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探究
本文作者梁实秋说:“梁任公先生晚年不谈政治,专心学术。”他说,他和他的那班青年“对梁任公先生怀着无限的景仰,倒不是因为他是戊戌政变的主角,也不是因为他是云南起义的策划者,实在是因为他的学术文章对于青年确有启迪领导的作用”。梁实秋先生好像也是一个不谈政治,专攻学术的文人。
真的是这样吗?这里至少有两个问题值得探讨,一、梁启超为什么“晚年不谈政治,专心学术”?二、什么是政治。只有从政才是政治,搞学术就没有政治了吗?
你能否搜集一些资料,并结合课文,就这两个问题发表一点看法?
探究思路
第一个问题:从1898年的戊戌维新到1911年的辛亥革命,再到民国初年,梁启超为建立西方那样的资产阶级民主政治奋力搏击,然而事与愿违。他先是追随康有为,为维新运动鼓与呼,结果戊戌变法只进行了103天就被以慈禧太后为首的顽固派镇压了;辛亥革命后,他寄希望于袁世凯来建立政党政治,结果却迎来了一个大独裁者;他联合蔡锷等将袁世凯推翻后,又梦想段祺瑞来再造共和,并自愿出任段内阁的财政总长,结果段和袁几乎如出一辙,不但共和变成了泡影,而且军阀混战,政治失序,社会动乱,民不聊生。严酷的现实使梁启超深切地感到,所谓民国,只是一个假招牌,“连骨带肉都是前清那个旧躯壳”。这种换汤不换药的“革命”、“共和”,仍然未能跳出中国过去朝代更迭“以暴易暴”的旧框框,和真正的民主政治相去甚远。主观愿望和客观现实的背离,让梁启超陷入到无限的悔恨和痛苦之中。1918年冬天,他明确宣称:“旧式的代议政治不宜于中国。”他甚至还牵强附会地提出,要以中国封建社会的“民本主义”去矫正欧美代议制度的“流弊”。就连组党结社,他也十分反感,主张离之越远越好。这样的一种政治心态,自然就使梁启超下定决心远离政治,转向在思想文化方面做一些开启民智的最基础性的工作。由此可见,梁启超晚年的醉心于文化,是政治上迷茫后的一种无奈的选择。
第二个问题:从政当然是政治,但是搞学术不一定不是政治。什么是政治?最大最根本的政治莫过于爱国爱民族。我们从梁实秋先生的记叙中不难发现,晚年的梁任公先生,血管中仍然奔涌着一股强烈的爱国主义激情,也就是梁实秋先生所说的“热心肠”。你看他,为什么讲解《公无渡河》“悲从中来”?为什么讲到《桃花扇?哭主》会“痛哭流涕而不能自已”?为什么讲杜诗《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又会“喜欲狂”?这只是讲文学?不,这是宣泄蕴蓄在内心深处的爱国主义激情。而梁实秋先生们为什么也会跟着“泪下沾襟”?甚至于20年以后,“忆起先生讲的这首古诗”,“不禁悲从中来”?这难道只是听一篇学术报告?不,这分明一股爱国爱民族的激情在心中澎湃。
鲁迅先生说:“血管里流出来的是血,水管里流出来的是水。”一个真正的中国人,一个真正的炎黄子孙,不可能不关心祖国的兴衰,民族的存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让我们肩挑振兴中华的重担,大步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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