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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决战:越南战争的制胜法宝竟是女兵尸体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军事历史 来源: 记忆方法网

一、整整一天,再没有大的战斗,飘渺游离的雾散去又起,一些残树枯枝在风里轻轻抖动,偶尔一声冷枪把一只鸟惊得扑的一声飞起。

我的怀里抱着的是一支射程一千五百米的狙击步枪,通过瞄准镜我可以看到距离射击口七百米处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具几乎一丝不挂的尸体,只有一具除外,因为她是女人。前方七百米处,有一条小道转弯,地域开阔、视线良好,是狙击的最好场地。一汪清澈的泉水就是横尸遍地的理由。

一九八四年老山前线战区,穿衣服的只有两种人:一是营级以上军官,二是女人。

我们部队里没有一线女兵,瞄准镜里第一次见到了越南女人,她戴着斗笠,背着中国援助的苏式AK冲锋枪,拿着水壶,猫腰前进。也许那女人只是个卫生员,她冒死来汲水只不过是给濒临死亡的战士清洗伤口。

在老山前线,我们有两不打,女人不打,老百姓不打。犹豫的时候,越南女兵又往前行了几十米,眼看就要进入射击死角。

"女人也是敌人!"这是一个炮兵首长说的话。我咬咬牙,扣动了扳机,狙击步枪发射时特有的闷响划破了山谷短暂的宁静,在瞄准镜里我看到那个越南女人眉心中弹,子弹从她的后脑破壳而出,血浆、碎骨飞溅。

她的头向后仰了一下,然后失去支撑的垂落在脖子上,接下来才是身体和腿象抽空了一般的失去力量,软塌下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零点几秒的瞬间。我不想要她的命,我不把杀女人当成可以炫耀的事情。可我需要她的尸体,准确的说,我是需要她的尸体摆在我的射击范围内。

二、我的身后也有尸体,那些残缺不全、狰狞可怖肉身分别属于班长杨明和战友李真卫、黄堰南。昨天,我们还在一起甩那付已经两寸厚的扑克牌,抽连长特意捎来的红塔山香烟。今天早上,越南人又进攻了,经过大约半小时的战斗,他们和平常一样拖着十多具尸体退无功而反。

越南人的炮火准备炸断了我们的电话线,奉班长的命令,我光着身体钻出十八号猫儿洞前去查线。

我们驻守的那个小山头,总共有一百多个象我们那样的猫耳洞,中越阵地犬牙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洞穴是我们控制的,漫山遍野的地雷,你埋我也埋,最后谁也不敢保证这里有地雷或者没有地雷。

在裸露的山体上出现的任何活物,你无法计算有多少个枪口在默默的注视着你,在你无法预计的时候,一颗微不足道的子弹会夺去你所有的一切。

从"四二八"奉命收复老山算起,我在十八号位驻守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对我来说,死早已经不是可怕的事情。

我的裆部和所有人一样被热带雨林的湿热折磨得不堪入目一团模糊,穿裤衩是折磨而又容易成为狙击手目标的事情。每天仰望着阴森的洞口,感觉它象在不断的发出嘲笑。

不知道越南人会在什么时候扔下来冒着死亡之烟的手榴弹或者爆破筒,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快的反应是拣起来扔出去还是找最有可能的位置躲避。

每天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活着,以至于一直到今天,我也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妻子说我睡觉时候的样子好吓人。

对于一个已经不怕死却又还不怎么想死的人来说,外出执行任务是最开心的事情,至少可以看见太阳,至少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我象蛇一样的滑行,尖锐的石头和草屑很快把我刚刚结疤的档部划开,血留了一地。我不介意那种疼痛,至少它让我感觉没有那么痒。

忽然有机枪点射打在我的左前方,泥土溅到我的嘴里,我恨恨的骂了一句,继续往前爬行。经验告诉我:只要不是平射炮直瞄射击,我光荣的可能性不大。越南人的炮弹不多,不超过五个人的时候,他们一般不那样做。

接好了电话线我没有立即回洞。

就在我享受战地阳光、享受带有硝烟的空气的时候,越南人摸到了我们的洞口,扔下了足以致命的炸药。转眼间,山谷里枪声四起,我一口气射完了枪膛里所有的子弹,其他兄弟洞口的火力也雨点一样的砸过来,战斗由一点激发,连锁的蔓延到整个战区。

偷袭的三个越南人一个被我击毙,被一个同伴拉着撤退,另一个则担任火力掩护。越南人和我们一样,哪怕是再搭上几条人命也不会丢下战友的尸体。

拉同伴尸体的越南人最后慌不择路,跑进了雷区,连同他拉着的尸体被激发雷炸上了半空,弹片将他们大块的切裂,然后落下,再激发其他的地雷,最后变成了碎片。担任掩护的那个边打边撤,居然连滚带爬的逃了回去。

洞子里,战友李真卫、黄堰南,早已经四分五裂,头和腿和躯干已经分离。班长还活着,血肉一团的在抖动,我赶忙靠近他。班长杨明的头已经分不清楚五官,不停的冒着血,他的身上也被弹珠击出无数的伤口,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捂住哪里。班长在我的怀里陡然动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三、围尸打援真正经历过战火的人都清楚:国家机器把年轻的士兵驱赶上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战场时,总会给他们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或为民族或为了祖国。这同样也不仅仅是我们,敌人也是如此。

当战斗真正打响,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时候;当最亲密的战友倒在你的怀里永远不再回答你的时候......

生存与仇恨就是唯一的。于是,残忍、杀戮、同态复仇也就没有人计较。我要为身后那些已经成了一团血肉的战友报仇!我要越南人血债血偿!当时,我的心里就只有这些。

"围尸打援"就是根据敌人不肯放弃同伴的尸体制定的,很长的时间里,在战区、在国内被人津津乐道。当国家或者人处于某种需要的时候,人性的东西就被忽略了,当我利用越南人拼死抢救战场上死难的同伴而进行狙击时,没有丝毫的愧疚。

第一个牺牲者留给我很深的印象,那是个勇敢而卤莽的人,他疯也似的冲过来,把尸体往肩上一扛就走,我看到了他的光屁股蛋儿,也看到了他的头从尸体的腰间露出一角。我没有半分的迟疑。枪响!越南人象木桩一样的倒下。一切归于平静。

国际红十字会代表团对参观访问均感到满意,对中国认真执行《日内瓦公约》的有关规定和我军给予越俘的宽待印象深刻;对中国政府和军队对国际红十字会的尊重和合作表示感谢;对俘管所给予他们充分的时间单独接触俘虏开展工作感到高兴。

奥利维尔团长说:“我是首次代表国际红十字会到中国参观访问越军被俘人员收容所,中国政府和军方对国际红十字会的尊重和密切合作,使我感到非常高兴。我参观访问过许多国家和地区的俘虏收容所,但能在这样良好的条件和友好的气氛中工作,还是少有的。”

第二次参观俘管所时,他说:“通过参观,给我们总的印象是:越军被俘人员的待遇很好,他们的宿舍通风,光线充足,卫生条件好。他们的精神面貌也很好。”

第三次参观俘管所时,他说:“收容所长官对被俘人员的管理是合乎《日内瓦公约》的。据被俘人员反映,前段时间你们对一名俘虏给予关禁闭的惩罚,但这名俘虏没有什么意见,很服气。他说是他违反了收容所的规定应受到惩罚。这说明你们与被俘人员相处很好。特别是你们组织被俘人员学习谋生技能的活动很好,很有成效。”

代表团雷易斯医生说:“参观了食堂和卫生所,我感到卫生条件和医疗设备是很好的。我检查了3名被俘人员的身体,对他们的健康状况感到非常满意。”

1979年3月31日,瑞典共产党副主席阿克赛尔松参观百色俘管所后,感慨地说:“这次访问,对我来说是有意义的,在我一生中是一个难忘的经历。你们这里的收容所不像二次大战时期的俘虏营,这里的俘虏营是很感人的。我回去以后,我一定要报道我见到的情况。”

国际红十字会代表团对中国越俘战俘营,做了客观、公正的评价。

1979年6月20日,中国自卫还击战后,在广西和云南方向共分5批释放越南战俘1628人。

1979年6月20日后至80年代末,广西和云南方向分9批共释放越南战俘151人。至此,中国越南战俘营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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