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在辟才胡同里居住的名人层出不穷:国画大师齐白石、北大教授张岱年、“鼓界大王”刘宝全、女诗人石评梅、京剧大师马连良、京剧四小名旦之一的张君秋……都在这里留下了一段美好的生活记忆。
辟才胡同人才辈出
说起目前全京城最宽的胡同,不少人都会想到“辟才胡同”,这里东起西单北大街,西至太平桥大街,均宽达到了32米。
10多年前,“辟才胡同”还是一条地道的小胡同,只有七八米宽。如今,这条4车道的大马路两侧,种满了国槐树。
胡同里层出不穷的名人有:国画大师齐白石、北大教授张岱年、“鼓界大王”刘宝全、女诗人石评梅、京剧大师马连良、京剧四小名旦之一的张君秋……
改造前的“辟才胡同”堪称“十八半截儿”,路北排列着18条半截长的小胡同,如今这些小胡同都变成了高楼林立的居民区,唯一可寻的名人遗迹是跨车胡同13号院,这里是齐白石的故居。
北京辟才胡同
绿翠竹、青灰墙、斑驳门、古朴院……记者在“辟才胡同”西口看到,院门旁的墙壁上,嵌有一块刻着“齐白石故居”的汉白玉石牌,提醒着路人,这个小院曾记录着一代国画大师齐白石的美好时光。
王凤玲说,丰汇园小区里留下了一棵百年的大槐树。
这棵树位于丰汇园小区1号楼和6号楼之间,树干粗得展开双臂都抱不过来。王凤玲说,这里恰好是南丰胡同的北口,女诗人石评梅、京剧大师马连良都曾定居在南丰胡同。如今,丰汇园小区里回迁的老居民不过500户,能记得这段历史的老人屈指可数。
那么,“辟才胡同”到底缘何得名呢?顺着“辟才胡同”向南有一条与之平行的“大木仓胡同”,记者在这里找到了答案。满头银发的李奶奶说,她听祖辈们说过,这里曾建有官府的大木头厂,许多贫民将木材的下脚料劈成材后,拿到胡同里卖,于是就形成了“劈材胡同”,后来胡同的名字演变成为“辟才胡同”,还得从一所小学堂说起。
李奶奶指着如今的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实验中学说,这里的前身是“京师私立第一两等小学堂”,是全京城第一所私立新式学堂,创始人是住在“辟才胡同”的一名天津商人。当时,这名商人常教孩子们在胡同里唱校歌,最后一句是:“开辟人才、开辟人才,胡同著其名。”于是,“劈材胡同” 正式变成了“辟才胡同”。如今,就连教育部都扎根在了“辟才胡同”开辟人才,真是实至名归。
周作人被押上法庭受审
刺杀周作人 始终没破案
北京八道湾11号,是鲁迅1919年11月购买的新宅。不久。鲁迅的弟弟周作人全家也搬来同住。
1922年,周作人与鲁迅绝交。鲁迅带着母亲和夫人朱安,愤而离开八道湾,搬到砖塔胡同。从此,周作人成为八道湾11号唯一的主人。
1939年1月1日,八道湾11号发生过一起刺杀周作人的案子。
1月1日上午10时20分左右,在八道湾周作人苦雨斋二进院西屋的客厅里,面色平淡的周作人,正在和前来贺年的“四大弟子”之一、家住南锣鼓巷板厂胡同13号(老门牌)的北京女子师范学校教员沈启无聊天。
这时,工役徐田进来,递上一封信,说有两个学生来拜见二先生(即周作人)。表面上性情恬淡的周作人,向来对来客都不拒绝。于是,他马上请徐田让两位学生进来。
本来周作人和沈启无对桌而坐,因为要进来两个学生,沈启无便从桌子的对面,坐到周作人旁边的沙发上。
一个学生穿青色大衣、戴黑毛皮帽、足穿黑皮鞋。另一个穿古铜色大衣、戴灰色毡帽。见两个学生进了客厅,周作人站了起来。
就见一位学生对另一位学生说:“这就是周先生。”只见离周作人只有一米远的学生,迅速从衣袋中掏出手枪,抬手就是一枪,击中周作人的左腹部。
无巧不成书。子弹恰好打在周作人毛衣的纽扣上,纽扣一方面减缓了子弹的冲击力,一方面改变了子弹的轨迹,结果只是擦伤点皮,但周作人还是应声跌倒。
沈启无闻听枪声,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下意识地说:“我是客人”。学生以为他要反抗,又是一枪,射中胸部。沈启无应声倒地。
学生得手后,赶忙向外跑去,从八道湾胡同西口撤退。
被击伤的周作人、沈启无,被周家人送到日华同仁医院救治。周作人伤势较轻,敷了点药就回去了。沈启无因子弹穿过肺部留在后背,伤势较重,住院治疗。
当天下午,日本宪兵就把周作人叫到宪兵队(现如今沙滩北大红楼)的一间地下室,足足询问了两个钟头的话。
从第二天起,伪警区署就派来便衣住在周作人家里,既是保护,又是监视。周作人倒也安心接受。出门时,侦缉队员也不离其左右。
事件之后,周作人曾作打油诗以自遣,诗云:“橙皮权当屠苏酒,赢得衰颜一霎红。我醉欲眠眠不得,儿啼妇语闹哄哄。”
这就是轰动一时的刺杀周作人案件,但日本人始终没有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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