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展览中的“同治大婚用瓷”燕喜同和正是晚清古瓷余晖的代表之一。同治大婚典礼仪式在慈禧太后的直接过问操持下,最为隆重奢华,所用瓷器历时3年赶制完成,耗银一万八千多两,其规模超过顺治、康熙大婚典礼。
旅顺博物馆新展“华彩争辉—旅顺博物馆藏明清官窑瓷器展”于7月25日启幕,展出的是馆藏的明清两代官窑瓷器精品65件。这些文物精品或拨交于北京故宫博物院、上海文管会,或征集于北京、大连等地文物商店,有的文物是深藏闺中首次“示人”。
官窑烧制的瓷器主要供皇家使用,从官窑出来的器物,你说用什么词才能形容出它们的华彩万方?记者从65件展品中掬一捧水,点滴之间也能映射出中国官窑的博大精深。
红 “烧红釉,十窑九不成”为啥还要烧钱?
既然是为皇家烧制瓷器的地方,皇帝的喜好当然就是“中心思想”。本次展览的第一件展品是明洪武的“釉里红缠枝牡丹纹玉壶春瓶”。展品虽然有截口不能完美示人,但仍不掩其艺术之锋芒,犹可珍也。
洪武釉里红是很难烧造的一种高温铜红釉,当时民间就有“烧红釉,十窑九不成”的说法。釉里红在明初被皇室选为宫廷用瓷,并限制民间使用,成为宫廷使用的官窑器。
皇帝以黄为尊,为什么明代还如此推崇红色?
“这是因为洪武皇帝朱元璋早年参加红巾军时把起义军的将士都以红色装饰起来,视为士兵们有一种勇往直前的精神。做了皇帝后的朱元璋大幅采用红色和黄色对皇宫进行装饰,红色和黄色成为皇帝的特权象征。红釉、黄釉瓷成为宫廷的专用瓷,并严禁民间生产和使用。”本次展览负责人王梅告诉记者。
有需求就会有拉动,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所需。从洪武官瓷的传世品和珠山洪武官窑文化层出土大量的洪武残件数量来看,这一时期的釉里红官瓷要比青花瓷多,器型更为雄伟而质朴,虽颜色不稳定,但其高超的烧制工艺和复杂的配方这种特性,致使后朝及至今天的工匠极难仿制。
青花瓷比丝绸出口的风头还要劲
本次展览展出了几件明青花,特别是一件明正德的“青花笔架”,这个时期的笔架上多书有阿拉伯文字。笔架就是放毛笔的物件,能摆上皇帝案头,说明皇上很是喜欢,可是一个皇帝为什么要用阿拉伯文字装饰的笔架?
原来,元、明时期是伊斯兰教在中国迅速发展的繁荣时期,明朝初期,中国对外交往的对象主要是阿拉伯地区,双方的文化交流主题往往是通过青花瓷来完成的。
这是青花瓷器的“黄金时代”。作为外交礼品之一,青花瓷器在造型上大量模仿了阿拉伯世界的金属器、陶器、玻璃器等,几乎所有的新创品种,都能在阿拉伯文物中找到范本。
永乐三年,郑和率领庞大的舰队扬帆远航,拉开了七下西洋的序幕,带回了为后世津津乐道的青料苏麻离青。苏麻离青凝重亮丽、浓烈鲜艳的色泽,使永宣青花瓷散发着独特的异域风情;另一方面,苏麻离青特含锰量较低,含铁量较高,由于含锰量低,可以减少青色中的紫、红色调,在适当的火候下,呈现出深浅不同的光泽,这与中国传统水墨画的意境相契合。
由于伊斯兰教义不允许反映世俗的一切感观,人物和动物形象也被禁止,这就促使那里的艺术家们用华丽的植物图形、几何图形和书法来美化器物的表面,所以永乐、宣德青花纹饰中出现的大量伊斯兰纹饰,如伊斯兰藤蔓纹饰、几何形纹饰、阿拉伯文字装饰。其中文字装饰是通过点线的搭配和变化无穷的组合,布局跌宕起伏,具有流畅的韵律美。阿拉伯、波斯文字装饰的内容主要是反映《古兰经》的教义,或说明瓷器的用途。
黄釉器是皇家的专属定制
瓷器发展到了明中期,可以说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单色釉的各种难关已被攻克,预示着瓷器生产最辉煌阶段的来临,特别是永乐甜白和弘治黄釉的烧造成功,极大丰富了瓷器的美学语言。
展览中就有一件明弘治黄釉盘胎质细腻,釉层肥厚,是弘治年间典型作品。黄釉是弘治时期最负盛名的品种,也是整个明代黄釉烧制最成功之作。因其釉色恬淡娇嫩,犹如鸡油般光亮,故又有“娇黄”、“鸡油黄”之称。
封建社会的唯我独尊,使颜色釉瓷蒙上神秘色彩。《明英宗实录》载,民窑“禁江西饶州府私造黄、紫、红、绿、青、蓝、白地青花瓷器……首犯凌迟处死”。清代,黄釉瓷器地位甚至比龙纹还要尊贵。因为此时,规制已不甚严格,像乾隆间,在民间和为王府定烧的瓷器中,五爪龙纹经常可见。“明清两代对御用瓷器挑选极其严格,进贡的官窑器不能有一点瑕疵,即便是芝麻大缩釉点。所以,御器皆要‘百选一二’。于是在烧成的御用瓷器中出现数量众多之落选品,落选御用瓷器处理大体可分三个阶段:一、明洪武至嘉靖的打碎掩埋阶段;二、明隆庆至清雍正六年的存贮库房阶段;三、雍正七年及其以后的变价销售阶段。”王梅说即使可以变价销售,黄釉器都不包括在内,可见皇家对黄釉器的重视。
明代黄釉瓷器主要作为皇室祭器。入清,除了沿用明制,还主要用于陈设观赏及帝后日常的生活之需。另外,对其使用亦有严格等级之分。《国朝官史》载,皇太后、皇后用里外黄釉器;皇贵妃用黄釉白里器;贵妃用黄地绿龙器;嫔妃用蓝地黄龙器;贵人用绿地紫龙器;常在用绿地红龙器。宫中器用尊卑有别,不可僭越。
绿 “大雅斋”瓷是“老佛爷”的最爱
本次展览中有一件“大雅斋”款松石绿釉粉彩花鸟纹?L斗很是华美。?L斗的用途是置于桌旁,专门盛装肉骨鱼刺等渣滓的器皿,而引人注目的是“大雅斋”三个字,因为“大雅斋”几乎是慈禧瓷器的代名词。
大雅斋瓷器上有“天地一家春”印文。“天地一家春”本是圆明园内的一处建筑名称,西间就是供慈禧绘画习字的自用画室“大雅斋”,因此,大雅斋瓷器被看做为“大雅斋”画室烧造的慈禧太后专用瓷。
晚年的慈禧热衷追求享乐,她寝宫陈设的装饰用物及个人用品都极其讲究,其居住的每一处宫殿,几乎都有专门定烧的瓷器与之匹配。大雅斋瓷绘工精细艳丽,从一定意义上体现了慈禧太后审美艺术,同时因慈禧个人用瓷和宫廷庆典用瓷的需求刺激了已经陷入低谷的清代瓷业生产,从而对瓷业中兴起到了非常关键的推动作用,故此,光绪一朝被陶瓷界称为古陶瓷的中兴时期。
而展览中的“同治大婚用瓷”燕喜同和正是晚清古瓷余晖的代表之一。同治皇帝的大婚典礼仪式在慈禧太后的直接过问操持下,最为隆重奢华,所用瓷器历时3年赶制完成,耗银一万八千多两,其规模超过顺治、康熙大婚典礼。
慈禧的阴谋 揭秘同治皇帝夫妻的真实死因
同治帝的放浪形骸很快受到惩处,他有轻微的淋巴结肿大和下体红肿现象,可他不以为意,也羞于启齿,照样行为诡异地周旋于皇宫和花街柳巷,大约三周左右,病毒已经侵入他的五脏六腑。直到同治十三年(1874)十月二十一日,同治帝驾幸西苑时受凉,刚开始只是身体有些不适,一两天后病情加重,卧床不起,太医们全体出动,集体会诊,可大家各执一词,难有定论,由于病情恶化较快,御医们必须轮流值守,以备不时之需。十天后的一个午后,同治帝的病情突然加重,四肢无力,浑身酸软,发热头眩,皮肤上出现没有凸起的疹形红点。慈禧大惊失色,难道是天花?顺治帝因天花而英年早逝,康熙帝因得过天花而被选为皇嗣,大清朝对天花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恐慌心理。太医不敢言明,其实他们早已明白,这是比天花更可怕的病——梅毒。这种通过性传播的疾病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而且死相凄惨。慈禧下令施以治天花的药物,气急败坏的同治帝对着母亲吼道:“朕根本没得天花,你存心置朕于死地!”御医们满腹狐疑,却不敢多言,只是照慈禧之命行事。
皇宫不会把这种让大清国蒙羞的事公诸于众,两宫太后对外宣称同治帝得了天花,皇宫忙着送痘神娘娘。慈禧命令将痘神娘娘迎到养心殿,宫内铺上红地毯、贴上红对联,营造出一片喜气。两宫太后整日叩拜祈福,期望痘神娘娘早点将撒下的天花收回,供奉三天后,又举行了隆重的送别仪式,恭送痘神娘娘于大清门外,用纸扎的龙船、金银玉帛举火焚烧,使痘神娘娘在飞腾的烈焰中升天而去,由此带走同治帝满身的水痘,平安度过劫难。同治帝并未得到痘神娘娘的神佑,同治帝身上的疹形红点开始化脓,朝廷内外心急如焚。几日后,两宫太后一起到景山寿皇殿祈求祖先神灵赐福,保佑儿子平安无事。
此时的同治帝已经无力再处置朝政,可放眼百官臣僚,个个以太后马首是瞻,值得信赖和托付的人几乎没有,他权衡再三,将阅折权和批折权完全交给了帝师李鸿藻和亲王奕?。皇权下移必然引来风波,李鸿藻和奕?自知深处险境,有意谦退,以免惹火烧身,一时出现了权力真空。退居幕后达一年之久的慈禧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她不能坐视大权旁落,她要到前台来,二度垂帘听政,怎样才能不着痕迹,让大臣们心服口服地请她到前台主持朝政?这需要一番精心准备才行。不久,由她导演的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十一月初八上午,两宫太后在同治帝御榻前召见了军机大臣和御前大臣,慈禧持烛让大臣们瞻仰圣颜:同治帝容颜憔悴,目光微露,身上布满红色斑点。所有大臣都明白了一个事实:同治帝的病是短期内治愈不了的。从同治帝寝宫出来,两宫太后请大臣们就政事裁决拿个妥当主意。大臣们立即心领神会,一齐请求太后以天下事为重,再度垂帘听政。慈禧暗喜,一切如她所愿,可她觉得这还不够,她要让大臣们觉得非她不行。当天下午,太后再度在同治帝御榻前召集群臣。同治帝气色稍有好转,声音饱满有力,可脸上红疹迭起,个别处还有脓汁溢出。大臣们再度面请太后代阅一切奏折,慈禧稍示推托,大臣们再请。同治帝此时已焦躁不安,亲政一年,还未享受到唯我独尊的滋味,大限之期就要到了,他心有不甘,却万般无奈,此时他如万箭穿心,只求大臣们快快退出,他将布满红疹的手高高举起,让大臣们看个清楚。大臣们虽不愿再次女主临朝,可事已至此,他们不得不再提垂帘听政的请求,慈禧再次忸怩作态,假意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大臣的请求。跟儿子争了一年多的至高皇权再次回到她的手中,慈禧的心中只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十一月二十日,同治帝的病情似乎得到了缓解,红疹逐渐消失,溃烂处也开始结痂脱落,但太医称“余毒未尽”,其中的潜台词不言自明。同治帝依然动弹不得,全身剧痛,腰腹部红肿,不久病情来得更加凶猛,肿处溃烂,溃烂处越来越多,脓血流出体外,恶臭渐渐散布整个宫殿。太医们用“外用拔毒膏”反复擦拭,脓肿处不断增多,不断扩大,从腰腹到四肢,到头部……毒性蔓延全身,脓肿也随着蔓延全身。太医们还在用天花的药物,当然这是慈禧吩咐的。慈禧依然对外宣称同治帝得的是天花,只是病情渐重的消息,她都会直言不讳地通报群臣。同治帝渐渐精神不济,连坐起来都困难了,大臣们也渐渐失去了信心。
自从同治帝病倒以来,失去了保护伞的皇后处境更加凶险,慈禧指责皇后不贤德,将皇帝的病和荒废政务全归罪于她,宣布未经她的允许不准皇后靠近皇帝一步。皇后委屈,但无处可诉。听说平日相敬如宾的同治帝病毒已侵占五脏六腑,因余毒的蔓延,同治帝连牙龈都呈黑褐色,皇后担心同治帝熬不过这场劫难,可咫尺之遥却无缘见面。皇后费了千辛万苦,买通了太监,终于得到一次偷偷探望的机会。皇后走向同治帝的寝宫,当她见到病榻上的丈夫时,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吓了一跳,同治帝就像一只烂透了的桃子,满目疮痍。夫妻四目相望,泪湿双颊,双手相握却一时相对无言。同治帝怨恨母亲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生病,母亲的态度更让他伤心透顶,他还期盼自己有康复的那一天。他试图拭去皇后脸上的泪珠,可他举手无力,只是用力握住皇后的手,劝慰皇后:“你暂时忍耐,总有出头的日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短短的一句话却被慈禧的耳目听到了。
慈禧正处理完朝政回宫,听到宫人的报告早已怒不可遏,冲到皇帝的寝宫,揪住皇后的头发,迎面就是一个耳光。同治帝气得瘫倒在床上,双手握拳,满面紫红,却喊不出来。皇后一向小心翼翼,不敢忤逆慈禧,一时受了这样的责罚,也不知如何应对,情急之下说了一句:“哀家是从大清门进来的,请给媳妇留一点体面。”慈禧自己是偏妃出身,一直引以为憾,皇后的话无疑揭了她的伤疤。大清门进来的就要高人一等?慈禧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媳妇一点颜色瞧瞧。慈禧叫人立即杖责皇后。刑不上大夫,何况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杖责在宫中是只对出身低贱的宫女和太监才会用的刑,现在却要用到皇后身上。皇后哭喊开来,同治帝闻讯却无力阻止,气得一时晕厥过去,御榻前一阵慌乱,慈禧这才下令免了皇后的刑罚。到了这份上,母子关系早已荡然无存,儿子的病已回天乏术,慈禧也不再怜惜他,她不会让他再折腾,她必须把皇权牢牢掌握自己手中。
同治帝的病已经到了秋末叶落的时候了,经过这番惊吓愈发衰弱,已经是朝不保夕了,他必须保全皇后。同治帝设法支开所有的侍从,偷偷传来皇后和师傅李鸿藻。同治帝担心自己死后,母亲会从皇族中拥立一个年幼的孩子,继续执掌朝政,便命李鸿藻拟遗诏立已经成年的多罗贝勒载澍为皇太子。
洋洋数千言的遗诏草稿拟好后,同治帝命李鸿藻回去好生润色,第二天拿出正式文本来见自己。
临终受遗命,李鸿藻明白这其中的分量,他也想念及师徒情深。他一宿未眠,反复掂量,权衡利弊,第二天一早还是将遗诏送到了慈禧手上。慈禧看完遗诏后,铁青着脸,立刻把遗诏扔到了火盆里,遗诏在火光中灰飞烟灭。
李鸿藻的一去不回,也让同治帝感到了事态不妙。慈禧对儿子只剩下恨,她下令断了同治的一切医药饮食,所有宫娥太监撤出乾清宫,没有她的命令不得出入。慈安也想干涉,只是早已有心无力,既然慈禧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下了狠手,自己何必去趟这浑水。同治帝恨自己生在帝王家,他不敢想象慈禧会对皇后下什么狠手,可他只熬了一天,便怀着对皇后的无限担心驾崩了,时间为同治十三年(1874)十二月初五,离他过二十岁生日还有将近半年。
慈禧给了他生命,却又无情地摧残了他的生命。同治帝一死,慈禧就成了太皇太后,再也没有理由垂帘听政了,掌权的应该是阿鲁特氏。可如今的慈禧已不是十几年前的懿贵妃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伎俩,慈禧已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不会允许皇权就这样离自己而去。
同治帝一死,慈禧把这么多年来母子间的、婆媳间的积怨全部发泄到阿鲁特氏的身上。阿鲁特氏得知同治帝驾崩后哭得死去活来,终日以泪洗面,可慈禧不让她到灵前拜祭,不让她出宫中半步,她在大臣们面前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崇绮痛心疾首,却对女儿的处境爱莫能助。阿鲁特氏私下派人去询问父亲的意见,他送给女儿一个空食盒,暗示要女儿绝食而死。
阿鲁特氏明白,自己是婆婆掌权的一个绊脚石,慈禧不会给她活着的机会……连父亲都来催她上路了。阿鲁特氏并不怕死,可她发现自己已经怀上了同治帝的遗腹子。万一是个阿哥,同治帝不就有后了?一个母亲的护子天性让阿鲁特氏变得坚毅而决断,她尽力吃下所有能得到的食物,尽力掩饰自己怀孕的事实。可皇宫实在太小,任何微小的变动都逃不过慈禧的法眼,很快慈禧也得知了她呕吐的迹象,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慈禧已经被权欲冲昏了头脑,哪怕自己唯一的孙子也不行,只要是阻挡她揽权的障碍,她一个不留。慈禧干脆断了阿鲁特氏的饮食,两个月后,阿鲁特氏才吐出了胸中的最后一口怨气,带着未出世的孩子离开了人世。
既然她已经不能对慈禧的垂帘听政构成任何威胁了,慈禧也赏赐她一点点哀荣来显示自己的宽宏大量和不计前嫌,她封她为“嘉顺皇后”,下谕旨表彰她为夫殉节的壮烈之举。慈安是在咸丰帝驾崩的当天封为太后的,慈禧是在咸丰死后第二天封为太后的,而同治帝已经死了七十五天,这位从大清门进来的皇后却连一个太后的封号都没有。慈禧专门为已故的同治帝皇后下了两道懿旨,来表彰她的嘉德懿行,还将她与同治帝合葬在惠陵地宫,他们终于可以不受太后的干扰同穴而眠了。
同治帝和皇后的死不过是皇宫里的一个插曲,很快波平浪静。当一切烟消云散,当夜深人静时,慈禧还是会怀念儿子,会心痛儿子的英年早逝,时常跟慈安聊起儿子的顽皮和可爱,不过那都是他童年的故事。导读:展览中的“同治大婚用瓷”燕喜同和正是晚清古瓷余晖的代表之一。同治大婚典礼仪式在慈禧太后的直接过问操持下,最为隆重奢华,所用瓷器历时3年赶制完成,耗银一万八千多两,其规模超过顺治、康熙大婚典礼。
旅顺博物馆新展“华彩争辉—旅顺博物馆藏明清官窑瓷器展”于7月25日启幕,展出的是馆藏的明清两代官窑瓷器精品65件。这些文物精品或拨交于北京故宫博物院、上海文管会,或征集于北京、大连等地文物商店,有的文物是深藏闺中首次“示人”。
官窑烧制的瓷器主要供皇家使用,从官窑出来的器物,你说用什么词才能形容出它们的华彩万方?记者从65件展品中掬一捧水,点滴之间也能映射出中国官窑的博大精深。
红 “烧红釉,十窑九不成”为啥还要烧钱?
既然是为皇家烧制瓷器的地方,皇帝的喜好当然就是“中心思想”。本次展览的第一件展品是明洪武的“釉里红缠枝牡丹纹玉壶春瓶”。展品虽然有截口不能完美示人,但仍不掩其艺术之锋芒,犹可珍也。
洪武釉里红是很难烧造的一种高温铜红釉,当时民间就有“烧红釉,十窑九不成”的说法。釉里红在明初被皇室选为宫廷用瓷,并限制民间使用,成为宫廷使用的官窑器。
皇帝以黄为尊,为什么明代还如此推崇红色?
“这是因为洪武皇帝朱元璋早年参加红巾军时把起义军的将士都以红色装饰起来,视为士兵们有一种勇往直前的精神。做了皇帝后的朱元璋大幅采用红色和黄色对皇宫进行装饰,红色和黄色成为皇帝的特权象征。红釉、黄釉瓷成为宫廷的专用瓷,并严禁民间生产和使用。”本次展览负责人王梅告诉记者。
有需求就会有拉动,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所需。从洪武官瓷的传世品和珠山洪武官窑文化层出土大量的洪武残件数量来看,这一时期的釉里红官瓷要比青花瓷多,器型更为雄伟而质朴,虽颜色不稳定,但其高超的烧制工艺和复杂的配方这种特性,致使后朝及至今天的工匠极难仿制。
青花瓷比丝绸出口的风头还要劲
本次展览展出了几件明青花,特别是一件明正德的“青花笔架”,这个时期的笔架上多书有阿拉伯文字。笔架就是放毛笔的物件,能摆上皇帝案头,说明皇上很是喜欢,可是一个皇帝为什么要用阿拉伯文字装饰的笔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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