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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跟郝爽的故事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伤感爱情 来源: 记忆方法网

  (一)

  路遥说:誓同生死两相随,奈何桥上不离分。妻若来生不识君,不点红烛只点灯。
  郝爽说:誓同生死两不忘,奈何桥上不喝汤。君若来生不识妾,宁伴木鱼不伴郎。
  相识三年,我开始打算跟爽结婚。
  她叫郝爽,我喜欢叫她爽,而这个称呼却惹来了不少的笑话。比如,我刚追求她的时候,就经常跑去她宿舍楼下,朝她宿舍阳台拉着嗓子喊——爽,惹来整栋楼的人都从阳台探出头来,瞧着这个三伏天里一边晒太阳流大汗,一边大喊爽的人,是不是神经病犯了。
  再比如我去楼下接她,我看到她和她女同学从楼里出来的时候,她女同学的裙子正好给一辆疾驰而过的小轿车掀起来了,她女同学慌张不已地往下压裙子,然后就听到我在几米远的树下喊——爽。
  我叫路遥,刚谈恋爱的时候,他喜欢叫我路猪,我抗议,说让外人听了像是在叫卤猪,多丢人。我犯贱似地妥协,不如叫猪路,一方面能满足于她小小的刺激心,另一方面也为我自己找一个摆脱的借口。但是这是我犯得又一个重大的错误,因为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侏儒。
  在我多次表示抗议之后,她总算是妥协的答应了在人多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二)
  2006年、4月1号。郝爽在家闲着没事,找来一个大脸盘,装了满满一盆水,之后他踩着凳子费力的把盆放在半开着的门沿上,靠着墙。从外面进来的人,只要一推门,水就会哗哗泼下来。这是郝爽为了整我,在家设置的陷阱。
  我怎么也想象不出,身子单薄的她是怎样将一盆几乎等于她体重的水拿到门上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惑了我后半生的思维方式。
  郝爽在办完这一切后,就躲在门后等待我的归来,当然,像她这种急性子的小女孩是不会安静的等到我下班的,于是,她拿出了她的杀手锏——打电话说想我,骗我回家,然后她就一直藏在门后面等着幸灾乐祸。
  但是谁也想不到的是那天我妈去给我送东西,我妈一推门,门上的水哗哗浇了她一身,她吓得手一松,东西摔地上,全坏了。
  这时候,夏爽突然从门后面跳出来,指着我妈哈哈大笑。
  在我回家的时候,看到坐在沙发上穿着郝爽衣服的妈正在擦头发,而郝爽站在一边低着头,掐着手指。
  我妈是哭笑不得,既不能跟郝爽计较,也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怎么做都有失身份,尤其是在自己未来的儿媳妇面前,必须得有一副尊而不高、宽而不纵的架势。
  我妈走后,郝爽抓着我的手无赖般的捶打我的脊背,:“谁让你不早点回来,都怪你,都怪你。”
  我也只能复合着她说:“都怪我,都怪我。”
  事后,她敲诈性的让我带她去肯德基狠狠的吃了一顿,那顿饭她整整吃了一个全家桶,我看她狼吞虎咽的怕她噎着就说:“要不要再来杯可乐”
  她咬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恩,三杯”。


  (三)
  2006年,5月2号。
  郝爽笑眯眯的抱住我的胳膊说:“我大姨妈来了。”
  我假装听不懂,说:“你还有大姨妈呀?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吗?怎么突然之间又冒出这么个亲戚来了呀?”
  她有些忸怩,我说的那个大姨妈,你去给我买卫生巾嘛?
  我说:“你还有几个大姨妈呀?她要卫生巾干什么呀?她老人家感冒了擦鼻涕呀?”
  你大姨妈擦鼻涕才用卫生巾。
  让你大姨父去买吧!
  她假装愤怒,你去不去?
  我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向邻近的超市走出没几步,她又叫住我,然后递给我一张龇牙咧嘴的20块钱,说:“把这张钱用了吧,不然就快成两半儿了。”
  我在超市的女性用品区域挑选卫生巾的时候,不巧遇到一位女同事,女同事客套地问我在做什么。
  我却羞得六神无主,说:“感冒了,老流鼻涕,买点纸巾。”我故意吸了几下鼻子。
  她笑了,指着我手中的卫生巾,说:“看来你感冒不轻呀,纸巾都是买的超大吸收量的。”
  我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假托有事,一溜烟跑了。
  回去后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她说:“没买过卫生巾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她这句安慰我的话顿时让我对世界产生了怀疑。


 (四)
  2006年,5月7号。
  郝爽拿着她不知道攒了多少年的零钱,一股脑的摊在我的面前!
  “数数,给我换成整的。”
  我看着茶几上令人发毛的钢?跟毛票,头皮直打哆嗦。
  我试图跟她商量着让她去银行换,但是他大义凛然的说:“你是不是我老公?”
  “是”
  她抚摸着我的脸说:“这就对了,要不我要你干嘛使啊!”
  在她温柔的抚摸下,我明白了一件事,男人不仅是银行,还是点钞机。
  在我不知疲倦的数着那些零钱的时候,郝爽跑去厨房,给我冲了一杯咖啡端到我面前,然后深情款款的说:“老公,别累着,来,提提神。”
  她坐到我身边,拿起我穿的衣服:“我去给你洗洗。”
  但是她没有去卫生间,而是经直的走向卧室,然后掏出我口袋里的一串钥匙摇晃着说:“今晚数不完就睡沙发吧!”
  卧室的门就这样关上了。
  我数着那些堆成小山的零钱,不知不觉得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我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棉被!桌上写着一张纸条:“总计四千三百六十八块零七毛。这些钱我早就数好了,还有,卧室的门一直开着!!!”
  我站起身,走进卧室,一把抱住正在熟睡的爽。
  郝爽顺利的从我这里拿走了四千三百六十块钱,她说那八块七毛钱让我欠着。
  我责怪她为什么都数好了,还故意让我再数一便。
  她说:“你一回来就打游戏,也不跟我说说话,等你不打游戏了,我跟你说话,你却在打呼噜。我是故意惩罚你的,让你知道家里还有一个我。”
  原来爽一直都在包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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