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沉没。"凯瑟琳低语。
"你现在是在哪一个状态?"我问
"没有……只是浮着……爱德华欠我一些……他欠我一些……"
"你知道他欠你什么?"
"不知道……他欠我……一些讯息。他有些事要告诉我,也许是我妹妹的小孩。"
"你妹妹的孩子?"
"是的……一个女孩。名字叫史黛法妮。"
"史黛法妮?你需要知道她什么?"
"我要知道怎么跟她接洽。"她回答。以前凯瑟琳从未对我提过这个外甥女。
"她和你很亲热吗?"我问。
"不,但她想找到他们。"
"找到谁?"我问。我被搞迷糊了。
"我妹妹和她丈夫。而她独一的路就是透过我;我是管道,第七型的你如何与人沟通,爱德华有消息。她父亲是个医生;在费尔蒙南部开业。新闻会在须要时到我这里。"
我后来知道凯瑟琳的妹妹和她未婚夫,决定领养一个女婴,他们当时还不满二十岁,也没有结婚。领养是透过教会办的。那次之后并没有什么相关的消息。
"是的。"我赞成道,九型人格中七号销售人员的工作优势。"当机会降临。"
"对,那时他就会告知我。"
"他还必须告诉你其他什么消息?"
"我不知道,不过他有事情要告诉我。而且他欠我什么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反正他欠我。"她静下来。
"你累了吗?"我问。
"我看到一个马鞍。"她轻声回答。"靠在墙上。一个马鞍……我看到斗室子外面的一块毯子。"
"是个马厩吗?"
"他们在那里养马。有好多马。"
"你还看到什么?"
"我看到很多树上面有黄花。我爸爸在那儿。他在照顾马。"我了解到在跟一个小孩说话。
"他长的什么样子?"
"他很高大,有灰发。"
"看得到你自己吗?"
"我是个小孩……小女孩。"
"这些马是你爸爸的,仍是他只是照管他们?"
"他只是照顾他们。我们住在附近。"
"你喜欢吗?"
"是的。"
"有一匹最喜欢的吗?"
"有。就是我的马。它叫爱波。"我想起她叫曼带的那世,也又一匹叫爱波的马。她又回到这一世来吗?兴许是从另一个角度。
"爱波……好的。你爸爸让你骑爱波吗?"
"不,但我可以喂它吃东西。它用来拉主人,四轮马的货车和外出的车。它很大,腿很长。要是你不警惕,会被它蹋到。"
"还有谁和你在一起?"
"我妈妈在这里。还有一个姐姐……没有看到其余人了。"
"现在看到什么?。"
"我只看到马。"
"这是一段快活时间吧?"
"是的。我爱好马厩的滋味。"她特殊指出马厩里的特定时光。
"你闻到马的味道?"
"是的。"
"还有干草?"
"是的……他们的脸好软。这里也有狗……黑狗,还有猫……好多动物,狗是打猎时用的。当他们要去猎鸟,就会把狗带去。"
"你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我的问题太含混。
"你在农场上长大的?"
"是的。那个照料马的人。"她顿了一下。"他并非我真正的父亲。"我搞迷糊了。
"他不是你其正的父亲?"
"我不知道,他……不是我真的父亲。但是他看待我犹如父亲。他是我继父,对我很好。有双绿色的眼珠。"
"看看他的眼睛,那双绿眸子的眼晴--看你是否定得他。他对你很好,他爱你。"
"他是我祖父……我祖父。他无比爱我们。我祖父异常爱我们。他以前老是带我们出去。我们到他喝酒的地方去,我们可以喝汽水。他喜欢我们。"我的问题使她跳出那世,而进到察看、超意识状态,她在看凯瑟琳当初的这终生,以及和祖父的关系。
"你仍旧惦念他?"我问。
"是的。"她微微回答。
"不外你看到了以前也和你在一起。"我说明着,想减轻她的伤痛。
"他对我们很好。他爱我们,素来不对我们大吼小叫。他会给我们零用钱,到哪里都带着我们。他喜欢这样,但他死了。"
"是的,但是你会和他重逢。你知道的。"
"是的。我以前也和他一起过。他不像我父亲那样。他非常不同。"
"为什么一个如斯爱你、善待你,另一个却不一样?"
"因为他学到了。他已偿还所欠的。而我父亲却没有,他不了解……他得再来一次"
"是的"我同意道。"他必须学会爱、养育。"
"对的。"她回答。
"要是他们不了解这点。"我加上。"就会把小孩当做财产,而不是该爱的人。"
"是的。"她同意。
"你父亲依然得学这点。"
"没错。"
"你祖父已经了解了……"
"我知道,"她打断说:"我们在肉体状态时有好多阶段要度过……就像演化的阶段。从婴儿到幼儿……再来是儿童……在达到目的前有这么远的路要走。肉体情势的阶段是辛苦的。到了灵魂状态就轻松了,只要要等候、休息。现在是辛劳的阶段。"
"在灵魂状况有多少阶段?"
"七个。"她回答。
"是些什么?"我问,想再确定一下未几条件到的那二个阶段。
"我只知道两个。"他解释道,孩子的九型人格与管教原则。"过渡阶段和回忆阶段。"
"那也是我听过的两个阶段。"
"我们当前会知道其他的。"
"你和我同时学了这个。"我说。"今天学到'欠与偿'这件事,是十分主要的。"
"我会记得该记得的。"她加上谜样的一句。
"你会记得这些阶段吗?"我问。
"不,它们对我并不重要,而是对你重要。"我以前也听过这句话。说这些似乎不仅是为了我,或是为了可以帮助她。但是,我不太能探测更大的目标是什么。
"你似乎好多了。"我继续说。"你学了这么多。"
"是的。"她批准。
"为什么现在人家这么受你吸引、向你凑近?"
"因为我己从许多害怕里解放出来,而且能帮助他们。大略他们也感想到这个。"
"你能处置得来吗?"
"可以。"实在是没问题的。"我不害伯。"她又加上一句。
"很好,我会帮你的。"
"我知道。"她回答。"你是我的老师。"
凯瑟琳不再有懊丧的症状,甚至比个别人更健康。她的前世回忆现在开始重复,我知道我们已趋势一个终点,只是这个秋日她再度进入催眠状态时,我不知道五个月后的下一次会是最后一次。
"我看到一些雕刻。"她开端了。"其中一些是金子做的。我看到泥巴。人们在做罐子。是红色的……他们用了一些红色的资料。我看到一栋棕色的建造,就是我们所在的处所。"
"你在修建里面或是它四周?"
"在里面。我们在做不同的东西。"
"你工作时看得到本人吗?",我问。"描写一下,你穿什么衣服?看起来什么样子?"
"我穿了一件……长长的、红色的袍子。我穿的鞋子很奇异,像凉鞋。我是棕发。我正在做某种雕像。是……一个男人的雕像。他手上拿了根细棍子……教鞭。其别人在做……金属的东西。"
"这里是一家工厂吗?"
"这只是一栋房子,用石头盖的房子。"
"你在做的那个佛像,手上拿了棍子的男人雕像,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就是个男人。他照顾牛群……母牛。这里有很多雕像。我们只知道它们的样子。材料很有趣,很难做。不断有碎屑掉下来。"
"你知道这种材料叫什么?"
"不知道。它是红的,红土一类。"
"这些雕像做好之后呢?"
"会拿去卖掉。有些拿去市场卖、有些送给不同的贵族。只有唱工最细的那些会送给贵族人家。剩下的就去卖掉。"
"你和这些贵族打过交道吗?"
"没有。"
"这是你的工作?"
"是的。"
"喜欢吗?"
"喜欢。"
"你做了良久吗?"
"没有。"
"很会做吗?"
"并不很会。"
"需要更多经验吗?"
"是的,我只是在学。"
"我懂得了。你跟家人一起住?"
"我不知道,不过我看到棕色的盒子。"
"棕色的盒子?"我重复。
"它们只有小小的开口,我们把雕像放在里面。盒子是木头做的。"
"雕像有什么作用?"
"是宗教上的。"她回答。
"有什么相干?"
"这些雕像是很多神像、护法之类的。人们很怕他们。这里还做很多其他东西。譬如棋盘。上面插动物头外形的棋子,注意力训练。"
"你还看到什么?"
"这里很热,又热,灰尘又多……很多沙。"
"邻近有水吗?"
"有,是从山上来的。"这毕生听起未也很熟习。
"这里的人惧怕蚂?"我探听道。"他们迷不科学?"
"畏惧的。"她回答。"每个人都怕,我也怕。我们必须维护自己,否则会生病。"
"什么样的病?"
"会让人死掉的病。好多人都气息奄奄。"
"从水里来得病?"我询向。
"是的,气象很干……很热,因为神很朝气,在处分我们。"她回到用单宁酸的那一世。我想起了胆怯的宗教,奥塞瑞斯和海瑟的宗教。
"为什么神会活力?"我问,已经知道谜底。
"由于我们不遵照律法,他们很赌气。"
"你们违反了什么律法?"
"贯族所制订的律法。"
"要怎么才干取悦神?"
"必需佩戴一些东西。有些人挂在脖子上。那样能够驱邪。"
"有一个人们特别怕的神吗?"
"所有的神我们都怕。"
"你知道任一个神的名字?"
"我不晓得名字,只看到他们,有一个是人身动物头。另一个看起来像太阳。还有一个像乌,是玄色的,它们的脖子上都有一圈绳索。"
"你活过了这场灾害?"
"是的,我没死。"
"然而你的家人逝世了。"我记得这段。
"是的,……我父亲。我母亲还好。"
"你兄弟呢?"
"我哥哥……他死了。"她记起来。
"你为什么能活下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是你做了什么办法?"
"不。"她答复,而后转变了焦点。"我看到装油的容器。"
"那是什么?"
"一个白白的东西,几乎像大理石。那是……雪花石膏……做盛盘……他们放了油在里面。是用来做涂油典礼的……"
"由教士来做?"我问。
"是的。"
"你的职责是什么?你也帮忙涂油?"
"不。我负责做雕像。"
"这里还是那栋棕色修筑?"
"不……是庙里。"她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显得很难过。
"你出了什么问题吗?"
"有人在庙里做了触怒神的事件。我不知道是谁。"
"是你吗?"
"不是……我刚看到教士。他们在筹备某种祭品,某种动物……是一只羔羊。教士都是光头。上面一点毛发也没有,也没有胡子……"她缄默下来,过了几分钟。突然间她变警惕,像在听什么。当她开□,声音是消沉的,是个前辈大师。
"在这个档次,有些灵魂可以向仍在精神状态的人浮现。只有当灵魂有什么未了的商定……才可以回到肉身去。在这个层次,灵魂与肉体是可以做互通的,但其他层次不行……在这里你可以应用通灵能力和肉体状态的人沟通。有许多方式可以做到这点。有些能让人们看到灵魂显现,有些则可以用感应力挪动物体。只有那些有需要的灵魂才来这个层次,像是有什么不决的约定,就可以来做某种水平的沟通。或是性命忽然中止,也是来这个层次的理由。良多人来这里的起因,只是因为能看到尘世的人,并和他们很濒临。但不是每个人都抉择要有所沟通。对某些人而言,这可能太吓人了。"凯瑟琳静下来,仿佛在休息。她启齿轻声地谈话。
"我看到亮光。"
"亮光会给你能量吗?"我问。
"就像从新开始一样……它是重生的力气。"
"在肉体状态的人如何感触这种能量?有没有措施使他们也充充电?"
"用他们的心。"她轻轻地回答。
"但要怎么到达这种状态?"
"必须在一个非常放松的状态。透过光就能达到……恢复。假如你很放松,就不会再耗费能量,而是能恢复。在睡眠时人就得到恢复。"她目前在超意识状态,我决定进一步讯问。
"你重生过几回?"我问,"都是在这个环境吗?我指,都在地球吗?或是还有别处?"
"还有别处。"
"你还去了其他什么层次、什么地方?"
"我还没有停止必须在此实现的课业。在没阅历完所有生命以前,不能再朝前进,而我还没经历完。还有好多世……好多约定和债权未偿完。"
"但你一直在进步呀!"我观察是如此。
"我们一直在进步。"
"你在地球上经由多少世了?"
"八十六世。"
"八十六世?"
"是的。"
"你全记得吗?"
"当它对我重要时,会全体记起来。"我们教训了十到十二世的片断子或重点,近来一直反复。显然,她不需要记起其他七十五次左右的前生。她确实有了显着的提高,至少在我的见解是如此。她在这里得到的进步,也许不是靠着回想前世。未来的先进,甚至也不是靠我的辅助。她又开始轻声低语了。
"有些人用迷幻药靠近这个不具肉身的状态,但他们并不了解自己所经历的是什么。"我并没有问到迷幻药的事。凯瑟琳在分享她所知道的事,不管我有没有待别问到。
"你不能用你的通灵能力让自已更进步吗?"我问,"你好像愈来愈行了。"
"是的。"她同意道。"它很重要,但在这里则不像其他层次那么重要。那是演变和成长的一部门。"
"对你和对我都重要?"
"对每个人都重要。"她回答。
"我们要怎么发展这种能力?"
"从关联中发展,有些更有才能的会带着更多讯息回来。他们会找那些需要发展的人,帮忙他们。"她进入一长段休息中。
分开超意识状态后,她进入另一生。
"我看到大陆。我看到一栋在海边的屋子。是白色的。船在港口来来去去。我可以闻到海水的味道。"
"你在那儿?"
"是的。"
"那房子像什么?"
"它很小。上面有尖塔……还有个小窗可以着到海。里面有个像望远镜的东西。"
"你用这个千里镜吗?"
"是的,用来看船。"
"你是做什么的?"
"有商船进港时我们就讲演。"我记得她在另一个前世里也做过这个,那时她叫克利斯群,是个在海军战斗中受伤的水手。
"你是个水手吗?"我问,想追求肯定。
"我不知道……也许。"
"看得到你穿什么吗?"
"是的,某种白衬衫、棕色短裤和有大扣带的鞋子……我将来会成为一个水手,但规在还不是。"她能看得到将来,但此举也使她一下跳到前面。
"我受伤了。"她哀嚎着,因疼痛而蜷曲。"我的手受伤了。"她真的是克利斯群,并且又经历了海战。
"是不是有了爆炸?"
"对……我闻到炸药味!"
"你会没事的。"我心里知道成果,抚慰着她。
"很多人生命垂危。"她仍旧相称冲动。"帆都碎了……港口一局部被炸得面目全非。"她在视察船的受损情形。"我们必须修理船帆。"
"你还原了吗?"
"是的。帆上的纤维很难缝。"
"你能用手做事了?"
"不,但我在看其他的……帆。它们是某种帆布做的,很难缝……很多人死了。很苦楚地死去。"她悲泣着。
"怎么了?"
"我手上……的痛。"
"你的手会好。再往前一点。你后来又上船了?"
"是的。"她停下来。"我们在南威尔斯。我们得防守海岸线。"
"谁攻打你们?"
"我信任是西班牙人……他们有一支大舰队。"
"接下来产生什么?"
"我只看到船。看到港口。还有商店。有的店里在做烛炬。还有卖书的店。"
"是的。你去过书店吗?"
"去过,我非常喜欢去。书是很美妙的……我看到很多书。那本红色的是历史。这些写的是城镇……和土地,还有舆图。我喜欢这本书……还有一间店在卖帽子。"
"有你饮酒的地方吗?"我记得克利斯群对麦酒的描述。
"是的,有很多。"她回答。"他们有麦酒……很黑的麦酒。……还有一种肉……羊肉。还有面包……很大块的面包。麦酒很烈。我尝得出来。他们也有葡萄酒,和长长的木桌……"
我决定叫她的名字,看看反映。"克利斯群!"
"在!你有什么事?"
"你家人在哪?克利斯群?"
"在一个附近的镇上。我们从这个港出海。"
"你家里有谁?"
"我有一个姊姊……一个姊姊,玛莉。"
"你女朋友在那里?"
"没有女友人。只意识镇上一些女人。"
"没有特别要好的?"
"没有……我得回到船上。我打过很屡次仗,但没丧生。"
"你活到老……"
"是的。"
"结婚了吗?"
"应当是。我看到一个戒指。"
"有孩子吗?"
"是的。我儿子也航海……我看到一只手,抓着什么东西。"凯瑟琳开始作呕。
"怎么了?"
"船上的人生病了……是从食品里来的。咱们吃了坏货色。是猪排。"她持续干呕。我要她再往前,呕声才停下来。我决议不再往前推到克利斯群的心脏病。她已经很累了,于是我将她带离催眠。
我们隔了三星期才再会见。我的小病和她的假期延误了诊期。凯瑟琳在这段期间仍然精神抖擞,可是碰面后她却有点焦急。她说已进步了这么多,感到也很好,催眠好像不能再给他什么赞助。当然,她没说错。在一般状态下,我们在数周前就开始对医治做个结尾。我们所以继承,一方面是我对先辈大师的信息觉得兴致,另一方面是凯瑟琳仍有的一些小弊病。她简直痊愈了,而回溯的前世也始终重复。但万一巨匠有更多的话要告诉我呢?没有凯瑟琳,我们该如何沟通?我知道要是我保持,她会继续来的,但我感到这样做错误。于是,有些难过的同意她见地。我们谈了从前三礼拜发生的事,但我的心不在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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