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曾经说过,书籍是我的奴隶,一定要服从我的意旨。因此他尽管废寝忘食地看书学习,却不是只会读死书的书呆子。在马克思的书房里收藏了他毕生辛勤搜集的000多本书,这些书他不是根据大小和装帧的好坏来摆放,而是按其内容排列好的,用起来非常方便。马克思看书时,看到有用之处,不是折角就是在上面做标记,他还做摘记和条目目录。他在伦敦写作《资本论》期间,一边看书,一边思考和摘记,从850一853年这三年中,他就写了24本读书笔记。他这种优良的学习方法,不仅收集了丰富的材料,而且加强了记忆,使他能够随时指出引文的出处和准确的数据。
美学家朱光潜谈“博学与守约”。他说,所谓博学,就是把根基打广些;所谓守约,就是集中力量打歼灭战。作为一个理论工作者,起码要有一般的近代常识,不但要有社会科学常识,也要有自然科学常识。在自然科学方面,美学必须有心理学的基础,美学所涉及的基本知识也包括对外文的知识。不准确的理解和翻译都会曲解原义,以讹传讹,害人不浅。生活在现代,学任何科学都不能闭关自守,坐井观天,必须通过外文去掌握现代世界的最新的乃至最重要的资料。学外文也并不是很难的事,朱光潜文中指出,我在解放后快进60岁了,才自学俄文,一边听广播,一边抓住《联共党史》、契诃夫的《樱桃园》和《三姐妹》,屠格涅夫的《父与子》、高尔基的《母亲》这几本书硬啃。每本书都读上三四遍。第一遍只求粗通大义;第二遍就要求透懂,抱着字典,一字一句都不肯放过,词义和语法都要弄通,这一遍费力最多,收效也较大;第三遍通读侧重全书的布局和首尾呼应的脉络以及叙事、状、物的一些巧妙手法,多少从文学角度去看它。
英国诗人柯勒律治把读者分为四类:
第一类读者好比计时的沙漏,读书像把沙注入,又漏出来,到头来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第二类读者好像海绵,什么都吸收,挤一挤,流出来的东西原封不变,甚至还脏了些。
第三类读者像滤豆浆的布袋,豆浆都流走了,留下来的只有豆渣。
第四类读者像宝石矿床里的苦工,把矿渣甩在一旁,只要纯净的宝石。
正确的学习方法会帮助你获取“宝石”。还有一种“鲸吞牛食”的读书方法。读书之前,先看一看这部书对你的相对价值怎样,如果相对价值高,应该读慢点,精心体会,反复琢磨,好像老牛反刍。如果相对价值低,则不应花费那么多工夫,可读得快些,重要之处停下来思考一番或做一点笔记。如果一部书没有什么大的价值,只是想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那就完全可以读得很快,如同鲸鱼张开大口似的,一下子吞下许多篇幅。牛食式的精读小时也许几千字,而鲸吞式的泛读小时可达几万字。以上读书方法需互相结合,调配得当,一味鲸吞,会留于肤浅;一味牛食,则造成寡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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