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认为的恋情,实在只是咱们薄弱的青春中的一场看不清来龙去路的遇见。在那些个因有你们而变的残暴的岁月里开端一段段说不清,道不明,似是而非的恋爱。那些由于太过于当真而变地绵密且悠久的感情在一次次无情地背离里幻化成性命中不可蒙受之重跟粉红色的心脏上的一道道鲜血淋漓的口子。流年无情,时光是最巨大的治愈师。可是,心里的那写鲜为人知的痛却一点点沉积,最后变成一种近乎透明的却阻隔胸腔的令人无奈呼吸的感到。
夏日已尽。流年轰隆隆地碾过大片大片的天光。留鸟南飞,孑然一身且忠诚,笃定的送葬。芦苇开始枯逝世,池沼开始放纵的摧城掠地。你悬在夜幕的中心,看我一点点失守。失望的潮水在身材里蔓延,滋生。我看见满天无面的众神在云上唱起寂寞而饶恕的挽歌。夕阳燃烧了最后一缕瀛弱的天火,黑暗开始统治世界。
于是,我从此黯淡地活在与你不同的世界里。闭着眼,蒙着耳,含着泪欢呼雀跃。看不见晨昏,看不见你,看不见世界。
念忘,今心亡心;
若随梦绕,只因朝思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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