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拥有一心二用的能力:列宁有控制和分配注意力的超常能力。据说有时候他能一心四用:主持会议;听人发言;研究材料;就某些问题给人民委员会写便函。
尼·加·车尔尼雪夫斯基有时候能一心二用。他在给《现代人》杂志写文章的同时,还能向秘书口授由德文翻译的《斯罗萨的世界史》。有些人对某些业务重复至熟练后可以一心二用,例如有的女性织毛衣至娴熟时,可以一边毫无差错地织毛衣,一边抬起头与其他人谈天说地或东瞅西望地注意感兴趣的事。有的打字员,可以熟练到一边不停地准确无误地打着字,一边与有业务关系的人谈论,甚至听外语广播。有人研究后指出,这些人完成动作的控制全由大脑皮层移交给皮下中枢,完成动作就无需有意注意而转为自动化了,大脑皮层就可以“腾出手来”参与一种主要的记忆活动,使两种活动能同时顺利进行。
当两种同时并进的活动都需要注意时,其中必定有一种活动是主要的,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于是,就出现了注意力的分配问题。如老师讲课时,学生既要注意听讲,又要注意笔“记”。学生在能够熟练地写字后听讲,通常是把大部分注意力分配到比较生疏的听讲活动上去,而把小部分注意力分配到熟练的写笔记活动上去。这样的做法能顾此兼彼,提高学记课堂知识的效率。
要学会记忆,首先要学会分配注意力,将散向的注意力集中到学记的生疏难重内容上。
不同的注意力对同一事物会留下不同的烙印,从而产生不同的记忆效果。如不同职业的人进入装饰精美、造型独特、气势宏伟的展览馆内参观,记入脑中的事物会因职业的不同而有所不同——不同的注意力铸就了不同的记忆效果。比如说,建筑家们的大脑中会有展览馆建筑特色的烙印;服装设计师们会将参观者中的奇装异服特鞋的形象留在脑中;书法家们能记住展出的著名书法家手写的真迹。看《红楼梦》,年轻人侧重于情节,看林黛玉与贾宝玉的爱情悲欢;研究历史与文学的人侧重于观察里面的封建礼节、清代官场及民俗情况;诗词专家则专门研究里面的诗词……
有时,外行可以无意发现内行都难发现的新现象。积极工作或休息时,偶然地注意到和本职工作无关的新奇现象,产生奇思妙想,并在此后把以往的注意力转移过来,拼搏于全新的陌生领域中,取得了较本行工作丰厚得多的回报。
记忆力的分配存在着个体差异。有的人可以一心(实际上是脑)多用,有的人可以一心两用,有的人只能一心一用,有的人还难以使注意力集中,要根据不同的个体情况量力而行,切不可好大喜功、贪多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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