下来的时候,贝鲁就站在跳马的附近,他甚至听到了桑兰颈椎折断的“咔嚓”声。他第一个赶过去帮助桑兰。
他说:“听上去好像是骨头折了,这让我揪心,所以我告诉她躺着别动。”贝鲁直言,桑兰“犯了一个错误”:“在做前手翻的时候,桑兰好像用力过猛。她试图把身体团起来以便在垫子上打个滚。但是着地的部位是她的后脖颈子,由此造成了医生(后来)所说的脖根处两节颈椎粉碎加移位。”
“(事故的)原因很简单,她出现失误(前手翻用力过猛)之后没有及时决断应该做些什么(自救)。她犯了一个错误。”
卡特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已经是桑兰受伤一个多月以后了。8月26日,《叫早钟》的记者Paul Reinhard(保尔莱茵哈德)发表了对卡特的采访报道。作为一名专业的体育记者,他对桑兰受伤的过程,描述得精准到位,经受住了时间的检验。
卡特告诉他,桑兰受伤的原因是“她在踩踏板的时候冲过了头,踩在了踏板的前沿儿上。她的左脚在前,右脚在后(正确的动作应该是双脚平行——作者注)。”
卡特说:“她意识到自己要踩空踏板便开始团身。她过马的时候身体是蜷缩的(此时应该是直体的——作者注),她的眼睛能够看到天花板上的灯光(此时的视线应该是水平的,而不是向上的——作者注)。”
“我想她丧失了空间感;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要把身体伸直,或者干脆团紧,她都能够化险为夷。但是我想她并不知道这些。她什么也没做,任凭自己摔了下去。”
宝贵录像
当年,卡特是坐落于宾夕法尼亚Allentown(艾灵顿)的Parkettes(帕基茨)国家体操训练中心的教练。桑兰试跳之前,他坐在与跑道成90度角的地方,将焦距调整到桑兰的身上。桑兰起跑后,他按下录像开关,让焦点追随着桑兰从右向左拍摄。他希望能将桑兰的跳马动作录下来,供他的弟子们学习借鉴。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记录下来的竟然是桑兰摔下来的一刻。这份“卡特录像”是桑兰摔伤真相唯一的、最直接、最权威的物证。
就在桑兰的悲剧发生之后,“我(卡特)将录像带倒回来,慢慢地、仔细地看事情严重到什么程度。”卡特告诉记者。
医生到来之后,卡特从看台上下来,走到跳马附近,把一位骨科医生叫到通道里,让他观看桑兰受伤的录像。这位医生一边观看录像,一边用电话向医院报告桑兰的伤情,通知他们应该提前准备哪些设备和器具。
一位摄影自由撰稿记者得知卡特有桑兰受伤的录像之后不久,将消息迅速传开,很多人都盯上了卡特。媒体和官员,其中包括美国体操协会主席等全都想要得到这盘录像带。不论他们表示愿意花钱购买,还是恐吓、威逼,甚至出手硬夺,卡特都拒绝将这份录像带交给任何人。他说他不想让这盘录像带伤害到桑兰和美国的体操运动。
“我的磁带太血腥了。它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东西。”卡特说:“怎样做对这个女孩(桑兰)好,对她的家庭好,对体操运动好,我必须坚定不移。从道德伦理的角度来讲,我最好把录像带留在自己手上。”
卡特说,他自己曾经在一场车祸中受伤,接受过脊柱融合手术。他说自己当然不愿意让媒体来消费自己的伤情。将心比心,他认为桑兰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受伤的镜头在媒体上被反复播放。
另外,卡特说:“我会讲中国话。我跟这个孩子(桑兰)交谈过几次。”卡特说,他在香港执教过4年,并由此学会了讲中国话。
如果卡特真的如他所言把这盘录像带密封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谁也不让看,桑兰受伤的真实原因恐怕就永远没有硬的证据供人评判。现在我们得知,卡特并没有100%地信守诺言。他至少将录像带交给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William A Sands(桑兹)教授。
卡特不让别人看录像的理由之一是他不想让桑兰和体操运动受到伤害,桑兹教授向他索要这盘录像带的理由恰巧也是这个。他说他需要用这盘磁带来研究桑兰受伤的深层次原因,以避免未来其他的运动员重蹈覆辙。鉴于桑兹教授是美国运动医学学会会员和力量与控制方面的注册专家,还是急救医学技术员和专家级证人,卡特很难拒绝他的请求。不过,他在2000年将录像带的拷贝交给桑兹教授的时候,还是附加了苛刻的限制条件:不能让外界看到桑兰受伤那血腥的一幕。
2002年,桑兹教授将他对桑兰受伤原因的研究结果带到“体育生物力学国际学会大会”上发表。2010年,他又将自己的研究结果拿到另外一个学术研讨会上发表。2015年的2月10日,他将这一研究结果直接放在了自己的网页上,其中包含桑兰受伤录像带的9帧截图。直到此时,外界才有机会一窥桑兰受伤的真实情况。
9帧截图
因为有卡特教练附加的限制条件,桑兹教授不能够将这盘录像带完整地拿出来示人。不过,为了说明他的分析判断,他还是配发了9帧截图,内容从桑兰的双脚即将踩上踏板的瞬间开始,到桑兰的头部即将着地的一刻截止。
桑兹教授的结论是,桑兰的双脚踩在了踏板的前沿处。那里“比较软”,因为那个部位的板子下边起支撑作用的弹簧比较稀疏,加上踏板前沿处有个圆弧,导致一部分本该向上的力量被向下卸掉。桑兰的身体本该腾空向上走,却是向前平冲了出去,使得她丧失了空间感,导致头部首先落在了垫子上。他认为,桑兰双脚的踩踏点如果往后移20厘米,悲剧就不会发生。
这一结论跟美国体操协会的结论(翻腾过了头儿)、贝鲁的结论(用力过了头儿)、当然还有卡特在17年前的讲法(跑过了头儿)是基本一致的,故此,他在分析文章中,也是用“意外事故”和“意外”来定性桑兰的受伤。
但是,问题好像还是没有得到彻底的解答,那就是:桑兰为什么会多跑了20厘米呢?
桑兹教授在他的分析文章中说:“因此,这名运动员(桑兰)可能把自己的起跑点向前移动了大约20厘米,她的步伐可能跨得过大了,踏跳板可能被放错地方了(应该再靠近跳马20厘米),或者上述因素掺杂在一起了。”在这里,桑兹教授给出了4种推测,但是没有给出确定的结论。
贝鲁无辜
那么桑兰多跑了这20厘米,是不是因为受到罗马尼亚教练贝鲁的干扰所致呢?以追究桑兰受伤原因为唯一使命的桑兹教授,压根儿就没提撤垫子的事儿。也许他从来就不知道有一个撤垫子问题的存在。不过,桑兹教授给出的这9帧截图,无意中已经足够洗脱桑兰在第5版起诉书中对贝鲁的指控。
桑兰指控贝鲁在她距离跳马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在落地区里撤垫子。在她摔下来的时候,贝鲁还是在落地区里撤垫子。而9帧截图显示,从桑兰踩上踏板的一刻到她摔在垫子上这段时间里,贝鲁并不是在落地区,更没有撤垫子。当时贝鲁正站在助跑区的踏板旁边观看桑兰的试跳。他跟落地区之间不仅隔着跳马,而且还隔着另外一个人。物理学的基本知识告诉我们,在同一时间内,一个人是不可能出现在数米之外的两个不同地点的。另外,截图还显示,两层垫子完好无缺地摆放在落地区,并没有被撤走,这跟美国体操协会主席所说的“垫子摆放(Matting)”“绝对符合国际标准”的说法也是一致的。
桑兹教授的分析文章和那9帧截图跟大众见面之后,一些媒体和网民质疑桑兰关于罗马尼亚教练撤垫子的说法是弥天大谎,足足“欺骗”了舆论17年。
“磁带不撒谎。”这话是卡特说的。为了信誉,桑兰应该积极努力地去寻找证据。而获取这个证据,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在桑兹教授挂出自己分析文章的当天,卡特就在后面留言说,他愿意把完整的录像带亲自交到桑兰的手上。他说:“除了面对面地交给桑兰本人,其他人我谁也不给。我认识这个年轻的女性。我会讲她的中国母语(home dialect)而且跟她交谈过几次。”
桑兹教授在桑兰受伤分析文章的旁边给出了卡特教练的链接,那里有他的电话和电子邮件地址。他的电话号码是:1-480-461-8464。他的电邮地址是:http:[email protected]。他自称会说桑兰家乡的宁波话,而且只肯把录像带交给桑兰本人。
北京时间11月7日消息,近日桑兰受伤一事再度发酵,桑兰在美监护人刘国生在个人博客中公开了17年前桑兰受伤的视频截图,并引用美国体能学专家的研究称桑兰受伤的原因是其本人失误所致,而不是她所说的罗马尼亚教练撤垫子。对此,桑兰于6日晚间发布长微博进行了回应,全文如下:
絮叨:
这是我弃用博客后,第一次使用长微博。自从成为妻子和母亲之后,我尽可能地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家庭当中。作为女人,一个我这样身体情况的人来说,活着的确不易,也很艰辛。
一转眼我现在也进入中年,但是停留在所有人脑海当中的那个桑兰仍然还停留在17岁。从2011年以来我和我的先生因为美国诉讼经历了太多,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了现实社会当中的阴暗面,我们再不愿意用自己“现身说法”的去踢什么“门”,我们更不想成为被媒体消费的对象。这些年光环淡去,一身污泥,甚至有些人怕我不够脏继续替我们增添“材料”,本来受伤后的生活就不易,靠着一点光环还能够有些收入,但从诉讼后,几乎为“0”。但,也感谢赐我脏水的人们,让我明白人靠名儿不是一辈子的事,光环迟早有淡去的一天。我们对名利看得很透,尤其是这些年,更透彻。当名人,有点儿名的人要承受的何止是金钱所带来的挑战。2014年小宝来到人世,怀孕的那一段时间对我来说永生难忘,背着“桑兰要到美国生孩子,申请美国绿卡”的“粪水”,我们两口子不敢对身边人多提,甚至怀孕期间都是偷偷摸摸,恐怕媒体每天盯着这孩子会不会成为美国人,继续消费这条生命。我们也担心胎儿的身体情况,毕竟我这么多年服用药物,生怕有一点点闪失。我老公最励志的一句话就是:“上天是公平的,他不会让你再继续不幸下去”。现在小宝一岁半了,每天看着他每天活猴子一样的跑跑颠颠,真觉得这辈子还要什么呢?为了孩子,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看透:
昨天刚刚结束了上海之行,这次去上海颇有收获,我和我的先生这些年一直在准备创业,他自己的体育公司也在有条不紊的组建中。我则希望继续延伸我对于文化和公益领域的兴趣,人要强大起来,还是要靠自己。
正当家庭事业都要有些许转机的时候,就在昨天飞机刚刚落地北京,就看到了有些网站的所谓“新闻”,此前我先生有看到诉讼对方在网上写的东西和视频,我们一致认为不要过多去纠缠是非,做好自己。可不曾想,几个网站通篇引用被告刘先生的话,标题立得是“轰轰响”,“欺骗”“撒谎”“骗央视”。。。。。。我是体育出身,可也学过新闻这个专业,好歹也懂得一些新闻原则,仔细看看那网上的文章,这也叫新闻?
被告的所有话,我从2011年就已经领教了,其亲友团,媒体团阵容强大,甚至新华社纽约记者站都站在被告一方指责我。我不得不对这位曾经的“伯伯”说:“您真的很厉害!不但中国体育彩票的事业做得大,媒体策略,媒体阵仗真不输给任何公关公司。”对于这位先生所指出的“说谎”和“移民、庇护、假案”我们真的是觉得没必要回应,我和您的案子仍然在纽约联邦法院悬而未决,因此这个案子还算没有结案。我按照律师的要求,少说话,有话到法庭讲,不诽谤他人,不攻击他人。
再说比赛录像:
在2012年的时候我们曾经通过律师向这位教练发去律师函和我的亲笔信,请求他将录像带提供出来,但得到他的回复是时间太长了,搬了几次家录像带找不到了。今年他又将该录像带交给了一名美国体育学者,而通过这个学者探讨的主要是我踏跳过程中的动作变形和失误。仅仅踏跳的几张截图就能证明那个“时空”就有人去撤垫子吗?请大家算一下百米世界纪录多少秒?每秒可以跑多少米?而几秒钟时间可以完成撤垫子和转到一旁?在我的视线中和踏跳前外来的干扰已经导致了动作的犹豫,而教练则在一旁喊“别犹豫”。如果没有干扰,教练为何喊“别犹豫”?而且我脚踏跳的位置靠板的右侧,我当时脑海中闪出过从右侧放弃起跳的念头。外国这位专家分析的是起跳和落地的整个动作过程,他得出的结论是我踏跳的位置靠板的前方。。。。。。这也恰巧说明,没有干扰怎么可能踏点出现偏差?专业的跳马运动员,踏跳和腾空每一个动作都是相当精准的,差一点都不行!
整个完整视频,美国教练卡特的拍摄是在看台上完成的,至今我没有看到完整的视频,只是看到了截图。而卡特自己也说了,整个视频不会给媒体或除我之外的人。这个卡特一直以来都让我觉得疑神疑鬼,从98年说自己有一盘录影带,到今天,我真是偶买噶了。
我不想回忆的瞬间,大家又让我再回忆一次又一次,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没必要说谎。而说谎与不说谎,我依然还是这个样子。
我不想国家和单位能给我什么优待
从受伤后我没有跟单位和国家要过什么条件,更没资格去要。我和很多冠军没法比,受伤前我只是8运会冠军。所以,这么多年来我尽可能的多靠自己赚些钱,哪怕是去“走穴”。因为,生活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没钱寸步难行。这些年来,我买了房子整天省吃俭用,为的就是自保。2011年提告保险公司后,我在国内的康复、医药、护理等问题都得到了解决,至少不用再去担心这一块的问题。人还是要靠自己!哪天如果我们两夫妻奋斗出来了,我们唯一的愿望就是去帮助那些和我同病相怜的退役伤残运动员。
至于移民、政治庇护:
说到这个,我感谢现在的国家。倘若是在某些国家,我有可能会被扣上高帽子枪毙一百回。我一直没有回应过这个说法,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什么我不够特殊人才政策,我们不够资格只能不择手段等等。说得有模有样,又是为了哪般?最好让国家、政府、人民唾弃我这个“卖国女狗”,更好的如果哪位领导不开心,直接把我咔嚓了,在媒体上把我封杀了,没名儿了,没收入了,就真的解了一些人的心头恨了!
看清了你们:
这些年我和我先生因为网络的骚扰和谣言也彻底的看清了,我们尽可能的不让媒体消费,哪怕我们去过生活,远离这些是非。从媒体的标签保姆门开始,我希望自己的经历能唤醒一些行业的改善,可是背后似乎有股莫名的力量,你越是往正剧走,他就越往负面拉。经过这么多年,我和我先生总结了很多,有些人不希望看到我生活出现问题,保姆请不起,出行困难。。。。。。我应该停留在那个17岁的桑兰。
请骂我别骂孩子:
我删评论?错,我真没有那个时间,除了能回复几条之外,我得照顾儿子。大多数评论都是我家先生帮删的。他也让我向骂人的人转达,你有骂的权利,他有删的权利。
作为一名母亲,我恳请各位,有仇报仇,有怨恨冲着我来,不要去伤害一个孩子。你们骂孩子的话,我们作为父母看了,心里何止不是滋味。所以,请骂个痛快,但是不要去骂一个小孩子,他与你无冤无仇。
最后,我把与前律师案子结束的和解公证文件其中他的道歉部分拿出来,虽然是6月份的事情了,但是今天必须拿出来。我也奉劝传谣的网站和媒体,我这一次不会再沉默,该到我与你们有个说法的时候了,毕竟中国也是个讲法律的国家。
最后,感谢那些仍然支持我们全家和支持我的朋友们。
结语:
我发现自己现在变得真正强大了,不仅仅是因为做了一名母亲,而是你们逼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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