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8月,国际法律工作者协会代表团到中国人民志愿军俘管处总部碧潼,调查了解侵朝美军在朝鲜北部地区发动细菌战情况。
中央电视台10频道近日播放了题为《不能忘却的伟大胜利》的电视片。电视片中有这样的画面:朝鲜北部的冬天,气温达零下二三十摄氏度,在白雪皑皑的原野、山坡上却异乎寻常地有苍蝇、蚂蚁、硬壳虫、老鼠等多种昆虫和动物四处活动。经过检测,发现这些东西都带有病毒和病菌。于是,一场细菌战与反细菌战的斗争广泛地开展起来。笔者作为志愿军的一员,也亲身参加了这场反细菌战的调查工作。
抗美援朝战争爆发后,我中国人民志愿军满怀“抗美援朝、保家卫国”之志,跨过鸭绿江,抗击以美军为主的“联合国军”。美军付出了极其高昂的代价,却打不赢这场战争,他们竟不顾国际公约,冒天下之大不韪,对我方发动了大规模的细菌战。志愿军进行防疫工作
当时,美军不仅在朝鲜北部地区,而且在设有“POW”(战俘营)醒目标志的志愿军战俘营周边地区投掷细菌弹,撒布细菌、病毒。我志愿军俘管处派出以俘管处总部秘书冯宝龙为组长的一个小组,奉命率领军医和几名战士,在战俘营周边搜集美军投掷细菌弹、撒布细菌病毒的证据。他们将搜集到的细菌弹壳以及死苍蝇、死老鼠等昆虫和动物进行消毒处理,拍成照片,在战俘营区展出。
美、英战俘们看了展览,大都相信这是事实,不容否认;但又不免担心,美国这样搞,战争将会拖延下去,回家的希望将会更加渺茫。也有极少数战俘就是不相信。我记得,一个名叫道斯曼的美军战俘说:“美国不会违反国际法使用细菌武器、干出这种蠢事的”。
美军投放的细菌弹
正当志愿军干部、战士、所有战俘,以及周边朝鲜群众普遍打防疫针的时候,道斯曼不仅不肯打防疫针,还故意从路边找到一只蚂蚁丢到嘴里吃了。结果第二天,道斯曼上吐下泻、发起高烧。他急忙跑到志愿军医务室哭诉道:“快救救我吧!我要活着回家去!”我军医护人员立即对他进行了紧急救治,最终使他转危为安。
随着我志愿军防空力量的增强,尤其是志愿军空军飞机的升空,许多美国空军飞机被击落,多名美国空军飞行人员被俘虏。据我方调查,他们其中有许多人奉命投掷过细菌弹。我们对被俘的美国空军飞行人员做过细致的思想工作,进行了大量的调查研究,并且严格执行宽待俘虏的政策。许多美国空军被俘人员打消了顾虑,纷纷交代自己投掷细菌弹、参与细菌战的事实,其中一些细节,至今还令人记忆犹新。在笔者的记录和记忆中,共接触过25名交代投掷细菌弹、参与细菌战的美国空军被俘人员,现将其中几人的情况介绍如下:约翰?奎恩,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人,靠母亲打工抚养长大。中学毕业后进入美国空军航校学飞行,毕业后奉派到空军学院任教,随后被派到南朝鲜,在美国空军第5联队第3大队3中队8分队担任B-26型机的中尉飞行员,1952年1月13日到朝鲜北部地区上空执行“特殊任务”时被志愿军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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