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凝听就能听到一声低语的呢喃,静寂里带着一片温润的感到。那份痴迷,让人苏醒地感悟,这是城市,是最原始的纯美,兴许,这也是城市永远无奈比较的清纯。
人有时候最须要安静,以便来打理自己心坎的压制,就象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在喧嚣里永远也无法得到梳理一样,只会越陷越深,越来越迷。
人在尘世,光怪陆离里老是不能超出自己,把自己置身与尘世之外。所谓愁绪,也所谓苦闷就在劫难逃了。有时候,你和我也想解脱那种无法自圆其说的爱情,却往往丢了尘世,迷惑了自己。其实我们都知道,有许多事情明明不可违却违之,不是不想,而是身不禁己。
我们苦闷却还想空幻里的甜美,却忘了,人在故事里,故事却在不停地产生着变更,是一路,终还是没遇上。我们说,今生相逢只为前世五百年那回蓦时的一笑,却忘了,那一笑只是留在前世里绽放的美,星河迢迢已物是人非。前世里的两个人,今生永远再也无法融入一体,因为那一笑太短,短过了一个回身的间隔。
咱们很不情愿,一味的保持,无论怎么去尽力,到头来终是虚无一场,就算再美,也象城市里的烟花,绽开了了无印痕,不谁去在意这刻的唯美,更不必说,不再壮丽时,没有人来安抚潦倒时的憔悴。人就是这样,自得时不会想起落寞的心碎,到最后才晓得错的离谱,还执拗地无怨无悔,却忘了世上本就没有所谓的海枯石烂,就算有,那也永远不会在本人的身世里,你跟我究竟就这几十年,多少十年过了海不会枯石也不会烂,所有依旧,天还是这个天,海仍是那片蓝。
我们对自己说,如果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们一定不会再错肩,可是假如真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了,你和我就一定会相见?也许,你和我相见的是另一个人,是又一个故事里的行走。人就是这样,永远无法安抚自己私欲,因为人的愿望是本能的,本能的东西不是久而久之说改就能改的,就象此刻我想你,其实我本不改想你,我已不再是懵懂的少年时代,我已成熟了,也感性了,为什么要想你,其实我知道,这是私欲在作怪,我骑虎难下,也只好忍耐,感慨那句:轻易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看来爱情的美,也只好在书本里才干得真正的诠释与虚掷了,因为你我都明确,世上任何事情都没有真正的完善,完美对于故事里的人来说只是绝对的,就象幸福一样,大老板有朱紫的舒服如意,拉板车的有苦人的富余喜悦。其实对于生活来说,无论怎么,好与坏都是一天,一天的时间永远不可能当两天用,也不可能两天当一天做,时间的流逝是无形的,不管你我是否批准,它都一往直前,所以我们失踪,我们凄凉也就在所未免了。
其实世上最有压服力的就是时间,它能将人的一切遗忘,也能将一切鲜活,我们说时间是最好的腐化剂,再大的豪情也会在寂寞中消磨掉。可我们也知道,时光是最好的见证剂,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只是,在这个繁荣代替一切的社会里,在这个金钱比性命还珍贵的日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是那样虚脱。
也许,守候自身就是一种过错,固执更是一种傻。对一个人来说,在长长的终生里,没有谁是谁的唯一。你不在了,另一个人还要生涯,事实不容他人置疑,对于他来说,你根本就转变不了什么,充其量只是心里偶然一丝凉意罢了,就算如斯,你还是不知,仅此罢了。就象此刻的我们,也许感到想一个人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也是最美妙的休会。可是,我们不得不否认,有几分痛酝含其中,然,别人是不知的。我们说,心有灵犀一点通,那也只是给自己抚慰,如果然的他能感触到,可他在哪里?
想来,这世间有许多不断定的因素,人生就是在一连串的变故里前行着,今天你是我的,说不定来日你就不属于我了,就象当初你在没有碰到我一样,你也会爱上别人,也会对他人说缠绵的话语,只是当初你忘了,忘了曾经的诺言,用假话来取代了一切,人都是这样,是最不虔诚的动物。我们只因为还没有分开对方,那是因为彼此还有可取的东西,比方感情的纠缠,心灵的安抚,一旦不再需要了,就什么也不是了,就象眼泪,滴落了,风干了就不是水,是空气,是永远无法涉及的虚无。
其实感情对于生活来说是最懦弱的东西,我们都是世俗的男女,我们疑惑爱情,惧怕爱情,却等待爱情,盼望被爱,我们都知道,没有爱的人生是最悲凉的人生,可真正爱了,我们怀疑它的真挚。其实,爱就爱了,没有必要去猜忌,在爱里和生活里一样,安静的表层下,暗潮汹涌,没有必要去查究谁是谁非,太清了反而浊心。世上最聪慧的人不是什么事都知道,而是什么事都糊涂。
我们都是桑田中的男女,我们也都清楚,恋情也是独一最能伤人心的货色。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逝世相许?在爱里谁伤了你,你又伤了谁?扪心自问,你是否理解了爱情的意思,是否知道了那个为你仰望、虚掷时间的知已,还是你基本不屑一顾,醉在自己的温顺乡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谎话。
其实假话有时也很入耳,爱情里不必定都要真话,所有的事件试想都一样,太真了反而会约束自己。能让一个人醉生梦死,只靠实际举动是永远达不到最高的预期,假话偏偏盘踞了一席,我们知道,这实在是善意的谣言,于是情愿沉溺。实事就是这样,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所以才会永远纠缠不清,唯一能明白的就是我知道我此刻很爱你,赛过了我自己。
看来,我算不上是一个聪明的人了,也只好如此。
夜深了,乡间夜静,唯有蛙声浸动听膜,细细的想,应当还是由于你了,也许是毕生,也许是一世,反正不会断在今夜,正如这“呱—呱”的蛙声一样,今夜有,明夜还有,明年乃至很多年当前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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