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发生后,作为僚机的王伟飞机失控跳伞,作为长机的赵宇做错了一件事。
做错事是,他只看到王伟弃机、开伞,并未具体观察王伟坠海地点及坠海后是否浮起。这实际可以理解,因为他急着做另外的一件事。
他立刻在EP3后面占据攻击位置,并请示指挥所要求击落美机。由于速度快,飞机冲前后再次折返占位,要求攻击。但多次请示攻击均被制止,由于剩油不多只得返航。
美机被歼八2多次咬尾,机组人员已经魂飞魄散。按照受损情况EP3完全可以返回美基地,而且美指挥所多次要求该机返航。但是美机组人员看到歼八多次折返咬尾后,掉头向海南方向飞去,误以为是我机要求美机跟随飞行!
这帮后来被封为“美国英雄”的空中流氓为了保命什么都顾不上了,掉头跟随我机向海南飞去。由于速度关系,两机前后落地相差20多分钟。在这一过程中,美机始终压住我机的航迹飞行,生怕越雷池半部而葬身大海。
这样一场我方被动的撞机,由于美机组人员的拙劣的表现而使我方主动。
EP3落地前后,美方机组人员确实毁坏了部分设备,但是砸碎操纵台容易,砸烂后台核心设备难;逻辑删除数据容易,做彻底的物理删除难。美方人员回忆说美机组人员曾拒绝中方人员登机,实际上机场警卫连的战士拿着家伙把飞机一围,美方人员早吓瘫了,用含混不清的中文向我方人员要求得到“战俘”待遇!
但其后处理结果由于受制于加入WTO的谈判,我们反而被动。军方最后一气之下,要求美方把EP3拆解运回,等同于我方将EP3击落,要求美方运回残骸。
可以这样说,在中美撞机这件事上,主动权反复易手。
机的赵宇做错了一件事。
中美南海撞机又传内幕:美军当事人说出实情
中美撞机,美机迫降的真相应当是这样的!
撞击发生后,作为僚机的王伟飞机失控跳伞,作为长机的赵宇做错了一件事。
做错事是,他只看到王伟弃机、开伞,并未具体观察王伟坠海地点及坠海后是否浮起。这实际可以理解,因为他急着做另外的一件事。
他立刻在EP3后面占据攻击位置,并请示指挥所要求击落美机。由于速度快,飞机冲前后再次折返占位,要求攻击。但多次请示攻击均被制止,由于剩油不多只得返航。
美机被歼八2多次咬尾,机组人员已经魂飞魄散。按照受损情况EP3完全可以返回美基地,而且美指挥所多次要求该机返航。但是美机组人员看到歼八多次折返咬 尾后,掉头向海南方向飞去,误以为是我机要求美机跟随飞行!
这帮后来被封为“美国英雄”的空中流氓为了保命什么都顾不上了,掉头跟随我机向海南飞去。由于 速度关系,两机前后落地相差20多分钟。在这一过程中,美机始终压住我机的航迹飞行,生怕越雷池半部而葬身大海。
这样一场我方被动的撞机,由于美机组人员的拙劣的表现而使我方主动。
EP3落地前后,美方机组人员确实毁坏了部分设备,但是砸碎操纵台容易,砸烂后台核心设备难;逻辑删除数据容易,做彻底的物理删除难。美方人员回忆说美机 组人员曾拒绝中方人员登机,实际上机场警卫连的战士拿着家伙把飞机一围,美方人员早吓瘫了,用含混不清的中文向我方人员要求得到“战俘”待遇!
但其后处理结果由于受制于加入WTO的谈判,我们反而被动。军方最后一气之下,要求美方把EP3拆解运回,等同于我方将EP3击落,要求美方运回残骸。
可以这样说,在中美撞机这件事上,主动权反复易手。
目击中美撞机事件全过程的我国飞行员赵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造成这次碰撞的直接原因是美机突然大动作向我机转向,造成我机根本无法避让。美机严重违反了飞行规则,应对事件负完全责任。”
赵宇是我跳伞飞行员王伟的战友,4月1日与王伟一同驾机执行任务,目睹了中美撞机事件的全过程,他至今仍然愤恨不已。他说:“美机在我们家门口进行侦察活动并将我们的飞机撞毁,这种野蛮行径令人愤慨。”
回忆当天的情景,赵宇说:“那天少云,能见度大于10公里。我和王伟奉命于8时45分起飞,赴海南岛东南空域执行跟踪监视任务。起飞后约7分钟,我们在左前方20度、距离50公里处发现一架大型飞机。”
这架飞机很快被赵宇和王伟判明为美EP——3型电子侦察机。近年来,美机频繁对我国海南岛地区实施抵近空中侦察活动,对我国的安全利益构成严重威胁。
“美机航向为240度,当它发现我机后,航向调整至40度,我机也跟着转向。9时05分,美机调整航向至110度,我机也转至110度与美机同向同速飞行。我机在海南岛一侧,美机在外侧,我机距美机约400米。”
据赵宇介绍,我国飞行员对可能危及国家安全的空中目标都要查明,并对其跟踪监视。这是维护国家安全的神圣职责,也是我国飞行员执行的正常勤务。
“9时07分,美机突然大动作向我机方向转向,向王伟驾驶的飞机撞压过去。”赵宇的声音有些激动。
“我看到美机机头和左机翼撞到王伟的飞机,同时美机左翼外侧螺旋桨将王伟驾驶的飞机垂直尾翼打成碎片。我提示王伟:‘你的垂尾被打掉了,注意保持状态,保 持状态’。王伟回答‘明白’。约30秒后,我发现王伟飞机右滚下俯状坠落,飞机失去控制。王伟请求跳伞,我回答:‘可以’。尔后,我与王伟失去联系。”
他说:“接着,我驾机盘旋下降高度至3000米时,发现王伟的飞机坠海,还发现空中飘有座椅稳定伞和救生伞各一具。我驾机盘旋一周,确认王伟位置后返航。9时23分,我驾机安全着陆。10分钟后,美机未经我国政府许可,也降落在我陵水机场。”
王伟跳伞落水后,海军和有关部门立即全力组织搜救。到4月5日下午为止,海军已出动飞机74架次,舰船42艘次,出动搜救兵力1万多人次。
与王伟朝夕相处的赵宇,对王伟的安全特别担忧,希望能尽快找到他。赵宇还对党中央、中央军委和海军首长全力组织搜救王伟,以及全国人民对王伟安全的关注表示感谢。
赵宇最后坚定地说:“我和战友们坚决支持我国政府在处理这一事件中所采取的严正立场。”
美军飞行员对2001年中美南海撞机事件回忆
内容为美国版说法,他们自然把所有的责任都往中国人身上推。而且对于关键部分一字未题,比如他们来我们南海干吗的原因,好像他们只是来我们南海散步的一 样。他们把一个军事政治问题简化成一个简单的交通事故。回忆录内容虽然不客观,但对南海事件的整体过程还是有所参考价值的。
美国侦察机机长奥斯本(Shane Osborn)上尉在历劫归来后,就对事件发生与解放军对其审讯的经过撰写了回忆「天生飞将-美军侦察机坠落内幕」(Born to fly-The Untold Story of the Downed American Reconnaissance Plane),说明了美方对此事件的纪录。
歼八战机逼近 莫名其妙
我坐在机舱中,努力想小睡片刻,但就是睡不着。所以我拿起一瓶矿泉水,挤过飞行舱走道,沿路和几位负责密码技术与电子战的组员聊了一会。这架飞行中的EP-3一切顺利,机舱中各项设备运作正常,约翰.科默福德中尉向我保证,这次任务将像教科书一样标准。
我说:「只差还没碰上拦截。」我走进驾驶舱,帕特里克.霍内克上尉站起来,把右边位置让给我。机械师温迪.威斯特布鲁克也替换下军士长尼古拉斯.麦洛斯。 我戴上耳机,检查仪表板。我们正沿着亚洲大陆海岸飞行,以七十海里的时速飞越海南岛南南东方。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冲绳时间早上九时五十五分,再过十分 钟,我们就准备要返航。
我向驾驶舱的右窗扫描,突然间看到两架中国海军歼八战斗机在大约半哩外出现,爬升到我们的高度。人民解放军今天早上还是没有忘记我们。两架战 机成纵列队形,但是长机飞行员显然误判了相对速度,一下子超越了我们近四分之一哩。这位飞行员不得不大幅减速,子弹形的机头也高高仰起成攻击角,所幸距离 尚远,我们不必担心。若是在军校,这种差劲的驾驶技术一定会被教官当掉。
我再一次提醒组员注意,所有观察员到窗边就定位。目前看来,两架中方战机并没有靠近的意图。我用自动驾驶,以五度的倾斜角慢慢转离中方战机。我知道中方飞行员一定会像以往一样,继续在一旁监控,直到我们掉头飞回冲绳,他们才飞回海南岛。
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左舷观察员报告说:「七点钟方向下方来了两架战斗机,逐渐逼近」,两架歼八不但没有飞回海南岛,反而变换位置,飞到我们左侧,从后方逼近。
我安抚组员:「他们大概只是想看看我们。然后就会飞回自家基地,因为我们也要离开了。」这时我们的机身还是在自动驾驶下成轻微的斜角,我看着罗盘仪慢慢转 向东北方七十度,那是回基地的方向。敌方战机在一旁环伺,我双手放在.纵杆上,一有需要,随时取回飞机.控权。
帕特里克与麦洛斯都来到飞行舱,站在我身 后。左舷观察员持续报告,特别评估员马西雅.索诺恩上尉蹲在约翰.科默福德中尉身旁,从左舷机翼上方的小窗,紧盯着中方战机和飞行员,她说:「他来到三点 钟方向,他的战机全副武装,机翼下挂着飞弹,他戴着氧气面罩。」
马西雅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他靠得好近,五十尺、四十尺。他越来越近,现在离我们的机翼只有十尺。他在打手势,不过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将四根动力 杆轻轻向前推,把空速增加到一百九十节。我可不想让别人靠我们的机翼这么近。歼八在海平面上的着陆速率只有一百五十六节,但中方飞行员还能紧跟着我们,真 令人惊讶。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动驾驶系统,虽然机舱中有空调,但是我已经浑身湿透。
拉锯之战 中方拦截挑□冲向左翼
杰弗里.威格纳里中尉松了一口气:「好了,他退开了一点。」马西雅也证实:「现在他回到我们的七或八点钟方向。」
这真是一次怪异骇人的经历。那个中方飞行员到底要我们怎么样?我们是在国际领空,正要飞离中国,返回基地。他如此接近,使我无法稳定控制庞大的侦察机。突 然间我有个奇怪的想法:「这回的任务报告有得写了。」中国战机这样近距离拦截挑□,我的报告一定会在指挥系统掀起轩然大波。但是这次拦截还没完。观察员报 告:「左后方,他又来了,一直逼近,快速逼近。」帕特里克看着窗外惊呼:「老天,他差点撞到我们。」我只觉得肾上腺素注满了全身,问道:「什么意思?」
帕特里克一语不发,指着窗外。歼八的机身在我们机翼的下方,不过两机的驾驶舱是平行的。我看到歼八的机鼻在我们左翼的翼展下方进进出出,距离 高速旋转的一号发动机螺旋桨只有几尺。这时中国飞行员把面罩拿掉,我们四目相对,他嘴里喃喃咒骂着,举起一只手,好像是要挥手叫我们离开。
我害怕极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只用一只手驾驶飞机?歼八飞行员在.控时必须一手握节流阀,一手抓.纵杆。现在这个飞行员显然没有在好好.控飞机,因为他的机鼻正不停地上下抖动,每一次的幅度约三到五尺。
他紧贴着我们机翼下方,又飞得这么不稳,让我无计可施。这架歼八突如其来地逼近,又突如其来地离开,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回的任务报告真的是写不完了。刹那间,帕特里克大吼一声:「他又来了,快速逼近中。」歼八再度从我们的左后方逼近,速度快到飞行员无法控制。
他不但没有放低机鼻,从我们左翼下方穿过,反而抬高机鼻,试图转向来抵消逼近的动态。这时歼八的机身也以陡峭的角度向上倾斜,冲向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天 摇地动,发动机遭撞碎尖叫四起。帕特里克大叫一声:「天啊!」语音未落,左翼爆出一阵巨响。我们的机身剧烈颤动,犹如开车穿过崎岖不平的乡间小路。
我看到一大片冒着火光的烟雾和碎片。可怕的砍劈声一阵一阵传来,听起来就像一把巨大的链锯硬将金属锯裂。我双手紧抓着.纵杆,感受到每一次冲击。组员在恐 慌中尖叫失声。歼八的碎片从左方飞来,链锯声停了,但是一块厚重黑色的碎片朝着冲向驾驶舱,是歼八的机鼻。这时我才知道,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击中歼八垂直 安定面与机身接榫的部份,硬生生将整架战机削成两截。
撞击的威力犹如飞弹爆炸,另一大块黑色碎片向上翻腾,飞越挡风玻璃,那是我们的玻璃纤维鼻锥。飞行舱的每个人都放声尖叫,紧缩成一团。第一次撞击之后,前 方压力舱被刺穿,传出一阵阵刺耳的减压声与引擎的隆隆声。歼八另一截机身还在我们下方,差一点击中右翼以及第三、四号发动机的螺旋桨,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飞行舱中一片混乱,组员不停尖叫。我们的机鼻朝上,但左翼陡然下倾,我在军校从来没学过这种飞行。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与机鼻严重受损,整个机身格格作响,剧烈摇晃,强劲的气流四窜。我立刻想到,飞机将要倒飞俯冲,EP-3机身虽然坚固,但是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濒死梦魇
飞机急速坠落理智求生,我本能地大力将.纵杆转向右方,用脚猛踩方向舵踏板。飞机一直向左方倾斜,机鼻像石头一样往下坠。我瞄了一眼陀螺仪,我们的倾斜角 已经超过九十度,开始倒飞。我一阵反胃,感受到死亡迫在眉睫。尽管我拚命控制,还是无济于事。我抬头一看,却看到南中国海的碧蓝汪洋,歼八前半截机身从我 眼前飞过,冒出火焰与黑烟,一个看似降落伞的灰白色影像滑过天际,场景有如越战记录片。
但这是现实,不是电影,我们也像歼八一样直往大海坠去,根本不是在飞行。这是最可怕的梦魇,但真实无比,我心想:「这回死定了,我们在高空中,飞机已经不 能飞,过不了多久就会撞击海面。」俯冲角越来越陡,空速直线飙升,尖锐的气流声穿透压力舱。倾斜角超过一百卅度,机鼻比水平面低五十度。再不想办法平衡机 身,拉起机鼻,我们就会开始翻滚,万劫不复。
但是我不能放弃,机上廿三位组员的性命寄托都是我的责任。海军训练我多年,就是要我能够处理危机,我要战斗到底。理智逐渐克服惊慌,我提醒自己:机身严重 左倾,机鼻一路下坠,现在我要将副翼与方向舵全力打向左边,在倒飞的同时阻止飞机翻滚。垂直方向速率指示器已经到达每分钟六千尺的最高点,已经超过机身设 计的极限,但是可怕的下坠也让我们进入更稠密的空气,可望增加对副翼的空气浮力,让我平衡机翼,然后才能拉回.纵杆,从下坠的过程中脱身。
非常缓慢地,蓝色海洋逐渐滑向右方,我口乾舌燥,全身紧绷,紧盯着驾驶舱窗外,努力回想依循我在军校中受的飞行训练。虽然下坠速度越来越快,但是两翼已逐 渐转向平衡,陀螺仪也恢复正常状态。撞击发生在两万两千五百尺,现在高度是一万五千尺,也就是说我们在卅秒内下降近八千尺。
而且受损的螺旋桨还在旋转,随时有可能脱落并击中机身。我转身向杰弗里大喊:「用无线电求救。」他立刻以国际紧急无线电频率呼叫:「求救!求救!我们要坠 机了。」我也将雷达响应器从待命转到七七○○与「紧急」,让地面雷达站知道我们的情况。下坠速度还在增加,我要组员准备必要时跳伞,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跳伞 极端危险。濒死梦魇
飞机急速坠落理智求生,我本能地大力将.纵杆转向右方,用脚猛踩方向舵踏板。飞机一直向左方倾斜,机鼻像石头一样往下坠。我瞄了一眼陀螺仪,我们的倾斜角 已经超过九十度,开始倒飞。我一阵反胃,感受到死亡迫在眉睫。尽管我拚命控制,还是无济于事。我抬头一看,却看到南中国海的碧蓝汪洋,歼八前半截机身从我 眼前飞过,冒出火焰与黑烟,一个看似降落伞的灰白色影像滑过天际,场景有如越战记录片。
但这是现实,不是电影,我们也像歼八一样直往大海坠去,根本不是在飞行。这是最可怕的梦魇,但真实无比,我心想:「这回死定了,我们在高空中,飞机已经不 能飞,过不了多久就会撞击海面。」俯冲角越来越陡,空速直线飙升,尖锐的气流声穿透压力舱。倾斜角超过一百卅度,机鼻比水平面低五十度。再不想办法平衡机 身,拉起机鼻,我们就会开始翻滚,万劫不复。
但是我不能放弃,机上廿三位组员的性命寄托都是我的责任。海军训练我多年,就是要我能够处理危机,我要战斗到底。理智逐渐克服惊慌,我提醒自己:机身严重 左倾,机鼻一路下坠,现在我要将副翼与方向舵全力打向左边,在倒飞的同时阻止飞机翻滚。
垂直方向速率指示器已经到达每分钟六千尺的最高点,已经超过机身设 计的极限,但是可怕的下坠也让我们进入更稠密的空气,可望增加对副翼的空气浮力,让我平衡机翼,然后才能拉回.纵杆,从下坠的过程中脱身。
非常缓慢地,蓝色海洋逐渐滑向右方,我口乾舌燥,全身紧绷,紧盯着驾驶舱窗外,努力回想依循我在军校中受的飞行训练。虽然下坠速度越来越快,但是两翼已逐 渐转向平衡,陀螺仪也恢复正常状态。撞击发生在两万两千五百尺,现在高度是一万五千尺,也就是说我们在卅秒内下降近八千尺。
而且受损的螺旋桨还在旋转,随时有可能脱落并击中机身。我转身向杰弗里大喊:「用无线电求救。」他立刻以国际紧急无线电频率呼叫:「求救!求救!我们要坠 机了。」我也将雷达响应器从待命转到七七○○与「紧急」,让地面雷达站知道我们的情况。下坠速度还在增加,我要组员准备必要时跳伞,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跳伞 极端危险。
迫降海面也是玩命的选择,高速撞击下,水面有如一堵混凝土墙,机组员几乎不可能生还。但我们还是要想办法降落,我拿起对讲机对导航员雷吉娜.考夫曼说:「雷吉娜,带我们航向最近的机场。」我知道那会是在海南岛,大概就是陵水机场,歼八战机的基地。
红色警戒 启动紧急摧毁准备迫降
「红灯在闪」,温迪突然宣布,声音沈重。我看到引擎仪表的三个过热红灯,警觉到已经将引擎开到最大功率太久,如果不慢下来,可能又会烧掉一具引擎,如果烧 掉的是左边二号引擎,这架飞机绝对无法再飞。我透过播音系统呼叫,「启动紧急摧毁计画,准备迫降,然后对旁边(副驾驶)说,「杰弗里,把迫降程序表念给我 听」。由于压力舱壁已经有个大洞,所以不需减压。
两个空速显示器均已失灵,因此毁弃资料的速度要多快只能凭猜测。杰弗里从资料毁弃程序表上读出的项目大多数不适用,适用的项目只有几项,包括在适当时间设 定状况五,以及让全体机员准备跳伞等。我可以想像后面的人乱成一团,.作员与技术员各自忙着收拾自己的机密资料,然后由约翰(科默福德中尉)收集起来放进 机密盒。约翰也负责消除所有的机密数位资讯,然后他会依照迫降程序,用消防斧砸毁所有电脑。程序表最后一项是把机密资料盒和砸毁的电脑从右上方舱门丢出 去。
我们已经飞到外海,机密盒丢出去后会沈到海中,所有书写的机密资料都会很快溶解。飞机在擦撞后急速下坠时,我们的飞行速度可能超过四百节,所承受的重力一 定超过这架飞机设计上的限制,很可能它的结构已经受到重大损害。也许鼻轮转向装置的液压线会断裂,导致所有液压液完全流失,从而使相当于方向盘的液压加力 器失灵。这一来,我势必无法控制左翼承受的强大拉力而导致失速;如果这种情况发生,我最好趁早让机员脱身,然后自己撞毁飞机。
此时我还不能弃机,海军不曾教飞行员轻易放弃。我要设法稳住机员,并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驾驶这架飞机。但我知道,唯一生还的希望是找个机??打仗,如果能够拯救这架飞机与机员,何必白白送死。
航向陵水,丢弃机密资料稳住机员,我用播音系统呼叫,「雷吉娜,给我一个方位,我需要一个可以立即降落的方位」。
雷吉娜回答,「大约二九○」。
我们在下坠回升后的方向大约是往西的二百七十度,只要把机鼻转向约二十度,就是朝海南岛陵水军机场前进。
「陵水,陵水」,我用国际紧急频率呼叫「KR919紧急呼救,这是一架严重受损的飞机,大约在海南岛东南方七十海里处,请允许紧急降落」。在引擎轰隆声及强烈气流形成的噪音中,我听不到回答。我再次呼叫,还是听不到回答。
照约翰事后描述,当我们这架飞机与中国的歼八军机擦撞时,飞机急速下坠,其后虽恢复稳定,但机鼻还是朝下,接着他听到我透过播音系统下令,「准备跳机」, 于是约翰往后舱走过去,监督降落伞的分配。降落伞伞具都已照个人的身材经过调整,因此每个人必须拿到自己的降落伞。过程很顺利,没有人惊慌失措。
约翰穿好自己的降落伞、头盔及手套,在主舱门旁的跳机位就座,然后用头盔上的麦克风透过对讲系统跟我连络,「驾驶舱,我们准备要跳机」,但是听不到我回答。机员已经排成一列,抓住头上的拉环,个人检查自己的跳伞装备。
就在此时,约翰听到我透过播音系统呼叫,「启动紧急摧毁计画,准备迫降」。机员立刻放开拉环,个人把自己的机密资料交给约翰,然后约翰把机密资料收集到机 密盒,再用消防斧狠砸所有笔记型电脑的键盘,等确定没有遗漏之后,他走到右方舱门下方,准备打开舱门,完成紧急摧毁程序。
技术考验 加速减缓下降.控困难
当后舱乱成一团时,我对杰弗里大喊,「你来掌控」,然后我起身准备穿上跳伞装备,这时约翰突然出现我身后,帮我穿上降落伞。其实我知道等机员都跳机后,我 自己再到后舱跳机已经来不及,但是我已经下令大家准备跳机,如果我自己不穿降落伞,会影响机员的心理。约翰对我喊道,「我准备打开舱门」,我猛点头也大喊 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管你什么时候开舱门,我们要飞往陵水」。
我跟杰弗里换回位置,从左边窗户望出去,可以清楚看到一号引擎受损的情况,虽然叶片仍快速转动,但有两个叶片被削掉一英尺,难怪飞机震动得这么厉害,好像要散掉一样。在叶片脱离引擎击穿机身之前,我们一定要落地。
我戴上耳机,接手掌控.纵杆。帕特透过紧急频率直接呼叫陵水机场。我感受到机身的压力改变,知道约翰已经打开右方舱门丢弃机密资料。飞机的高度表已经故 障,指针在八千英尺上下大幅晃动,尽管地平线及其他仪表显示飞机已经稳定下来。我不是很担心,因为雷达高度表还在运作,在飞机到达五千英尺高度时就会显示 精确的读数。
雾中摸索 海岸上空盘旋跑道浮现
海南岛中央有座山,在这个高度与距离应该已经可以看到,但是雾太浓,能见度不足;我大声问,「雷吉娜,机场在哪里?」雷吉娜回答,「保持二百九十度,直到看见机场为止」。
这时我决定降低高度。飞机引擎仍保持在接近最大功率,我把三具引擎的动力杆抓在右手,用左手抓住失灵一号引擎的动力杆,然后减低大约一百个轴马力。飞机水 平猛然倾斜,左翼与机鼻急速下坠,高度突然大幅下降,令我大吃一惊。我把动力杆再次往前推,感觉到速度增加使下降停止。我必须以高速让飞机更为缓慢的下 降,才能使飞机不至于失控。
约翰后来说明了机尾发生状况。他陷入呼啸不止的气流中,一手抓住机舱外框,另一手抓住已破碎的电脑。他想把电脑抛到风吹不走的地方,及将自己上半身推离已掀开的舱盖。不过,第三号引擎震耳欲聋的一阵爆炸极可能将他吸到飞机外。
他对后面两个机员喊:「抓住我的降落伞。」他们随即紧抓他的系带,然后将他往后拉。接着,他将黑色扁平的电脑一个个丢到强风中,它们如枯叶般被吹走。
「紧急销毁」清单中的项目现在已全部处理完毕。约翰拿起舱盖锁定在舱架上。我通知帕特里克说:「进入状况五。我们准备降落」。
帕特里克按了按电钮传达命令:「状况五」。我微微将动力杆往后拉,直到将飞行速度减到降落速率。我的手臂酸痛无力,因此由帕特里克与我轮流驾驶。每个人轮三到四分钟,一切还算控制得当。
在我们降到大约五千英尺高空密度较厚及较潮湿的空气时,发觉已可小心翼翼地将.纵杆从垂直角度往左旋转到大约七十五度,让我们驾驶起来较容易,但由于机体持续震动,仍须费番力气才能控制住飞机。
最后,海南岛上青色山脊出现在前方一片浓雾中。当时,我负责驾机,帕特里克打无线电。他以缓慢清楚声音说了两次:「陵水。KR-919要求紧急降落。我们是一架严重受损飞机,地点在海南南方约五英里。我们须紧急降落。」
我在约五百英尺高度转弯,并朝北准备再转弯飞回降落。因为无法与塔台通话,我无从得知风险降陵水几经折腾落地我轻踩制动器,放缓飞机速度;跑道很颠簸,方形水泥块的隙缝中出冒出小草;左前方,两辆满戴士兵的绿色军用卡车驶过霉迹斑斑的黑色塔台。
我跟帕特里克与麦洛斯说:「看来他们已在等我们。」
帕特里克说:「他们大概侦测到我们发出的求救号。」
显然对方知道我们要来。杰弗里曾看见没摔下去的另架歼八跟我们平行了几分钟,后来便向西北飞,朝海南岛飞去。
我们快到跑道尽头时,一名穿短袖、凉鞋的瘦男子,走过来挥手示意要我们滑行。他拚命挥动右臂,要我们向左滑行到停机坪,卡车这时已开到前方,士兵纷纷跳下来。大约三分之一携带AK四七冲锋枪。我听从那名男子的命令。
虽然引擎仍从损毁的压力舱传出转动声,现在已没有高速气流扑面而来,对讲机的通讯清楚多了。
我问约翰:「你回报舱内一切没问题了吗?」
他立即回答:「还没有,给我一分钟,好不好?」
在执行紧急摧毁计划时安全的无线电连系必须在「零」状态,后舱的人需要几分钟启动这个设备。
我完成转向动作,中国军官举起手掌作势要我们停在卡车旁边。我不断点头表示我懂与愿意合作,并启动制动装置停机。现在他作势要我们关掉引擎,军队也包围飞 机。停机坪过去有几栋橘色屋顶的水泥建筑,有几株棕榈在风中摇晃,我也看到稻田和远处的茅屋,但我们已身在中共的军事机场,是错不了的。除了武装军人和我 们之外,没有其他的人,他们习惯令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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