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49师隶属于成都军区,是中国三大王牌师之一,前身是1945年10月组建的冀鲁豫军区独立第2旅,1965年5月20日,奉中央军委命令,下辖藏字419部队(对印作战时的西藏军区前线指挥部)的3个团,即第154团、155团和由原419部队第157团改称的156团。1979年1月扩编为甲种师,赴云南前线,为西线战略预备队,后配属13军作战。这个师因在1962年的中印边境反击战中战功卓著,获得“王牌师”美誉,下辖步兵第445团、446团、447团和炮兵团。
越第316A师,是越南人民武装力量的英雄单位,全部苏制装备,历史上参加过抗法、抗美战争、解放南方战争,从无败绩,曾经获得过“决战决胜”的奖旗。越军各部连、排、班骨干培训都由该师负责,有越军教导师的性质。
316A师是一支历史悠久的部队,装备较好,战斗力较强,擅长于山岳丛林地带作战,同时也有在平原河网地区打运动战、攻坚战、阻击战、长途奔袭等作战经验,又称“白颊鸟师”,是越军六大主力师,综合战力位于第五名。1979年中越开战后,越军总部将其作为一个拳头,宣称其能随时在任意方向吃掉中国一个主力师,越南军方评价其具有“彻底革命勇敢顽强不怕艰苦克服困难顽强坚定忠实无私谦虚团结主动创造”的光荣传统。该师下辖174团、148团、98团和炮兵团。
1979年2月14日,中央军委指示,陆军第149师赴云南方向参加对越自卫还击作战。149师与316A师之间的较量是对越自卫作战西线最经典的穿插战役。
两强相遇勇者胜。我13军39师116团首战代乃告捷,攻占诸要点,给了越军“王牌”316a师迎头一棒。随后,我117团运动至代乃一线接替116团的防御任务。首先受领阻击战斗任务的是117团1营二连和3营九连,分别扼守十号公路一侧的两个无名高地。师指考虑到117团正在调整部署,防御不够稳定,逐决定116团2营六连与117团1营二连共同坚守代乃东南无名高地。据六连介绍:自22日黄昏,越军乘我我攻占高地立足未稳,曾连续两以两个班到一个排的兵力向我实施反击,被击退后,荫蔽于南侧和西南侧公路,敌具我最近处约二百米。晚20时左右,越军由沙巴方向驶来约二十余辆汽车,进至西南公路拐弯处,停车闭灯,估计是越军的援兵,不久就会发动新的进攻。两位连长经过研究,划分了防御阵地和协同联络信号及注意事项,立即进行了兵力布署和火力配置,六连和二连的指战员开始加固抢修工事。在二连加入防御前,六连的干部和战士们冒着越军的炮火已抢修了部分防炮猫耳洞和射击掩体及掩蔽部。二连加入战斗后,人手一多,工事修得更完备了。二连除了负责殿后的副连长李玉明带着掩护组在路上往阵地上赶外,大部分人员都到位了。二连连长林贤睦和指导员邱华一边带着干部们熟悉阵地情况,一边检查各班的工事修筑质量。当来到一排阵地时,只见有“老黄牛”之称一班副吴世文和二班机枪手徐泽贵挥镐舞锹干得正欢。23日的清晨5时50分,天边刚有点泛白,二连的工事才挖了一半深,越军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只见越军三颗信号弹腾空而起,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炮火准备。
干部们按照分工飞快地到了各班排战士们中间。指导员邱华把衣服扔给光着上身的一班副吴世文说:“快穿上!”吴世文却把冲锋枪一晃,大声说道;“这样打起来更得劲!”说着他随即把手榴弹盖统统打开,就等着越军上来了。这时,机枪手徐贵昕在的二班一下子冲到了最前面,还没等他们站稳脚,越军的弹雨就跟着过来了,二班副班长和一个新兵负了伤。徐泽贵端着机枪跳出了战壕,他边打边喊;“快把伤员撇下去, 我掩护!”二班长见他独身冲出阵地就喊他:“注意隐蔽!”徐泽贵却喊道:“把伤员的弹盒给我留下!”越军靠着猛烈的炮火掩护和地形熟悉,一个劲地往上冲。这时,越军发现二班的位置突出,便围了上来,想先攻占这个制高点。天还没亮,处于前沿的二班没有发现越军的企图。当徐泽贵换了一个新弹盒再一次跳出战壕的时候,越军离二班的阵地已经很近了。虎兵徐泽贵见了一阵欢喜:“好呀,来吧兔崽子!”他喊着,双臂剧烈颤动,玑枪在他胸前眺上跳下,一阵的弹雨泼向敌群,越军七仰八歪的趴下了。与此同时,整个无名地上的火力如瓢泼大雨似的压下去,越军溃退了。击退了敌人的选攻,两个逢的干部们马上碰头,研究越军下一轮的进攻。这中间也就是有二十几分钟,天刚放亮,越军的炮火又打来了。这一次越军的炮火准备不同上一轮,他们采用连续不断地发射法,爆声和炮声混在一起,分不清炸点,也看不清方向,阵地上爆烟尘土弥漫,看来这个“王牌”要与我军决一死战了。二连长林贤睦刚钻出掩体,想告诉战士们注意防炮和沉住气,但他删删站稳,一发炮弹在他身边爆炸,这位只有二十八岁的年轻连长倒下了。
越军借助炮火的掩护冲了上来了,看规模至少有两个连的兵力,他们采用轮番进攻、交替前进的战术,向我阵地接近。干部们命令战士们,五十米 外不准射击。越军没有遭到预料中的猛烈射击,还以为是他们的炮火起了作甩,一个个的胆子大了。有个越军军官的用生硬的中国话喊道;“缴枪不杀!~阵地上的战士们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一枪干死他!但连指挥员没有下达射击命令。越军的身影更近了,四十米,三十米,徐泽责握着机枪柄的 手都捏出汗来了,吴世文的冲锋枪把肩膀都顶疼了,射击命令还是没下。越军离阵地只有三十米了!只听一声:”打!“全连机枪、冲锋枪、步枪、手榴弹一起射向敌群。徐泽贵一气打出四百多发子弹,吴世文还是穿着白背心在阵地上晃来跳去,一个劲地狂射。越军在如此近的距离上,藏无处藏,躲没处躲,丢下数十具尸体逃了下去。经过我军的打击,越军好一阵没缓过气来,他们在重新调整部署。我们两个连也抓住这个短斩空隙补充弹药,抢救伤员。负轻伤的战士自己包扎好伤口,准备投入新的战斗。身负重伤的战士本应该撇下去,但是没有一个同志要下去。二连代理副连长、一排长杨金红头部被弹片炸伤,他把来背他的同志推开,坚决不上担架。
根据越军的炮火准备和进攻特点,两个连发现我们的防御兵力过于密集,增加了无谓的伤亡。于是二连和六连采用分散配置,集中火力,把多余的兵力撤到二线作为预备队,做好长时间的抗击准备,为全歼柑塘之敌争取时间。就在越军又一次反扑开始的时候,徐泽贵对邱指导员说道:”我的火力没有发挥好,让我到前面去吧。邱指导员看了一眼前沿说;“洼地里没有工事。”“没事,越军替我早修好了,那些炮弹坑就是!”他一边说,一边抓起机枪,邱指导员一把没拉住,徐泽贲已经站在战壕边上射击了。多么威武壮烈的一刻,只见英雄机枪手徐泽贵雕塑般的屹立在阵前,他两腿迈开,一脚前,一?后。胸前是满是泥土油迹,手中横端冒着烟气的机枪,为了更多地清灭越军,他嘴上咬着装有一百发子弹的弹盒,威风凛凛,杀气四射!他借着射击效果,几个跃进就冲到了洼地,炸松了的弹坑,在他的修整下,成了一个理想的机枪掩体,他隐蔽在弹坑内,等着越军前来送死。
越军接受前几次失败的教训,改用曲身低姿前进的办法,冲迸几步就卧倒在地观察,爬几步站起来再往前运动。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面前,我们的虎兵徐泽贲正架着机枪瞅着他们上来呢!这打仗其实是很简单的事,一是要勇敢,二是要动脑子。徐泽贵就是这样的兵,越打脑瓜越灵活。他瞅着越军离他只有二十米左右,他仍然稳稳沉住气,一绦不动。当越军冲到离他仅十五米左右的地方时,突然好象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呼”的一下全部卧镯在地。徐泽赏看得很清楚,越军是以加强班为单位,十几个人除了冲锋枪还有机枪。他们爬着望了一阵,见没有动静,抬起头刚要起身,虎兵徐泽责开火了,刁钻聪明的徐泽贵这次没有一气猛扫,而是打点射,有停顿地射击。“哒哒哒!哒哒哒1”这有间隔的点射,好象是轻机枪在欢快地歌唱,越军不抬头他不打,久经战阵的越军老兵油子们,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缠人的打法,不用说往前冲了,连头也不敢抬。徐泽贲稳稳据枪,有板有眼的“嘎嘎”打着点射,他只有一个原则:你不抬头我不打!这即是两军士兵意志力的考验,也是胆识和单兵技术的较量。他正打得有滋有味时,又一小群冲上来的越军刚要抬头时,徐泽贵瞄准一抠扳机,只听到“咔”的一声:“不好,子弹打光了!”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不用说眼前的越军了,连身后的战友也没有想到,只见一身是胆的徐泽贵,身子象是被弹簧弹出了掩体,天神般冲到了十几个越军士兵中间。他一贬眼的工夫抓起一挺轻机枪后退两步,一个急射,十几个越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几个人只是口瞪目呆、吃惊地看着我们的孤胆英雄,在弹雨中先到柑塘报到去了。徐泽贵迅速回到原来的掩体,他机警地观察了一下,一手提一挺机枪,在战友们的掩护下胜利地返回了阵地。邱指导员也被这瞬间的场景震撼了!他拍着毫发未伤的虎兵肩头激动的说:“打得好,我给你请功!”虎兵徐泽贲笑了笑说:“俺当了好几年兵,今天算是打了几发子弹,有点过瘾了!”
越军“王牌”师被连续的惨败所激怒,越军发了疯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反扑。他们的兵力从一个加强排增加到一个连,现在又派出了一个营的兵力,企图对我阻击部队实施三面合围。六连和二连的指战员们将面临着十分严峻的局面和考验。虎兵徐泽贵所在一排的阵地,遭到越军最猛烈的进攻。他们不惜代价,死一片,就又涌上一片,越军316a师看样要拼老底了。越军的进攻几乎没有间断过,虎兵徐泽贵是个除了不会打炮,是个对各种轻武器样样精通的多面手。他面前放着步枪、机枪、冲锋枪和一堆一堆的手榴弹,步枪打着不解气就换冲锋枪,冲锋枪枪管打红了再换轻机枪,一刻也不歇气。谁也没曾想到,我们的虎兵在越军就要败退之际,他刚刚举起一枚手榴弹,一发子弹射中了他的前胸,他咬牙把手榴弹扔迸敌群后倒下去了。邱指导员找来红五星的军帽给他戴到头上,我们无畏的、一身是胆的英雄虎兵睡着了!
在主阵地的另一侧,左侧锁骨已经负伤的一班副吴世文,也和全班一起正在与越军生死相搏。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背心上,早已看不出白色,身上粘满了斑斑血迹和泥土。他手持冲锋枪不停的扫射,枪管打红了,就抓起机枪,象徐泽贵一样口叼着弹盒向越军扫射。当他一下子跃进战壕的时候,被越军的炮弹皮击中了他的腹部。 他忍着剧痛伏在堑艨边爬着继续战斗,战士们发现他伤势严重要送他下去的时候,他恼火地喊道:“咱班已牺牲了两个同志,我能下去吗?”在两支有点名气的部队对垒中,一旦双方打得火起,双方的官兵都会处于颠狂状态,他们眼中只有战友的血和自己的职责。被阻击的316a师更加疯狂了,八五炮、八二迫、六零炮,一个劲的往高地上吊。刚受伤不久的吴世文又被一块弹片击中了胸部,巨痛已使他擎不住机枪了。身边的同志们急忙对他施救,但他那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机枪不肯放开,战友们只好含泪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扳开。
图为越南王牌师316A战俘
总攻柑塘的炮声响了,我军炮群正对柑塘守敌进行毁灭性的打击。急盼援军的越军345师,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王牌”316a师任凭345师在电台中呼叫,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无名高地,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进攻夺路,而是掩护自己的士兵一车一车的抢运尸体,代乃东南无名高地成为“王牌”316a师官兵的殉难地,伤心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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