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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长沙会战:长沙陷落的全过程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历史趣闻 来源: 记忆方法网

长沙会战共四次,第一次长沙会战,国民党军24万对付日军12万,日军攻至长沙城下,击溃国军10余万;1941年9月17日??10月6日,第二次长沙会战,国民党军30余万对付日军约10万,日军连续发动猛攻,仅以伤亡不到7000人的代价,连续击溃薛岳4个军,并攻进长沙;1941年12月23日?1942年1月6日,第三次长沙会战,国民党军30余万对付日军第3、6、40师团和14旅团共12万,国军采用坚壁清野,诱敌深入的战略,集中优势兵力围歼日军,取得长沙大捷;第四次长沙会战,也被称为长衡会战,这次会战,日军28万攻国军30余万,6月16日,日军抵达长沙城下并发起进攻,19日攻占长沙,被击溃的国军主力仓皇溃逃,导致衡阳守军孤军无援,战败投降。这一次,“谎报战绩连脸都不要”的薛岳也实在不好意思称自己是大捷了。

1944年5月25日。派遣军总司令官田俊六大将和第5航空军司令官山下琢磨中将,以及参谋人员飞抵武汉,分别将总军和航空军战斗指挥所推进到汉口,以便就近指挥打通大陆走廊第二阶段作战──长沙、衡阳会战。
在这之前,第11军司令官横山勇中将已将主力悄悄地集结到长江沿岸;日本国内的第47师团和新征招的十万补充兵及战马四万匹,已顺利运达武汉,补充和加强第11军战力;在日本首都东京担任防空的最新“四”式战斗机第22战队,亦安抵广东和武汉机场;担任打通平汉铁路南段作战的华北方面军第27、第34两师团和坦克第3师团一部,亦巧妙地南下,集结于武汉地区。

第四次长沙会战日军进军长沙

当天夜里,在汉口第11军司令部(派遣军前进指挥所设于此),由总军召开各参战部队兵团长会议。

田俊六总司令官讲话:“我方投入长沙和衡阳作战的兵团为:第11军70个大队;第1军第37师团、第13军第64师团、独立步兵第5旅团、第1、第2、第4三个野战补充队,共30个大队;华北方面军坦克第3师团一部,第27师等部30个大队;华南面军30个大队。地面陆军部队共计150个大队。另外,还有第5航空军,两个飞行师团,海军舰队和陆战队协同作战。这是自我军与中国全面开战以来,使用兵力最大的一次作战。”(注:1938年武汉会战,日军地面部队为140个大队,航空兵约1个师团; 1942年摧毁浙江中、美航空基地,日军地面部队为82个大队。)

田俊六接着说:“总军判断,敌第九战区部队加上第六战区可能增援的部队在内,在我军进攻长沙时,敌方使用的兵力约为四十个师;我军进攻衡阳时,预料敌交战兵力为五十五个师左右。区区五十五个师;在我如此强大的步空兵团面前。是不足为虑的。”
“本次作战,攻克长沙是重要一环,自应全力以赴。但是,我军此次所用兵力,长沙一举可破,不成问题。战局的关键在于,我军攻克长沙之后,向衡阳进攻时,中国远征军可能回援反攻。这是本次作战的最大危机。因此,在远征军到来之前,能否攻下衡阳,是本次作战成败的关键。总军要求,所有参战兵团、务必重视作战速度。陆海空军紧密配合,快速推进,抢在远征军到来之前,一举攻占衡阳城!”

“由于本次作战涉及几个方面军部队参战,总军将亲自负责协调指挥。战场总指挥由第11军司令官横山勇中将担任。”


第四次长沙会战日军进军长沙

在此之前,横山勇的几位前任,曾指挥第11军同薛岳将军的第九战区进行过三次长沙会战,三次都以第11军的失败而告终。
横山勇认真研究了这三次失败的原因,从中研究了薛岳将军的战略思想和第九战区的作战特点。在此基础上,横山勇制定了第四次进攻长沙和进攻衡阳的作战方案。其总的原则是:第一,将兵力分为两个梯队,前后两次出击,对攻击目标进行波浪式的交替推进,交替攻击;第二,置强有力的精锐部队于两翼,造成对方中心地区的空虚和孤立,以便攻击夺取之。就这两点,对于在湖南省这样的山岳水网地带进攻作战,堪称一绝。
横山勇向参战部队的将军们指示:“这两点完全是针对薛岳第九战区以往一贯战略、战术来的。因此,在进攻时必须注意两个方面。第一,当我军第一梯队全线进攻时,中国军队必然以有力部队从两翼侧击,尾追。我第二梯队的进攻,正好将这些侧击和尾追,以及破坏后方交通的中国军队夹在中间,予以歼灭。第二,我第一梯队全线进攻,快速推进时,中国军队必以精锐主力从两翼运动,以期包围我军进攻长沙的部队。这是以往三次进攻长沙失败的根本原因。因此,此次进攻,我军特配置精锐的优秀兵团于两侧,将中国军队两翼山岳丛林中的机动兵团变为内线被夹击状态。这样中国军队就无外线机动兵团可言。长沙重地成为孤城,我军预定的攻城兵团,尽可放心攻城,无需担心被敌包围侧击。”

第四次长沙会战伤亡的长沙难民

此一计谋确实是取胜之策。它摆在第九战区面前的有两种选择:第一,要使自己的机动部队处于外线,就尽早退得远远的,不要去救长沙城,听凭日军占领长沙好了。第二,若想救援长沙,或尾击牵制进攻之敌,自己则被置于前后夹击、左右受敌的死地。厄运已经注定。
田俊六总司令官决定:进攻长沙的日期定为日军战史上最“光荣的纪念日”──5月27日一?1904年的这天,是日俄战争中,日本海军在对马海峡打败沙俄波罗的海舰队的日子。
5月中旬。长沙,第九战区长官司令部。
第30集团军第34师101团团长骆湘浦匆匆赶到,向薛岳司令长官报告一个十万火急的情报:“据刘立藩处传来的情报,日军正在武汉地区大量集结,征集民工,准备向长沙大举进攻。同时,日军鉴于三次长沙会战,从正面进攻失败的教训,今后将以兵团从湘赣边境插入,指向株洲以南,围歼长沙外围机动部队。”
刘立藩当时任汪伪政权武昌市长,此人为重庆军统方面人物,打入日伪营垒为抗战服务,他的情报一向较为准确。但是,这个情报并未引起薛岳重视。他认为,日军在太平洋战事吃紧,正急于从中国抽兵南下。再说,日军调集了华北和武汉的兵力,正在进攻豫中平原,不可能再有大的兵团向武汉集结。还有,目下正值夏季,湖南的稻田、堰塘和江河湖泊都蓄满了水,最不利于机诫化部队行动。基于以上情况,薛岳非常自信,日军不可能在这个倒霉的季节向长沙进攻。

难民在第四次长沙会战中逃离家园

薛岳和许多人一样(包括罗斯福、邱吉尔)还不知道,日本于1944年初猛然扩编新设了三十二个师团。这一数量相当于日本1943年兵力总数的一半。当然有能力在进行豫中大会战的同时,再增加兵力于中国,进行长、衡会战。
又过了几天。第27集团军之20军军长杨汉域将军来长沙向薛长官报告:“本军在临湘敌后打游击的一个营,近几天接连向军部报告,日军已在临湘、岳阳一带大量集结兵力,准备进攻长沙,情况异常严重。”
薛岳对此付之一笑。认为是下级军官被敌迷惑,大惊小怪。因当时豫中大战仍在进行,日军必然在长江岸边虚张声势,向南佯动,以牵制南岸部队。翌日,机要秘书送来重庆统帅部发来的十万火急的军情通报:现已证实,有大量日军集结于湘北和鄂东南通城,崇阳一线,目前正向南移动占领前进阵地,准备大举进攻长沙。薛岳这才吃了一惊。
当天夜里,第九战区长官部召开紧急军事会议,研究御敌方案。会上因意见不同分成两派,争论十分激烈。以战区代理参谋长赵子立将军为首的人认为:日军进攻豫中平原所动用的兵力,规模空前,从目前得到的情报看,日军进攻长沙的兵力也是规模空前,又加上日军有三次长沙会战吃败仗的教训,必然采用新的方法来攻。因此,我们必须确定新的作战方案。以薛岳为首的人坚持认为,日军可能用较大兵团来攻,但决不是所谓规模空前,大得可怕。同时,这山这水这地仍是以前的模样儿,日军在这样的环境中作战,纵有千变万化,也逃不脱“天炉战法”的天罗地网。

第四次长沙会战受伤的战士

最后,当然是司令长官薛岳的意见占主导,仍按老办法布置兵力,迎击来敌。薛岳唯一接受了一点新东西,就是鉴于最近蒋鼎文的长官司令部被敌打掉,使一战区陷入大混乱的教训,为防万一,决定将第九战区长官部转移到长沙以南约二百公里的耒阳。薛岳布置完兵力,就带着长官部人员去了耒阳,并将第九战区的兵力部署和作战计划上报军委会及蒋介石。
薛岳刚到耒阳就收到何应钦、白崇禧的电报,指出第九战区的敌情判断不合实际,过份乐观,兵力配置存在问题,令其迅速变更部署。薛岳对此不予理睬。不一会儿,电话铃便响了起来。薛岳拿起话筒一听,原来是白崇禧的长途电话。
白崇禧说:“根据已经掌握的情报,日军在湘北集结的兵力,大大出乎我们原来的预料,其战力绝非到长沙就达极限,就是到了衡阳也未必达到极限。因此,我和何应钦总长的意见是,放弃长沙,固守衡山,在渌水以南与敌决战。”
薛岳在电话中对白崇禧说:“长沙为湘省中心,第九战区配署数十万大军于此,如果不守长沙,还有何颜面见湘中父老?长沙必须死守,主力在渌水以北浏阳以西地区与敌决战!”白崇禧说不动薛岳,两人又在电话上吵了起来。
白崇禧深知要说服薛岳这牛脾气太难。现在他有那三次长沙大捷为理由,别人更是难以动摇他的态度。实在说,在湘省方面的战事中,最有发言权的当然是他薛岳。何、白二人只好默默祷搞:但愿这次也像前几次一样,一切都如薛将军预料的那样,再打一个长沙大捷。

第四次长沙会

5月27日,拂晓。湘北大地。日军在横山勇指挥下,第一线兵团同时发动了进攻。
左路兵团(外线精锐兵团):第3、第13师团,从崇阳沿湘、赣边境山岳地带,向南猛插。左路兵团的第二梯队为第27师团等部。
中路兵团:第68、第116师团,从岳阳地区突破第20军防线,直向长沙扑来。中路兵团的第二梯队为第58、第34师团。
右路兵团(外线兵团):第40师团、独立步兵第106联队、独立混成第17旅团、独立第5旅团、军直辖针支队、海军舰队、陆战队等部队,从洞庭湖水域向南进攻。
长沙,湖南大学内。奉薛岳之令守卫长沙城的张德能第4军,战区代理参谋长赵子立随带特务营,战区炮兵指挥官王若卿率炮兵第3旅,此时正在大学内召开“三方”会议,研究兵力配备和步、炮兵协同作战问题。由于薛长官仅指定张、赵、王三人负责守城,却没明确这三人中谁为统帅。因此,职责不明,造成指挥混乱。

会上,三方一致认为日军将以大的兵团进攻长沙。但在兵力部署上,却各执己见,相持不下。

赵代参谋长提出:“长沙只应作为一个持久的防御点来迟滞、消耗敌人有生力量,以争取时间,以利于我机动部队的集结与决战。因此,应将第4军的两个师和炮兵置于城西岳麓山,一个师放在城里。只要岳麓山阵地能确保,长沙城就可确保,就是在长沙城不能确保时,由于主力在岳麓山这边,也可掩护城里那个师西渡湘江,免遭日军歼灭,向西或向南撤退也来得及。”

中国军队在第四次长沙会战中激战

张军长的意见与赵代参谋长针锋相对,主张将主力放在城内死守。决心亲率两个师住进城去,一个师放在湘江西岸岳麓山。
在双方争执不下时,张德能搬出薛长官这块王牌压人,说:“第4军将主力放在城里,这是薛老板指示的。”张德能一味地按自己的主张行事。他将第90师放在岳麓山这边,自己亲率第102师和第52师住进城里,军指挥部设在城内坡子街中央银行的防空洞里。
6月6日。日军右路兵团突过洞庭湖水系,占领沅江,并将第六战区南下救援的王耀武集团军阻击于益阳地区。同时,敌以有力之一部继续南下,于6月16日攻占长沙西面战略要地宁乡。
中路日军第一线兵团两个师团,突破新墙河第20军南岸第一道防线,一度包围20军133师,并企图包围歼灭第27集团军总部和20军主力。经20军另外两个师救援,打破日军包围,20军主力和第27集团军总部才从平江退向左侧,并南下,企图向浏阳地区靠拢。
中路日军第一线兵团长驱直下,于6月8日抵达长沙城郊,仅以一部兵力攻打长沙城,主力却绕过长沙,继续向南推进。中路日军第二线兵团第34、第58两师团,在一线兵团扫清的通道上快速推进。6月13日,第34师团与右路军的志摩支队和针支队会合,共四万余兵力,从长沙北面突然西渡湘江,迂回攻打岳麓山守军。第58师团也在这时一鼓作气推进到长沙城下,迂回到西南方向长沙发动猛攻。
日军左路(外线优秀兵团)之一、二线兵团于6月中旬,在浏阳地区将正在运动中的第九战区机动部队第44、第72、第58、第37等各军前后夹击,左右围攻,打得该几军一团混乱,纷纷向江西边境突围撤退。整个战区乱了阵脚,陷入被动挨打局面。

长沙会战激战中的中国军人

薛岳急得顿足捶胸,叫苦不迭,只得向各集团军、各军下令:“各部队索敌攻击。”长沙城处于危急之中。
攻打长沙城的日军是中路第二线兵团和右路一部兵力。如同巨浪汹涌而来,其锐气在推进途中丝毫未受挫折。岳麓山守军力量单薄,在日军连日猛攻下,渐呈不支状态。张德能军长此时才感到赵子立的意见是正确的。他想从城内抽一个师增援岳麓山,但城内船只早已派去疏散物资去了,无船可用。
6门16日,深夜。岳麓山外围阵地失守,山上炮火支援受到削弱。湘江东岸,日军发疯似地向城内猛扑,城里一部分核心阵地也被敌突破。张军长面临的情况万分险恶,若岳麓山失守,城内两个师将被全歼,遂命令第102师抢渡湘江,增援岳麓山。由于战况惨烈紧迫,从城里撤退的第102师官兵,以为是从长沙撤退,当队伍拥到江岸时,便争相渡江,秩序大乱。队伍过江后,只好沿着岳麓山至衡阳的公路退却。
张德能军长还蒙在鼓里。九天来,他在城里亲自到各阵地上指挥督战,成天挨敌人的飞机轰炸,大炮轰击,早已疲惫不堪。那天夜里,他将守城的任务交给第59师师长后,带着几个卫士乘船过了湘江,准备亲自去镇守岳麓山。当他来到岳麓山湖南大学时,已是凌晨四点钟,走进屋子,一头栽倒在地上便呼呼地睡了过去。岳麓山上百十门大炮的吼叫,也没把他吵醒。

第四次长沙会战 来临之时民众逃离家园

6月17日,晨。一卫士首先醒来,见外面江边上,102师的官兵过江后往衡阳方向跑。便赶忙推醒张德能军长。张军长闻讯,勃然大怒,冲出去“砰砰”地朝天放了两枪,大声吼道:“统统回来,不回来的我枪毙你们!”但是晚了,该师大部已于天亮前就退走了。
6月18日,晨岳麓山失守。同日,守城的第59师见岳麓山彼日军攻占,城内部队失去依托,只好突围出城,向浏阳方向退去。长沙失守。
蒋介石在重庆。得知长沙失守,十分震怒,第4军是怎么搞的,谁叫他们撤退的?此时,蒋介石接到第六战区第24集团军总司令王耀武从湘北前线打来的电话,说他奉命率部前去增援长沙,被优势日军堵截在益阳地区。在这之前,他曾打电话去长沙找九战区代参谋长赵子立请求任务。赵向王说在守卫长沙问题上,他和张德能军长意见分歧,张军长固执己见,置主力于城内,看来长沙是守不住了。他虽身为战区代参谋长,但并未履行职权,也未能指挥长沙守军作战。望王耀武千万将此情况报告蒋委员长。
蒋介石对失守长沙的第4军军长张德能更加愤怒。立即电令:第九战区代参谋长赵子立和第4军军长张德能前往重庆,向军事委员会汇报长沙作战经过。赵、张奉令一同前往。刚到重庆,张军长即被军委会军法执行总监部逮捕下狱。后经军法部审判,确认其在守卫长沙城的战斗中犯有罪行,判处死刑,于当年7月被枪毙,赵子立在守卫长沙作战中被张架空,未负实际责任,免予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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