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随张老师的这几年当中,他一直强调“记忆即联想”这个观念。当我不断运用他所教的方法时,就越来越感到这个观念的巨大威力。我惊奇地发现,原来我所学到的所有记忆方法都可以归结为“联想”二字。我时常思考,假如没有联想,我们的记忆将会怎样?
“什么?记忆即联想?”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奇怪的定义时,心里想,“什么是熟悉的事物,什么又是陌生的信息呀?”
看到我摸着脑袋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张老师轻松地笑了起来:“玉峰,别急着去理解这个概念,现在不能立刻理解是很正常的。这需要你以后不断实践才能够真正领悟,现在你只要意识到这个概念就足够了。”“你看,”张老师边说边拿笔在一张白纸上画了一条大河,“这是什么?”“这是一条河!”我回答。“没错,”张老师接着说,“从前有一条很长很宽的河,河的两岸生活着许许多多的动物。由于河比较宽而且水流很急,两岸的动物各自独立生活,互不来往。
“有一天,一只猴子来到河边,它好奇地看着对岸,对岸的一切是那么陌生又那么新鲜。它很想到对岸看看,因为它对自己生活的地方实在是太熟悉了,每一寸土地它都踏过了,每一个角落它都了如指掌。所以它很想到对岸看看有什么新奇剌激的东西。于是它就不停地想办法。突然,它看到了河边往对岸方向生长的那棵参天大树。把树做成桥不就可以到对岸了吗?于是它召集亲朋好友,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那棵参天大树砍断。吱吱……咔嚓……大树慢慢地倒下来了,刚好倒到对岸。后来,这棵大树成了两岸动物日常来往的桥梁,猴子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它也熟悉了对岸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个角落。”
说到这里,张老师停顿了一下问:“这个故事对你有什么启发?”“我明白了,这就是您说的记忆即联想,是吗?”我问。
“是的”张老师回答。
“还有,这棵树让两岸的动物能够交往,让那只猴子得以实现到对岸的梦想,更重要的是,那棵树很容易就让猴子有机会到达对岸了。”我兴奋地说。
“说得明白一点就是,那棵树让猴子记住了对岸的每事每物。”张老师补充道。^
“假如没有树,猴子能做到吗?”张老师又问。
“不能!”我马上回答。
“这就是我想要说的,假如没有那棵树作为桥梁,猴子根本不可能记住对岸的每一个事物。”张老师用手指着河的左边说,“你看,左岸是你熟悉的地方,右岸则是你陌生的地方,而大树就是联想。”
我盯着画面琢磨着,突然大声说:“那个熟悉的地方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呀!”
“怎么没有作用呢?”张老师边说边用橡皮把左岸擦掉,“你看看,没有左岸你怎么能到达右岸呢?”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张老师继续补充说:“在记忆时,很多人根本不了解如何系统地作准备并运用熟悉的事物,也很少运用联想这座桥梁去记忆陌生的信息,甚至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在面对大量的信息时,他们只是习惯性地死记硬背,结果对学习产生了厌倦情绪,甚至是恐惧。”
“所有人都这样吗?”我好奇地问。
“当然不是,也有不少人会寻找方法,也许是通过观察或归类发现了信息之间的逻辑关系,也可能是通过对比发现了信息之间的异同点,通过这样的方式,达到一个比较好的记忆效果。但这些方法只偏重左脑记忆,他们不清楚左右脑分工理论,也没有意识到联想的重要性。”张老师强调说,“了解这个理论并且熟练运用联想,那么成为记忆高手就指日可待。”“什么是左右脑分工理论呀?”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老师。
“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罗杰•斯佩里博士通过几十年对大脑的研究,发现人类的大脑有左右脑之分,左脑管的是语言、逻辑、数字、顺序、符号、分析等功能,而右脑管的是韵律、节奏、图画、想象、情感、创造等功能。”张老师说。
稍停顿了一下,张老师又说:“如果我们接收信息时,能让左右脑的功能同时发挥,那么大脑在记忆信息的时候就会比较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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