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揣着梦,米扬来到了深圳,这是个有梦的地方,每年都会有很多年轻人涌向这个年轻的城市,和米扬一样,揣着梦。
然而四年下来,欢笑与泪水,成功与失败,经历了很多,也看懂了很多,爱了,恨了,最初的梦渐渐模糊,只剩下生活本身。
一个人生活在深圳,米扬形容自己是“一个影子在行走”。只是,爱过恨过却始终没离开这个物质化的城市,米扬习惯了白天城市的喧嚣与夜晚内心的寂寞;习惯了白天公室的内敛与夜晚酒吧的张扬;习惯了白天工作的努力与夜晚灵魂的堕落,而且这个城市真好,能包容极丑和极美,欲望张扬到极致也不会被人笑话。
米扬一直在外贸公司打工,每天要核对N张订单,打N个电话,无休止紧张的工作,米扬觉得自己是老板的一台不停运转的机器。为了放松,米扬开始喜欢去酒吧,酒吧里有一群像自己一样充满渴望的人,有充满激情的音乐,有令人沉醉的啤酒,有女人放肆的尖叫,有男人膨胀的荷尔蒙。在酒吧幽暗的灯光下,米扬不再是白天那个不停用国语、粤语、英语接听电话的“白骨精”,她只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女子,或者接受男人装着不经意的抚摸,或者静静地坐着点燃一根烟看台上歌手疯狂地摇摆着躯体。
“这个城市现实得让爱情成了遥远的传说”,米扬经历了三四个男子后有了这样的感悟,因此,米扬更喜欢酒吧里邂逅的不能称之为感情的“感情”,省掉繁冗的铺垫,男女之间的满足来得更直接,米扬享受着沉醉的快乐,醉人的微笑从一个男人的脸上游离到另一个男人脸上,男人的手也从一个女人的身上移到米扬的身上,或者从米扬的身上移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没有妨忌,没有伤害,只有享受,情感在幽暗的灯光里沉沦,灵魂在黑与白的边缘游走。
二
在一次醉得一踏糊涂后,米扬遇见了安泽。当时米扬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撞在了安泽的身上。
米扬醉眼醺醺地说对不起,完了,对安泽妩媚的一笑“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安泽说“小姐你醉了!”
“就因为醉了,才需要人送,你,可以吗?”
安泽同意了。
第二天米扬醒来,昨晚的事情全不记得,当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安泽时才意识到昨晚有个男人和她在一起。下意识地看了下身体,不是赤裸,一夜云淡风清。米扬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很英俊,他早起来了,正看着米扬。
“你昨晚睡在沙发上?”
“不睡沙发你让我睡地板呀”他笑着说,米扬心里说他笑得真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
“安泽”
“喔,谢谢你送我回家”
“不用谢,好啦,我得走了,以后少喝点酒,你这么漂亮的女人随便被人占便宜可惜”他又故意怪怪的笑,起身告辞。
“能否留个电话?”米扬喜欢英俊的男人。
“还想让我当护花使者呀,我可不想受这个罪,多保重吧!”
米扬有些生气,也有些失望,没想到他居然会拒绝一个漂亮女孩的请求,看他走出门外,有点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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