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教已经在帝国的碾压下土崩瓦解,但其残余势力仍在坚持活动。因为朱元璋的背叛,明教人士对帝国政府充满憎恨。1379年彭莹玉的同族彭普贤和彭普贵在四川发动起义,1386年彭玉琳在江西进行了暴动。
这些地带是明教的旧基地,明教势力仍然盘根错节。在朱元璋统治末期在陕西又发生了规模浩大的“明王”田九成起义,直到1409年才彻底失败。
明帝国的南部和西部暂告平定,但新的秘密宗教运动又在河北和山东地区酝酿产生。1420年,一个叫唐赛儿的山东村姑自称“佛陀的母亲”,在招揽了数万追随者后发起暴动,攻占了山东的一些重要城市。
电视剧中的日月教主
同时在河北真定也发生了号称“五百罗汉”的秘密宗教起义。这一系列起义被明朝的政府军镇压,唐赛儿也被“织锦衣服卫队”的武术家们擒拿,被套上了重重枷锁,但却能够设法逃走,不知所踪。
秘密宗教的滋扰让朱棣不仅大为加强了其“织锦衣服的卫队”的权力,而且也依赖武术世界的主流势力进行镇压,后者绝不希望令人憎恶的异端宗教与自己争夺江湖空间和资源。因此很快,武术世界主流便与明教的继承者发生了冲撞。
在1425年,张松溪去世后,处于巅峰时期的武当总部被自称“日月神教”的神秘势力所突袭,张三丰的佩剑和手书的《太极拳经》被抢走,并有三名武术精英被杀。后来得知,这一新兴宗教和唐赛儿及其河北同道有关。
他们聚集在河北和山西交界的太行山深处,将各个教派统一改组为日月教,即太阳和月亮的宗教。在15世纪20年代早期,日月教已经在太行山建立了自己的总教坛,出于某种宗教神话,称为“黑木崖”。
日月教对于武当和明朝政府之间的密切关系最为愤恨,认为这是武当对张无忌的背叛,为了报复和警示天下,他们筹划了这次不逊色于9·11的奇袭。
日月教与明教的密切联系是显而易见的,因此这一教派的名称就意味着对光明的崇拜。但日月教可能并非明教的直系。从崇拜光明到崇拜太阳和月亮,这种原始自然崇拜的倒退在正统的明教体系中显然不会发生。
另一方面,日月教的兴起也和宋代的遗留武术有关。唐赛儿可能从发现的秘籍中找到了十一世纪的逍遥派“北冰洋功”的残本,将之设法补全后称为“星球引力”。 这一玄妙武术据说能够吸取他人的内力,从而废除他人的武术造诣。凭借着这样神奇的武术,日月教能够重创武当也并非不可思议之事。
被籍籍无名的日月教所****的耻辱让武当从张三丰的神话中苏醒过来,武当开始整顿自身并谋求报复,但20和30年代的几次反击都未能成功。武当与日月教 的争 端逐渐扩展为整个武术世界主流势力与地下势力之间旷日持久的对立。因此在十五世纪中叶,百年前明教与六大门派的战争以略加变化的形式而重现。
真相:历史上真正的明教1992年,考古学者晁华山在确认了大量摩尼教洞窟后特地致函金庸,说《倚天屠龙记》中对摩尼教教义的阐述和许多教规、习惯的描写,真是难得的准确。能得到专家的如此赞誉,金庸在这方面所下工夫之深自不待言。
摩尼教亦即明教(杨宪益先生反对此说,认为明教与摩尼教无关,而是婆罗门教在中土唐代以后的名称,详见《译余偶拾》)。《倚天屠龙记》有言及明教与明朝国号的渊源之处,颇引人注目:“其后朱元璋虽起异心,迭施奸谋而登帝位,但助他打下江山的都是明教中人,是以国号不得不称一个‘明’字。”“朱元璋登基之后,反下令严禁明教,将教中曾立大功的兄弟尽加杀戮。”
明朝国号承自明教,是吴晗的创见。金庸很可能参考过吴晗的《明教与大明帝国》(载《读史?记》)。在这篇长文中,吴晗说:“至‘大明’之国号,则私见以为出于韩氏父子之‘明王’,明王出于《大小明王出世经》。
《大小明王出世经》为明教经典,明之国号实出于明教。”“第以其部曲多红军,为笼络宋主旧部、徐陈降将,为迎合民心,均不能放弃‘明王出世’之说。建大明为国号,一以示其承小明王而起,一以宣示‘明王’已出世,使后来者无所藉口。”“然‘明王出世’‘弥勒降生’均含有革命意义,明暗对立,互为消长,而终克于明。
弥勒则有三十次入世之说。使此说此教仍继续流传,则后来者人人可自命为明王,为弥勒,取明而代之,如明太祖之于宋小明王。……洪武元年……诏禁白莲社及明尊教。”
《明教与大明帝国》是写《倚天屠龙记》的重要参考资料,还有蛛丝马迹可寻。《倚天屠龙记》第975页引了一篇南宋王居正的奏章,“臣闻事魔者”一句之前有所节略,张无忌读了一半时说:“那王居正虽然仇视本教,却也知本教教众节俭朴实,相亲相爱。”参之以《明教与大明帝国》所引,不仅同样略去了那一部分文字,吴晗所论“明教互助合作之精神,淳朴节俭之生活,虽其抨击者亦赞叹言之”,竟也与张无忌之语意完全吻合,这难道是巧合吗?
正如钱锺书先生《容安馆札记》第640则批评钱仲联《韩昌黎诗辞集释》时所言:“又按《诸家诗话》中录刘辰翁《赵仲仁诗序》,必自《谈艺录》第四十一页转录,故亦略去‘味其言外似多有所不满而不知’、‘也’等十四字。”
钱仲联先生做学问如此,不免受钱锺书先生之讥;金庸先生作小说如此,就是其妙处了。金克木先生说得好:“阁下所透露的史学佛学见解,论水平未必是‘超一流’,若著书立说也不见得能称首席什么家,得什么国际大奖。然而以史学佛学入小说,在武侠中讲‘破相’,那就超人一等了。”(《末班车》)
《明教与大明帝国》写于1940年末,刊于《清华学报》十三卷一期,后被编入《读史?记》于1956年出版。此时及稍后数年,金庸尚在香港的“左派阵营”之内,见到此书或许即在其间。当然,以其嗜史之深,稍后觅得亦是常事。
然而,70年代末以来,这一几成定论的观点受到了质疑。有学者认为“明王”源出佛教,与明教主神“明使”无关,“明王出世”之说系指孔雀明王;领导元末起义的白莲教“三世佛”教义与明教“二宗三际”教义的比附纯属附会,且二教融合缺乏客观可能性(详见《中国秘密社会》第二卷《元明教门》)。
不过,元末本的《推背图》第一幅就是一人手持日月,《鸡肋编》卷上说“事魔食菜”者“不事神佛,但拜日月”,《闽书》卷七说摩尼教徒“朝拜日,夕拜月”,可见日月是明教的象征,这又怎么解释呢?
历史领域的学术纷争且由它去。《倚天屠龙记》的史感已足,作者再行修订,想必无须“与时俱进”了吧?晁华山先生称道的,原也是对摩尼教教义的阐述和许多教规、习惯的描写。———“以史学佛学入小说,在武侠中讲‘破相’,那就超人一等了。”
在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中,明教为波斯摩尼教的中原分支,是一个与元朝对立的门派。最初由于明教中人反抗政府与行事诡异,明教被称为魔教。
在黄易武侠小说《大唐双龙传》中,明教是一个作风神秘而充满阴谋的教派,修习的主要经典是《御尽万法根源智经》。
在江南武侠小说《光明皇帝》中也有明教的描写。
曹谁的长篇小说《昆仑秘史》三部曲:《昆仑秘史1:时间地轴》《昆仑秘史2:传国玉玺和罗马皇冠》《昆仑秘史3:通天塔》,以摩尼教为背景,叙述了主人公,新一代摩尼教明尊龙昊拯救世界的过程。
书中详述摩尼教的流变,摩尼教在巴格达诞生后,一直向西传到罗马,向东传到中国,一时间遍布亚欧大陆,在当时强大的回鹘汗国还是国教,不过后来因为影响太大,在中部逐步为伊斯兰教取代,在西方逐步融入基督教成为清洁教派,在东方逐步融入道教成为明教,在西方曾经爆发阿比尔教派起义失败,那里的阿尔比大教堂被改建为天主教堂,东方的明教起义则成功,朱元璋就是借助明教建立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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