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我年少时期爱过一个人,很爱很爱。他叫安琉,他很帅。他的瞳孔黑白分明,皮肤白皙。
接到班长的电话时,我正在看书:“喂,是简葵吗?”
我听出了声音,这是高中时期的班长,我便说:“有事吗?大班长?”
“恩,就是最近我们有一个同学聚会,你来吗?”
我沉默了,我在想,安琉会不会去,可我不敢问。反倒是班长,她倒是说:“安琉也会来。恩?你来吗?”
我应了一声,答应了会去。
我坐在沙发上,回想一切的一切。
(1)
在那一段时间,可能是青春期的到临,所以变得很叛逆。
那次,因受不了父母的唠叨,于是那天我便去了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有酒味也有烟味。
我毫不犹豫的去吧台上一杯接着一杯喝。
安琉就是在酒吧里看见了我,他在抽烟,旁边有一个妖娆的女生。
他走向我旁边,吐了一圈烟圈,在我耳边低声说:“小孩,劝你赶紧走吧。”
我睁着朦胧的眼说道:“你谁啊?”
我记得,我抬起头时,我惊呆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一个男生可以长这么帅。
或许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他了。
安琉笑道说:“我叫安琉,赶紧走吧,这里等一下有人闹事。”
说着,他便牵起他旁边女生的手,然后走了。
我这时看清了女生的样子。很漂亮很漂亮。
我笑了笑,安琉啊,原来是学校风云校草啊。
想着,我也便离开了酒吧。
我可能已经完全相信他了。
幼稚吗?
可我不觉得。我已经爱上了他,所以我相信他。
(2)
后来几天,我都有看见过安琉和校外的一伙小混混整天混在一起,可我只是痴痴的看着他。我多想对他说“嘿,你记得那次酒吧里的女生吗?”可我不敢向他说,甚至也不敢向他打招呼。第一次发现,我是那么胆小,那么懦弱。
我本以为我和他的生活,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没有任何交集。可我不知道的是,过几天的美女插班生会使我和他有交集……“恩……你们好,我叫夏冰,新来的插班生。”我抬起头看见夏冰,超短裙,淡妆。惹的下面男生连连调戏吹口哨。我还发现的是,那个女生,竟是上次在酒吧,安琉牵着的那个女生。所以,因为这个原因,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或许也看见了我,于是便不顾那些男生的挽留,直接坐在我身边。
第一天,我便和夏冰很聊开了。放学时,夏冰亲切的说带我去喝奶茶,她和一个人约好了。我便小心思的偷偷想,那个人是不是安琉?于是便答应去了。
在去的路上,夏冰和我讲她和安琉怎么认识的。
原来,夏冰和安琉的认识也是在酒吧里。
夏冰也是喝醉在吧台上,安琉也是向那样来和她说话。只不过他身边没有女生,只不过他和她聊了很久,只不过他陪她喝酒了。安琉和夏冰说的第一句话“美女,在喝酒啊”。我低头苦笑,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小孩,劝你赶紧走吧”。
小孩与美女?
呵,明明同一年级,却是这么大的差别。
夏冰又说:“简葵啊,其实那晚我看见你在吧台喝酒,便想起了从前的我。所以我就让安琉来告诉你,因为怕你不走,所以我就让安琉告诉你有人闹事。不好意思啊,那是假的。”
夏冰的话无疑给了我重重的一击。
看啊,简葵,你那么相信他,却是假的。而你傻傻的认为他为了你好主动来劝你,却没想到那是她女朋友让他来劝你。
我自言自语的想着,要不是看夏冰在旁边,我真的会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的说出来,再苦笑。
夏冰说了一路,我便想了一路。
说着说着,想着想着,便到了。
我和夏冰来到奶茶店,我一眼便看见了安琉。他还是好帅,让人移不开眼。
而夏冰便直接扑到安琉身上,环住他的脖子说:“等好久了吧!”
安琉抱住夏冰说:“等了很久,你应该要给点惩罚。”
“什么呢?”
安琉便亲了一下夏冰的脸颊道:“就这个。”
夏冰没有一点不适应,反而甜蜜的笑了笑。
等他们坐下之后,只有我呆呆的站在旁边。我的心为什么有点痛?
夏冰便很热情的说:“简葵,你快坐啊。”
我便坐下了,但我觉得这样更尴尬。
安琉皱眉问:“她是谁?”
呵,我觉得我好傻,我牢牢记住的在别人眼里是那么不值钱。
夏冰便介绍了我,安琉倒只是问了我几句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我也只是低着头喝奶茶。
(3)
这一段时间因为夏冰的原因,我可以大胆的看安琉,也和他偶尔说说话。也知道,每天放完学之后,安琉会去奶茶店的楼上休息。
具说,他和老板很熟悉。再说,安琉也不那么想回家,太孤独了。爸妈都没时间陪他。
于是,我放学每天都会去那里坐。
刚开始的时候,我坐在那里,边喝奶茶,边写作业。安琉也也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便做他自己的事。
他转身的时候,我就看着他的背影。他再转身时,我便会不留痕迹的把眼神移开。
我可以说这辈子都没这么厚脸皮过。
我在的那段时间,夏冰有时来有时不来。
再到后来,安琉也主动和我说话过。
他问我:“奶茶为什么这么喜欢喝原味的?”
我在心里默默回答:因为那次你就是喝原味啊。
可我不能这么说,我怕他会讨厌我。
于是,我便回答:“因为好喝啊。”
他点了点头。
他也问过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花?”
我看着我拍的花,我对他说:“花在盛开时,才让人觉得珍贵。可花期很短暂,很快就会枯萎,所以我喜欢拍下花,留下花最美的样子。”
他微微一笑,转过身,逆着光。
我看着他转过身,不知怎么,竟不敢与他对视。我的心再一次小鹿乱撞。
他拿起一张照片,轻声问:“我挺喜欢你刚说的那句话,那你喜欢什么花?”
我看着他手上的那张照片,对他说道:“那你又喜欢什么花呢?”
他也对我笑了,他笑的那么帅,那么漂亮。我脸上有淡淡的红晕。
他说:“夏冰喜欢玫瑰。”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夏冰喜欢什么。
我的心仿佛从天堂掉进地狱,我以为打开了我和他的话匣子。
“玫瑰的花语是全部的爱。”我握紧了杯子,用力到手指发白。我喝了口水,说道。
他点了点头,道:“先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花。”
“蜀葵。”
我边说边回想蜀葵的样子,给人一种红到发黑的感觉。蜀葵的花语是真诚的爱。
“简葵?蜀葵?”安琉带点调戏的味道,“蜀葵别名一丈红。”他那句一丈红说的比较重。
我本低着头,听到这句话我,猛的抬头,看着他。
可我还是对他的气一下就消了。他还是他,那个玩世不恭的安琉。这让我想到我和他相遇在酒吧的那天。
我缓缓低下头,喝了口奶茶,便听见他轻声说:“紫藤。”
“什么?”
“我说紫藤。”
我愣了愣,紫藤?什么意思,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他喜欢紫藤。
真奇怪,男生有会喜欢紫藤的?
“紫藤的花语是沉迷的爱。”我不知怎么回事,便说了出来。
“恩。”
他的那句“恩”很轻很轻,随风飘进我耳朵里,飘进我的心里。
他在他对夏冰的爱里无法自拔了,已经沉迷了。我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
我的心当时好痛好痛。
(4)
我和安琉渐渐熟悉起来了,和夏冰也一直都那样,她有时旷课不来学校。
那一次我在奶茶店楼上没事干,便下楼学着做做奶茶。其实就是记住该放什么。
我看向窗外,就看见夏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亲昵的走着。
我一见,便放下手中的事,跟老板说了一句,追了出去。
我一路跟着,发现他们去了电影院。刚一进大门,我看见安琉拉住夏冰的手,大声说:“夏冰!”我正想进去,听见着句话我愣住了,我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要干嘛。
夏冰立刻甩开了安琉的手,站在旁边的男孩问:“他是谁啊?”
“我不认识他。”夏冰朝男孩娇声说。
安琉这时再次拦住了夏冰与男孩。
男孩不耐烦的吸了口气,说:“请你让开。”
安琉没理男孩,手再次想伸向夏冰。男孩直直的给了安琉一拳,道:“滚。”
被打的退后了几步的安琉正打算还回去。
我便惊讶了,周围有很多人。我快速的跑过去抱住了安琉,说:“别打了,别打了。”
夏冰看见我来了,眼睛里闪过一丝光,立刻拉住男孩的手道:“好了,好了,电影快开始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等他们走后,安琉便对我说:“放开我。”
我无奈,只好放开。我放开之后,他便大步向前走,我怕他出什么事,就一直跟着他。
他去了酒吧喝酒,我在一旁陪着他。
喝着喝着,他醉了,我把他送回奶茶店的楼上,我又不知道他家,所以只好把他送到那里。他倒在沙发上,我帮他擦了擦脸,向老板借了被子,盖在他身上。
他微微睁开眼,看见我便说:“谢谢你,简葵。”
“不用。”我扯了扯嘴角。
我还记得,他睡前对我说:“简葵,其实你人挺好的。”
那句话,犹如我在黑暗中的一点火光。
第二天,我走在巷子里面就看见安琉在打架。
他一个人把那个男孩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狠狠地打,没有一点怜悯。我侧了侧头,发现那个男孩是昨天与夏冰进电影院的男孩。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我怕安琉会把那个男孩给打死。
我过去猛的叫:“住手,住手。安琉,你别打了,否则会出人命的!”我用力拉住他的手,其实我知道,因为他可能知道来人是我,所以才收了力。不然,他没有这样做的话,我会被他带过去。
安琉从地上站起来,便往前走。而我还愣在原地想刚刚的事情。
他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
我疑惑。
他便不太耐烦地说:“还在那干嘛?走啊!”
“啊?哦……”我边走向他。原来他在等我。
从那以后,我便傻傻的认为,我就这么一直陪着他,他会喜欢上我的。
不是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吗?
所以,我坚信,我一直陪着他,他会喜欢上我的。
(5)
那次之后,慢慢的安琉有些变了,喜欢喝酒了。
我还是陪着他,从来没有反悔过。他醉了之后,我也是把他扶到奶茶店的楼上。第二天早上,我都会带着早餐去那里,才发现他昨晚等我走了之后,他也回家了。即使每次都是这样他不在,我也会每次都会去。
因为我觉得他如果在那里早上会饿的,所以我每次都会去。
可谁知道,他早上从来都不在那里。
他天天都去夏冰家,看着夏冰每天被不同的男生送回家,他也只是沉默的蹲在她家门口抽烟。当然,这些都是从安琉口中得知道的。
那是他在一次喝醉酒的时候,他有些孩子气的对我说了一切。
他那天也是像以前一样在夏冰家门口等。夏冰因为怕男生误会,就只让男生送到小区外面。她终于不耐烦了,便说:“安琉,你到底要干什么?”
“等你,等你哪天后悔了,知道了你还爱我。”
夏冰用无可救要的眼神看着他,说:“不会吧,校草安琉这么玩不起!”
安琉也看着她,道:“你爱没爱过我?”
夏冰嘴角挂有嘲讽的笑,说:“你别跟我说你看不出来,好吧,看你这个样子是不知道了,我告诉你,我没爱过你。听清楚了,我夏冰,从,没,爱,过,你!”她一字一句的说。
在夏冰欲走之际,安琉还是不死心的拉住夏冰,说:“我们可不可以回到过去,还像过去一样。就算,就算不可以,你现在也可以骗骗我,说你爱过我。好不好?”
夏冰最后一点耐心也被磨灭了,她再次甩开安琉,说:“不好!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从头到尾一直都是玩你的,你知道吗?我已经打过好几次胎了,你以为我多干净啊!请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说完,夏冰便走了。
而安琉便跑来了那里喝酒,我知道了之后,我便一直皱着眉。
直到后来我也渐渐伤心起来。
那个学校风云校草安琉生边会少女生?他以前多潇洒,现在却要这么求一个女生。他还以为夏冰爱过他,真正爱你的人是我啊,是我简葵。可为什么你就看不到?你就感受不到呢?我就在你身后,你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可你从来都不会回头,只是看着前方。
慢慢的我喝了点酒,眼前变的稍稍模糊。
“你怎么哭了?”安琉坐在旁边,看着我。他真的醉了?
我才反应过来,我哭了。可我没承认,我很坚强的擦干了泪,道:“沙子进眼睛了,难受。”说完我便扶起他。无意间擦到他湿漉漉的眼睛。
我看着他的眼睛,曾经那双澄澈的眼睛,此可却那么无辜,像只受伤的小鹿。
我看着他,眼泪就那样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一滴滴“啪嗒啪嗒”打在我心上。
你为着她哭?她凭什么能让你哭?她夏冰值得吗?你都没有为我哭过,一滴眼泪都没有。她有不爱你,她何德何能让你为她掉泪?
我哭着,深吸口气,擦干泪,便扶他回奶茶店。
(6)
我跑出了奶茶店,在街上大声哭泣。
夏冰值得他那么去对带吗?她不值得,不值得。我在心里吼道。
我便慢慢着走向家,隔着也不是很远,可我好似走了一年,两年……一个世纪……就像我好像走了一个生命般漫长。
雨就这样直接下了起来,毫不对我怜惜。我脸上全是雨水,衣服也全部湿了。我还是慢慢地走着,天空阴暗着的气息,让人有很压迫的感觉。而脸上的泪早已被雨水掩盖了。
我心好痛……安琉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回头呢?为什么呢?
(7)
第二天早上我并没有去奶茶店送早餐,因为我知道了,他不会在那里。
就这样我过了将近一个月不去找他的时间,我拼命学习,把精力放在学习上这样我才不会想他。可我错了,我以为那些之前发生的事我可以当作不知道的,忘记了。但是,每次在学校看见夏冰与别的男生走在一起时,我的心就不经痛了起来,我心疼我爱的那个少年。那个校草,那个安琉。
在那一天晚上时,我在睡梦中接到的电话,我接起电话,便传来一阵夏冰的哭泣声。
大概是这样的,她怀孕了,检查是宫外孕,身上没钱,想让我帮助她。
我就带足了钱,去医院。
我看见她坐在长椅上,看着手机打字。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这个心情玩手机。
我走过去,对她说了一句:“走吧,先出去聊聊。”
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机,便看见“什么时候开房啊”这么一句话。我有点想吐的感觉。
我和她来到亭子里面,我便开口道:“你爱过安琉吗?”我想知道答案,等了好久了。
果然,她看着远处说:“没爱过。只是玩玩而以。”
我叹一口气,低头沉默。她便又说:“其实你喜欢他吧?”
我点了点头,突然有种不想在聊这个话题:“为什么找我?”
“我觉得你可以守住这个秘密。”她说着,手机有发过来一条短信,她边回边说,“谢谢你帮我,这次事后,我会离开这里,去国外。”
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为安琉伤心,我重重的把钱甩在她的脸上,几乎是吼着对她说:“你他妈就是个贱人,把安琉毁成这样,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吗?你知道他被你拒绝后天天去你们相遇的酒吧喝酒吗?你不是要钱吗?好啊,我给你,你要的钱!”
说完,我便跑了,我边跑边流泪。我跑累了,便靠在旁边的路灯下,哭着说:“一个打胎打到宫外孕的女生,怎么值得你爱?你爱她什么呢……”
“我爱她,什么都爱,不管她怎么样。”安琉站在路灯下,眼神悲悯的看着我。
我眼睛红红的,盯着他:“安琉,呵,安琉原来是你啊……”
如果你对我说这句话会怎么样?我会开心到跳起来吧,可不是对我说的。
安琉看着我,道:“我知道你为我打抱不平,可是……你无法体会爱一个人的感觉。”
我怎么不能体会了?我爱着你,爱你,可你却不知道。我一瞬间想告诉他,可却说不出来。我低头沉吟:“你爱她吗。”本是一个反问句,却被我说成一个陈述句。
这答案我知道,可还是去问,仿佛是想听他说出来自己才死心,可说出答案了之后,又会很难过,又发现自己死不了心。
“恩,好爱好爱她。”
我一瞬间崩溃,他往前走,还是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不管是在感情上还是现在,他都不会回头看看我。
他回头看看我,就知道我在哭啊,表情是那么难受。
真的,只是要一个回头,他就可以看见我的表情,也可以明白我爱他。
可是,他没有回头。
(8)
再过了几个月,我没有找过安琉,反倒是知道夏冰去国外了。
之后,我们便毕业了,各奔东西。
我也把那段感情看淡了。具说安琉考式最后几天冲刺复习。人本来就聪明,然后拿了个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夏冰也去国外了。
那段感情如今以成过去,就让那些花来埋藏那段感情吧……
(结尾)
我在沙发上坐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起身,进房间,换衣服,去参加同学聚会。
我到了那儿,才发现我不应该随便穿件裙子来的。
因为有好多之前的女同学穿的啊,戴的啊,我觉得那叫烧钱。而且她们哪里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那是来炫耀的。只有我一个人安静的坐着。
我隐约听见什么“我从朋友圈里听说当年校草安琉现在好有钱呢”,“女朋友也特漂亮呢”,“安琉好像更帅了”……一些字眼。
我表面上是没什么表情,可心里却波涛汹涌。他有女朋友了?怎么可能呢,他当初那么爱夏冰。正想着,门便被推开了。
是安琉,他还是那么帅。
我又看向旁边的女人,我不经皱了皱眉。
那个女人有一张和夏冰相似的脸。包括动作,神态,只是有一点,她和夏冰声音不像。
看来他还是那么爱她,为什么呢?我对班长说:“班长,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班长点了点头。
我出去,大口地呼吸,难受的那么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安琉走了出来,他没有看我,反而看前方,就像当年的夏冰一样看着远方,道:“简葵,记得我吗?”
我点点头,不想再和他寒暄,便说了当初相似的语言:“你还是那么爱她吗。”
他没有否认,回答与当初一模一样的语言:“恩,好爱好爱她。”
他喃喃自语,我便摇了摇头,走向包间。
亲爱的少年,你不会知道,我曾爱过你……
陌初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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