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本是偏远小城,本地人口不过千把。中共中央和三大主力红军的到来,迅速改变人口构成,最大特点是: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许多男性老干部、老红军找不到妻子,大家都是光棍,眼睛就瞄准当地女青年。别看陕北是个穷地方,男人女人却形象出色。这里古来为各族征战之地,当然也有血统交融之优势,陕北人生得身材高挑,鼻梁挺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美得很。
杨玉英是清涧人,十几岁就是个俊俏姑娘,被招收到红军宣传队。保卫局不少人盯上杨玉英,组织上却先照顾领导,于是周兴得以较早成婚。尽管男人们主动进攻,可陕北当地的姑娘资源还是太少,组织上想了很多办法还是不够调剂。抗战开始作战部队大多开拔,新来的知识青年大多还是男性,据说,延安的男女之比是:18∶1!
新来的知识青年中有不少女性,知识女性的来临改变了延安的风景。这些女性无不具有一定的文化程度,又大多来自大小城镇,仪容时尚,气质文雅,立即成了男性的“觊觎”目标。
男干部择偶难,不止是基层情况,高级干部也难。别看延安来了不少女青年,但人家未必看上老干部。延安流行一个段子:有个女知识青年与老干部谈恋爱,晚上散步,女青年说:今晚的月亮真好看。老干部说:好看什么?铜洗脸盆子!
当时的洗脸盆是铜制的,黄色,圆形。虽然可说貌似月亮,但如此比喻实在缺乏情趣。女知识青年中流行这个段子,说明她们对地位较高的老干部并不看中。据说,薛明、李宁等中央党校的女学员曾经约定:不嫁老干部!
能征善战的老干部,在情场上未必没有本事。贺老总就骑马到中央党校去找薛明。关键时刻,中央党校副校长彭真找薛明训话:你有文化,你能代替贺老总当司令?小资产阶级毛病,还要贺老总来追你?还是组织威力大,立即促成贺龙与薛明的终生婚姻。
邓小平也有择偶问题!第一个妻子在白区斗争中牺牲,第二个妻子在苏区离婚。被打成毛派头子的邓小平,作为红军报总编参加长征,“跟到走”。遵义会议之后,邓小平重新得到重用,现任八路军总政治部副主任,可是没有老婆。战友们都为小平帮忙,可是,延安的女青年还有那个铜洗脸盆的故事呢!
还是邓发消息灵通。曾任国家政治保卫局局长的邓发,得知保安处办了一个训练班,八位女生个个政治可靠,品貌端正!邓发带着邓小平来找周兴。
邓小平同保卫系统很熟,1928年在上海同周恩来住一个房间,了解创建特科的过程。长征期间行军艰苦,一匹马有时就能决定一个干部的生存。因为是“毛派头子”而挨整的邓小平,在总政当巡视员,坐骑摔死了没法补充,全靠步行,脚都走肿了。一直暗中关心邓小平的毛泽东看到了,悄悄布置中央纵队的特派员肖赤给邓小平找匹好马。
还是保卫干部权力大,肖赤到骑兵连挑马,特意为邓小平找了一头矮小结实的骡子。毛泽东听肖赤说给邓小平送了骡子而不是马,脸一下就沉下来!肖赤赶紧解释,骡子比马耐力好,小平脚肿,马太高爬不上去。毛泽东这才转怒为喜。1975年,刚从软禁地回京尚未恢复工作的邓小平,想起四十年前的往事,特意把肖赤请到家中,感激当年的救命之情。肖赤一再说,这是毛主席让我送的。邓小平深情地说:毛主席、周总理一直保护我。毛主席过去尽做好事,到了晚年做过好事,也有过错,不过总是功大于过。
周兴在江西苏区的时就同邓小平相熟,邓小平任瑞金中心县委书记,是省保卫局的父母官。现在邓小平遇到问题,周兴当然热心帮忙。
此时,“黄埔一期”已经结业,八位女学员被分配到延安邮电检查所工作。检查所设在边保的一排窑洞里面,周兴陪邓小平悄悄来看了两次。而后,周兴就悄悄问也在检查所工作的秦平:那个浦群英有没有恋爱对象?
浦群英端正俊雅,性格活泼,和同志们关系融洽,确实是个合适的对象。秦平表示可以问问浦群英的姐姐。
浦群英的父亲是云南的火腿大王,姐妹三人一起来到延安,都在保安处工作。姐姐浦时英的丈夫罗绍华,正是秦平来延安工作的接头人,两人相当熟悉。罗绍华告诉秦平,浦群英尚无恋爱对象。秦平赶紧向周兴汇报。没几天,邓小平又来了一趟。过不久,周兴找浦群英谈话,把浦群英调去中央社会部工作。
组织上介绍浦群英与邓小平结识,起初浦群英并不乐意。在一期班中,浦群英、吕璜、邓涛三个女生分外要好,曾被领导批评搞小集团。吕璜知道,动员浦群英和邓小平谈恋爱,组织上施加了压力!
这个浦群英就是卓琳。对于这段婚姻,卓琳在一篇回忆周兴的文章中提到:“作为一名公安战线的新兵,对于部门的最高领导,我们只知其人而并不相识。记得有一天,周兴同志找我谈话。我报告后进去,第一次见到久仰盛名的领导。一眼窑洞中,简朴的办公用具,简朴的衣着,一切都是延安那种既熟悉又普通的风格。周兴同志问了我的情况,告诉我要调我到保卫部门工作。谈话简练、明确而亲切。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周兴同志,当时,我并不知道,他的这次谈话和对我的调动,对我未来的生活竟然会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到了党中央的保卫部门后,我认识了小平同志,并最后与他结成终身伴侣。可以说,在众多热情关心小平同志的人中,周兴同志也是一位积极分子。”
卓琳与邓小平定情之后,还在延安城里请了一次客,出席的都是卓琳的训练班同学和检查站同事,吃饭地点是新市场的一个小饭馆,主菜叫做“三不沾”!这“三不沾”纯属陕西地方风味,将面粉、猪油、鸡蛋、白糖打在一起,吃起来甜软滑腻,既不沾碗也不沾筷还不粘牙,俗称“三不沾”!
邓小平与卓琳的婚礼,在女方的工作驻地举行,共同举办婚礼的一对孔原和许明都是卓琳的中社部同事。
卓琳的运气很好。邓小平这个老干部,不但有很老的革命经历,而且还是留过洋的知识分子。邓小平的眼光很准。卓琳从此伴随邓小平一生。女儿毛毛写道,邓小平躲过“文革”冲击的法宝就是和家人在一起。
保安处训练班的女生人才出众,不止邓小平到这里择偶,作家刘白羽、周立波,保卫干部汪金祥、谭政文都从中找到终身伴侣。
这种由组织介绍的婚姻,似乎干涉了个人自由。可是当年,这种情况相当普遍。白区工作,有“住机关”之说。为了掩护身份,男女地下共产党员,由组织安排,假扮夫妻住在一起。日久生情,假夫妻往往变成真夫妻,可是,工作需要分开时,真夫妻又要分离。
有对干部住机关四年都保持独身,到延安重逢后才真正结合。当时,这种结合与分离,都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无所谓结婚和离婚。“文化大革命”斗争白区老干部,说这个有三个老婆,那个有五个老婆,其实都是这种“住机关”,并非喜新厌旧。红区干部的婚姻,也难能全由自己做主。共产国际派驻中共的军事顾问李德到苏区后,没有夫妻生活,到处追女人,组织上就给他安排了一个妻子。战争年代,生死存亡第一,爱情与婚姻都要有所服从。
其实,组织安排的婚姻,前途未必不好。邓小平与卓琳就度过幸福的一生。毛泽东与江青的婚姻,倒是个人的自由选择,并未接受保卫部门的意见,反而铸成毛泽东晚年的极大不幸。
长时间在一个地方和鬼子相持,就会和当地的百姓建立起很深厚的感情,奉命调离时都会有些舍不得;如果是奉命撤离,明知道走后这里就会沦陷的话,那种心情就会变得非常沉重
别以为经常出生入死就天不怕地不怕,有时战场上太过惨烈的景象超过了大家心里的承受力,大家就会忽然逃了,都不知道怕什么,但只要有一个人先跑了所有人就会跟着一起逃
在很长的日子里我们都会告诉新兵们炸对方的军火库要尽快离开,越远越好,但我们只告诉新兵们能走出五六百米就基本没事——因为不这样说就没人敢去炸了,其实我们这些该死的老兵都知道这远远不够
每一场大胜后打扫战场都会看见很多在敌我交错地段的散兵坑里整齐地趴着战死的官兵,他们始终保持着作战姿态,那是在同一个坑里活着的弟兄们的杰作;前线记者总是把这情况描述成活着的弟兄为了让死者保持战士的英姿这样做,其实这也许只是幸存者在布满死亡气息的孤独环境中硬是给自己找了个伴
很多时候我们打了一场胜仗接着往往就是一败涂地,后来的人总说我们打了点成绩就骄傲;太冤枉了,后来的人们哪里知道我们上前线所带的物资其实就够打一仗啊
有一天,我们抓到了一个日本兵,当时日本飞机每天要来轰炸,我们把日本兵绑在街道上,心想让日本飞机炸死他算了,结果还是没有炸死。我们就打他,敲他。我们太恨日本兵了。他的胸前口袋里放着一张“千针符”,是用针绣的,可以保佑平安,日本人也信的。他口袋里还写着他家人的名字,看了我也很难过,但是没有办法,你死我活,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
《中国远征军军歌》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着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采石一战复金陵,冀鲁吉黑次第平,破波楼船出辽海,蔽天铁鸟扑东京!一夜捣碎倭奴穴,太平洋水尽赤色,富士山头扬汉旗,樱花树下醉胡姬。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
向那在八年卫国战争中英勇抗战的军民们!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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