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纳粹 竟连美女尸体都不放过
纳粹大屠杀是纳粹德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民族清洗(种族灭绝)。犹太人大屠杀是二战中最多人知道的暴行之一……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纳粹分子为镇压异己和推行种族主义,在国内和被占领国建立了众多集中营。集中营也称“死亡营”,通常建有用于大规模屠杀和进行人 体试验的毒气室、尸体解剖室和焚尸炉。二战期间,纳粹集中营夺走了数百万人的生命,成为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
二战苏军在德国规模浩大的妇女罪行
强·奸,这是人类文明所不齿的最丑恶和野蛮的行径。因为它无视人类自身的尊严和价值,因为它以强凌弱摧残生命,更因为它的受害者是生养人类的女性。由于这些原因,文明社会对~性~行为的惩罚从来就是严厉的。
然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史卷中却有着一段没有受到过追究的规模浩大的军人群体强·奸罪记录,那就是苏军在征服纳粹德国后的大规模性放纵行为。由于这些犯 罪 者属于反击侵略的一方,而受害者属于世界公敌的一方,这一骇人听闻的集体罪行不但没有受到过惩罚,甚至没有引起国际社会的真正关注和谴责。
惟一对人类历史上的这场规模空前的强·奸浪潮有刻骨铭心记忆的,就是那一批被强·奸过的德国妇女。很显然,让她们再去相信这个世界还存在正义和公理已经很难很难。
我曾经试图请一些德国老太太讲述这段历史和个人经历。尽管我的表达非常婉转,但没有任何人回应我的请求。对此,我在失望之余又能够给予理解。当年,她们失 去了做人的尊严,剩下的惟一价值就是在枪口的威胁下听由胜利者泄欲。如此的遭遇她们宁愿忘记,怎么会在一个外人面前自揭伤疤,旧事重提?我只有另辟蹊径去 寻找历史见证人留下的文字记述,以展现那段对中国人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历史。
在我看过的众多由德国人写下的追述“二战”的文字资料中,我只发现了一篇由强·奸受害人自己写下的受害回忆。老人名叫希尔德伽特·克利斯托夫,在她 1997 年去世后,她的女儿把母亲生前口述的一些情况在一本名为《每天都是战争》的文集上发表了。老太太在战前曾住在西普鲁士的小城逊朗克(现在属于波兰),战后 被驱赶到巴伐利亚州定居。下面是老人的回忆摘要:
1944年末的冬天艰苦异常。东线的战场一天天接近我们。我们的丈夫、父亲、兄弟、儿子全在前线。我们从来没有想过1945年的1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降 临。1月27日,是前德国威廉皇帝的生日,就在这一天,俄国人的坦克开进了我们的小城逊朗克。俄国人穿得非常厚实,长军装,大皮靴。他们冲进民房,抢走首 饰和手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遇到反抗,他们就开枪。
第一夜,我们几家邻居集中到雷曼啤酒作坊,藏在顶楼上相互壮胆。我的表妹从柏林躲避轰炸住在我家,她带着一个2岁的孩子。她有一支手枪,但子弹很少,还不 够我们大家自杀用的。我们在阁楼一夜未眠,听到城里到处都是枪声。天亮后大家才敢回到自己的家。俄国士兵到处寻找年轻的女人,只要抓住一个,立刻拖到空房 子里,接着就轮奸。那时我24岁,每天提心吊胆的。
红军掌管了全城的秩序,前6个星期里基本不允许我们出门。一天晚上,俄国人闯进我家抓走了我和表妹。这一点太容易做到了,因为他们禁止所有的居民锁房门。他们用枪逼着我们进入一幢空房。那里已经站着一些年轻的女人。
接着,集体强·奸开始了,这些野兽扑向我们,一次又一次,持续了整整一个夜晚,直到天开始发亮时才离去。当我们拖着软弱的身子回到家里时,母亲居然非常高 兴,因为她看见我们还活着。当时有很多女人被强·奸后就被击毙了。我们小城中有很多人上吊自杀,我们常常要去剪断绳索,埋葬她们。
尽管这座城市有60%的面积是废墟,但还有一些面包房可以使用。俄国人把女人们带去烤面包。我们每天可以得到200克面包。有一天,这些恶棍又把我们带到 了一幢空房子里,让我们给他们杀鸡拔毛。全部工作结束后,我们不但得不到一块鸡肉,反而遭受了新的一轮强·奸!
后来我们被送到城外的一座农场去劳动。在那里喂牲畜、挤牛奶、做黄油,给俄国人提供食品。俄国人来取食品时,常常要拉我进空房子。每到这时,我的母亲都要挡住俄国人,苦苦解释我已经怀孕……
阿诺特·尼登楚博士战时在罗塞尔(Roessel)的一家医院里工作,他以一个内科医生的身份见证了苏军的强·奸狂潮。他在回忆录中写道:
俄国人攻占东普鲁士时,我作为约瑟夫医院的主治医师留在了罗塞尔。1945年1月8日,罗塞尔市在经过很微弱的抵抗后被苏军占领,随即开始了占领者在城内 的大规模殴打、焚烧、强·奸和杀人。第一天就有60个居民被杀,其中多数是拒绝被*强·奸的妇女、试图保护妇女和儿童的男子,以及不愿意向俄国人献出手表 和烈性 酒的人。
我的医院有一天收下一个肺部被子弹打成重伤的流产孕妇。在一个俄国人意欲对她施暴时,她表示自己是孕妇,那个俄国人大怒,用脚狠踢她的肚子,并对她打了一枪。
强·奸很快成为失控的风潮。根据我在医院的了解,我相信在15岁到50岁之间的妇女中能逃避被奸淫厄运的只有10%左右。俄国人对他们的施暴对象几乎不加选择,被强·奸者包括80岁的老人、10岁的小孩、临产孕妇和产妇。
晚上,俄国人从门、窗或屋顶进入平民家庭,一家一家地搜寻女人,有时甚至在白天就扑向她们。他们大多带枪,经常把手枪塞进女人的嘴里逼迫她们就范。而且常 常是几个人按住一个女人,然后轮换着实施奸淫,结束时把受害者杀掉灭口。有两个我认识的妇女就是这样被杀的。俄国人还常常一边强·奸一边殴打受害人。
我相信,只有很少的俄国人没有参与这些可怕的罪行。在这方面,军官和士兵很少有差别。当一个遭到强·奸的10岁女童因强·奸严重受伤被送到医院时,我实在 按捺 不住了,我通过波兰翻译责问医院的苏军负责人:究竟有没有可能制止这种行为?!对方答道:“最开始被允许了,现在禁止它就很困难。”当时也发生过把个别罪 犯押送到苏军指挥部的事情,但这些人被关押几个小时后就放掉了。
被强暴者发生性病的情况越来越多,特别是年纪小的受害者。治疗的医药奇缺,药房都被俄国人抢空了。医院里每天要做25例以上的性病处理。很多女孩开始尝试和一个施暴者把性关系固定下来借以保护自己。
苏联军队在征服纳粹德国的过程中大量地使用了“解放”这个词,而战后的德国人则习惯把纳粹德国灭亡的时刻称作“零点”,意指德国新的历史由此开始。让德国 民众接受被俄国人“解放”的观念是很困难的。至少对于无数德国妇女来说,俄国人的到来无异于天塌地陷般的灾难。男人被囚,女人遭奸,一个民族末日的最凄惨 景象莫过于此。
我们是否该永远沉默?对这个问题,受害者的态度表现出惊人的一致。她们说:“我们无法谈起这些,永远不能。”很多受害人当时还是十三四岁的孩子,她们不理 解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她们远不如今天的孩子那样生理早熟并拥有对性知识的了解。
这种恐怖的经历对孩子来说异常残酷,并经常会导致精神或心 理上的障碍。一些受害人对我说,她们成年后在性生活方面遇到很大困难。她们的情人和爱人只有在具备充分理解和忍耐力的情况下才能期待一个正常的婚姻。另一 方面,因****导致的性器官的损伤和疾病还导致很多受害人患不育症和频繁流产。
德国的女性为纳粹的罪恶付出了最沉重的代价,而苏军的****行径也使这支曾取得人类战争史中最辉煌胜利的威武之师集体蒙辱。
在人类早已摆脱残害战败部落的奴隶社会蒙昧时代的时候,战争责任国的女性竟然不得不在大范围内遭受征服者的肉体****,自诩以解放全人类为己任的苏军大兵居然能堕落到见了女人就要褪裤子的程度,人们不禁会问:这场战争究竟还有没有正义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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