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黑,父亲并没有捂到嘴,而是将手指伸到了哨兵的嘴里,顺势抠住了他的咽喉,敌哨兵喊不出来,便使劲地咬住父亲的手指,父亲忍着疼痛不敢吭声。五个人经过一番搏斗,抱的抱搂的搂,总算把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制服了,便迅速撤离现场。
《辽沈晚报》2009年06月15日第A09版 版面图
本文摘自:《辽沈晚报》2009年06月15日第A09版,作者:佚名,原题:在战场上抓“舌头”的故事
照片是1953年,父亲抗美援朝胜利回国后,我和母亲去大石桥看望他时照的。光阴似箭,转眼已经半个世纪过去了,追忆往事,依稀记得父亲给我讲过的在朝鲜战场上抓“舌头”的故事。
故事得从父亲首批于朝鲜回国说起。
1953年初秋,父亲和他的志愿军战友们满载着胜利,从朝鲜凯旋而归,在大石桥休兵。
妈妈得知消息,十分高兴,那时能从战场上回来的人,算是幸运者,几年来父亲音讯皆无,现在得知父亲回来了,妈妈能不高兴吗!妈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可我并不觉得怎样,因为当时我只有六岁,父亲参军时我还没出生,父亲是个什么样子我并不知道,在我的脑海里只存在着妈妈常跟我讲的“爸爸”二字。
妈妈领我登车南下,到了父亲的军营驻地,父亲见到我们母子俩格外高兴,见我也长大了,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在我的脸上亲个不停,见了陌生的父亲,我有点胆怯,在加上他的这个举动,我不知所措。
几天后,经过感情的磨合,语言的沟通,我和父亲很快由陌生到熟悉,接下来几天,父亲时常领我玩,也常带我和大兵们在一起玩,一起吃,太有意思了。
我记得和大兵叔叔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每次开饭前,司号员叔叔都吹起小铜号,大兵叔叔们有秩序地进入食堂就餐。上世纪50年代时的生活条件可想而知,一无桌二无凳,叔叔们在大食堂就餐,不分官兵,清一色的集体伙食,一菜一饭,值班员把饭菜打来,往地上一放,一盆菜一桶饭,以班为单位,每人盛上一碗饭蹲在地上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结束战斗。虽说条件艰苦,可吃的有滋有味。饭后之余,三三两两有说有笑地参与各种活动,打篮球、打兵乓球、打扑克……
一到星期日,父亲就带着母亲和我到军营外面散步,大石桥这地方很有特色,山上长着各种树木,当时正值秋季,山上树木色彩斑斓,十分好看。山下流淌着小溪,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我和父亲母亲席地而坐,尽情享受着战后的幸福时光。这时我又缠着父亲给我讲他在朝鲜战场上打美国鬼子的故事。
父亲沉思片刻说:“我给你讲段在朝鲜战场上抓‘舌头’的故事吧。”我好奇地问:“舌头还用抓吗,拿过来吃就是了。”父亲说:“傻孩子,你以为是猪舌头哪,是抓敌人,抓俘虏。”我似懂非懂地“哦”一声。
听父亲讲,1951年时他已是侦察连的侦察排长了。有一次,部队要进行一场大战斗,这就必须掌握敌情。没有局势情报是不行的,所以上级命令,要求侦察连派出侦察小分队,到敌方侦察情况,最好是抓个“舌头”回来。连党支部将任务落实到父亲头上,父亲挑选了四名精干的侦察兵,并向党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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