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其实我就是一个个性矛盾的人。有时想法与想法矛盾,做法与做法矛盾,想法跟做法也矛盾。有时候这种矛盾是一种愉快,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苦。
二:人的个性要有意识去培养它,个性并不完全与生俱来,需要培养自我,有时还可能会培养得挺辛苦。
三:其实我真正享受感情时,是在痛苦了之后,苦涩了之后。甜蜜的感情是不真实的,不长久的,对感情的享受,实际上就是在感情被蹂躏了之后的享受。
四:我能把有限的主角演好就不容易了。人,梦不好太大也不能太多。
五:我不太钟爱公开亮相。我觉得在紧张的社会,该给自我留一点独处的空间时刻,自我有自我的思想,自我有自我的关着门的生活。自我有自我的地方,自我有自我的精神。
六:教养和文化是两回事,有的人很有文化,但是很没教养,有的人没什么太高的学历和学识,但仍然很有教养,很有分寸。教养是带有某种天生的素质和一点一滴的积累。
七:其实人真正享受感情时,是在痛苦了之后,苦涩了之后。甜蜜的感情是不真实的,不长久的,对感情的享受,实际上就是在感情被蹂躏了之后的享受。
八:平顺往往容易坦荡。正因不平顺容易产生勇气,同时也容易产生卑鄙。
九:教养和文化是两回事,有的人很有文化,但是很没教养,有的人没什么太高的学历和学识,但仍然很有教养,很有分寸。教养是带有某种天生的素质和一点一滴的积累。
十:其实要看清楚一个人很容易,产生矛盾时最容易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你再用放大镜,那就是他的全部。
十一:低调不代表没调。我低调跟我的性格有很大关联。就是说,有些人愿意轰轰烈烈地生活;有些人钟爱离群索居地生活,少一点社会,给自我多一点。我是属于后一者,能在家里呆着,绝不出门。我所谓的低调,主要是我感觉很多时候说出来的话都是废话,那还说他干嘛?不如闭嘴。有些问题回答起来可能很无聊,我索性就不回答了。明摆着很明白的道理,不就应为此而嚼舌了,但是还在津津乐道,我觉得这就不对了。
十二:平顺往往容易坦荡。正因不平顺容易产生勇气,同时也容易产生卑鄙。
十三:我想我是生出来就崇尚自由自在的人吧!当然我的自由是有限度的,不伤害别人,跟做演员没什么关联。从小我就不钟爱被关注,公开被老师责骂当然窘,公开表扬也避之唯恐不及,最好当我是个透明人。……(但是)把我搁在人群里,我也能应付,但是注意,是『应付』这两个字。
十四:记者把演员看成缪斯,演员也把自个当成神,神来神去,谁当小鬼。人人都是太阳,我倒觉得月亮值钱。
十五:人认识问题不必须能解决问题,或者不必须能解决了。对问题有所认识以后也是一种享受。
十六:演员经常被人们吹嘘,可人无完人,演员也有毛病,也有不可克服的错误,说到底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观众出于对演员的喜爱把演员摆在了一个不正常的须仰视才见的位置,你自我再把它拔高了,更须仰视才见,这不是自我摔自我吗?我觉得还是把自我摆在跟观众平视的一个位置上比较正常。
十七:君子务必有“伪”,否则他就不是君子,君子全是后天臆造的,每个君子都有一个讽刺性,只但是讽刺的高低不一样。
十八:一个人如果过去十分谦恭,而之后出了名或什么的就发生化学反应,变得傲起来,那是很廉价的。出处:,转载请保留。
十九:男生最大的财富是苦难,我说的苦难是指无法避免的苦难,而不是寻找苦难。及时行乐和享受只是生活的点缀。将来的孩子面临最大的痛苦是感情和金钱,(?安妮宝贝)他们没有经历灵魂上的苦难是他们最大的苦难。
二十:演员就是我的一个职业,我就是一个戏子。
二十一:演员永远在完成别人的意识形态,虽然也有表现个人艺术魅力的时候,但满足不了我。另外就是宿命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好勉强,不好为难观众。
二十二:人在对事物对于自我没有把握的时候就会烦躁。这是很痛苦的,但这只是现象。很多人生活缺少目的性,不知道做什么,因此就会烦躁。
二十三:我经常在报刊上看到一些我了解得人不是我知道的那样,这使我产生一种厌恶。因此我也就经常以此来比较,生怕别人把这种东西转化之后也强加给我,让那些了解我的人也产生厌恶。
二十四:交流本身除了话是否投机以外,跟天时(时机和环境)身体状况精神状况都有很大的关联。你们不能要求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时时刻刻准备着发言,那是不可能的。也许有些人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好,但我这人务必是肉笑皮才能笑,你让我皮笑肉不笑,我不愿意,我也不钟爱。
二十五:低调不代表没调。我低调跟我的性格有很大关联。就是说,有些人愿意轰轰烈烈地生活;有些人钟爱离群索居地生活,少一点社会,给自我多一点。我是属于后一者,能在家里呆着,绝不出门。
二十六:不能说正因世间只有男生和女生这两个性别,就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这个东西。男生确实是一种挺杯具的动物,像达尔文讲的,一切都是为了女生,因此,我就想试试不这么做。
二十七:我只是一个演员,至于媒体怎样评论,是他们的事。我的全部职业就是演戏,我没有职责再做其它的。
二十八:演员不能只带脸进现场,必须要带着脑袋进现场,正因演员不是演脸的,而是演心的。肌肤之苦是演员职业本身就应承受的,我从来不认为冬天跳到水里夏天穿着棉袄,这是一个演员的成绩。体会,使人心累,对演员来说这是最苦的。(活到老学到老)
二十九:我挺注意过程,不太注意结果。在执行过程中,不走正经的艺术,一味地追求获奖,就容易急功近利,不择手段地搞歪门邪道。我认为只要自我尽力了,哪怕失败了,也哈哈一笑。
三十:年轻人想改造世界,我从不反对。比如说,他们钟爱的东西,我也会去钟爱。我尽量以他们的意识形态去明白他们。正因我年轻时也受过年长者压制咱们,调理咱们的痛苦。我几乎不太对年轻人指手画脚,我不干涉他们——包括对我的孩子。
三十一:看得见红尘但没看破。起码能看得见红尘,能看见红尘当中的人们。但是没看破,真正看破红尘了就只有两条路,要么皈依佛门,要么就自杀。
三十二:所谓的平和沉稳,也许是正因老了吧。这其中的关键,是我还算知道自我是要什么东西的人吧。我知道要什么生活和哪些生活不是我的。这些一旦明确了,也就会平和了吧。
三十三:最愉快的是假设,最痛苦的是实施,最无聊的是得到。
三十四:人有时候出点名容易骄傲,因此也得给自我膨胀的思想“减减肥”。若想“思想减肥”是挺难的。那不仅仅是缩水减食的过程,还要忍苦受痛,摒弃许多东西。
三十五:我承认我的谈吐方式可能给人一种不好的印象,但说这话的人,有没有过于自卑的心理呢?你只要是一颗平常心,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如果有一天我对记者萎萎缩缩的,有问必答,嘻嘻哈哈,记者反过来会说,这人怎样这样?因此,任他说去吧,演员这个行当,就像鲁迅说的:供无恶意的闲人作为饭后的谈资,或者供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你永远是这个主角……
三十六: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家里教育的结果,使我务必生命当中承受这种思考的痛苦。思考是个性痛苦的一件事。
三十七:戏子太易蜕变,戏子之因此被人看不起,就正因这是一种机会主义的职业。当他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便低眉垂眼,四处求人,一旦红了,立刻不知天高地厚。张狂轻浮是中国演艺界的一大恶习,一种十分幼稚小儿科的思想水准。
三十八:演了一部好戏是运气,当然也是演员发奋的结果,但这只能就这部戏而言。这跟得奖是一样的,他代表不了你的全部,你的为人和你的人品,更代表不了你的才华。只能说这一部戏你有才华。因此观众和评论界别把演员太当回事,演员也别把自我太当回事,否则就容易出毛病,自我对自我太认真就会自以为是。
三十九:兄弟姐妹,我就有骂他的职责,他也有骂我的职责。在事业上感情上人生上就有着互相的义务,每次见面都就应有收获,彼此对对方的存在感到一种愉快,而不是整天厮混在一齐。
四十:一个没钱的人,一毛钱存到银行里,得到的利息微乎其微;可有钱的人,把个亿存进去,利息是多少?这就是越有钱越有钱。
四十一:演员就应透过塑造的主角与观众见面而本人应当与之持续距离。
四十二:名人出书出自传,是文化的悲哀,是亵渎文字的过程。如果真有一天我出书,必须匿名,不做招摇过市打名字的事。自娱时我会随手写,不能跃然纸上,更不能示众,会脏了读者的眼睛。
四十三:人的个性要有意识去培养它,个性并不完全与生俱来,需要培养自我,有时还可能会培养得挺辛苦。
四十四:胆大胆小不能量化,有些地方胆大了,有些地方胆小了。艺高人胆大,掌握的东西比原来多了一些,做一些事情说一些话可能胆子就大了。胆小的地方,学习并领悟比以前更珍惜性命,更珍惜个人的荣誉——不是演员的荣誉。
四十五:不放下旧的就没法收获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四十六:有的人为了提高自我的存在价值尽量贬低机会,这很不正常。
四十七:最愉快的是假设,最痛苦的是实施,最无聊的是得到。
四十八: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世界,不是说你成功了,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我觉得做人的最高意境是节制,而不是释放,因此我享受这种节制,我觉得这是人生最大的享受,释放是很容易,物质的释放精神的释放都很容易,但是难的是节制。
四十九:我对这一行持冷静的态度。我知道自我有无能的死角,只但是在一方面有些雕虫小技。
五十:演员让我经历了不一样的人生,也给我带来了名利。但它也让我失去了自我,以及那些原来自我认为高级或纯粹的东西。个性也损失了一部分。虽然这么多年我一向想发奋持续住自我,不让自我在这个圈子里迷失,想发奋持续自我的个性,但付出的代价太大。
五十一:我这人就剩下一个优点了,就是随和。
五十二:我总认为愉悦是痛苦的陪衬。而痛苦又分两种,一是肌肤上的,一是良心上的。尤其是后者,有时候更痛。
五十三:人与人不能太亲密了,但与妻子例外,正因她已经是你的世界了,你的兄弟姐妹永远不会成为你的世界。你和她一齐承受着暴风骤雨,鲜花和蓝天,因此,她是真正进入你的世界的人,或者真正你走进她世界的人,那种忍耐是人类与生俱有的,是务必承受的,于是乎出现了职责感义务和惯性。
五十四:到了我这样的年龄,还要靠包装和作秀,是一件悲哀的事。用主角和观众交流吧。
五十五:人与人不能太亲密了,但与妻子例外,正因她已经是你的世界了,你的兄弟姐妹永远不会成为你的世界。你和她一齐承受着暴风骤雨,鲜花和蓝天,因此,她是真正进入你的世界的人,或者真正你走进她世界的人,那种忍耐是人类与生俱有的,是务必承受的,于是乎出现了职责感义务和惯性。
五十六:这个圈里关键的问题就是有规矩没原则。容易产生的是「行规」,但是差了点原则性。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对和错的问题,是这个职业的一个特性。这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个行业,不是能够简单概括的职业。
五十七:少,兄弟姐妹是少。如果兄弟姐妹遍天下,这样不好,说明别人了解你太多。
五十八:正因对方不自信,因此在他眼里傲。我跟好多记者能够坐下来,能平心静气地谈。好像跟职业无关,那样就能够到达一种境界。但有的记者他提的问题,你根本无法回答,或者不愿回答。每个人家里都有保险箱,防盗门,你为什么非要打开看看?他从防盗门走出来了,能够写,防盗门里面,作为保密权,你没有资格去问。
五十九:中国人的生存概念中永远摆不正做人与做事的关联。这个年代不需要好人,好人能够分到慈善机构去,每个人都在发奋的做好人就是了,他有没有潜质是第一衡量标准。
六十:中国人的情感解放是从有卡拉OK开始的,人们开始用歌曲来表达感情。
六十一:社会约束实在太多,小时候我常想,如果能躺着上课该有多好。躺着的人必定是睡着死了吗?不是的,躺着的人,多数是思考的人!
六十二:对于外界的评论,我向来是有心理准备的,就像天冷了,就加件衣服,而天热了,再脱件一样,这么多年,我早已经适应了。容易受刺激的,是那些没有心理准备的人。
六十三:中国没有音乐家只有演奏家。
六十四:人所不能及的都是人才。
六十五:胆大胆小不能量化,有些地方胆大了,有些地方胆小了。艺高人胆大,掌握的东西比原来多了一些,做一些事情说一些话可能胆子就大了。胆小的地方,学习并领悟比以前更珍惜性命,更珍惜个人的荣誉——不是演员的荣誉。(感谢老师)
六十六:我有兴致想说时,就说上两句。不想说的时候,就不说。演员嘛,成天累月说一些说过的话没用的话纯粹为自我宣传的话,我觉得不管对观众或媒体,都是一种不负职责。人的生命,废话居多!
六十七:有时作品赋予主角一些幽默让我演了一下,有人就误认为我幽默。其实幽默是很高级的东西,得有智慧,得俯视人生,而我,只能说是混迹人生。
六十八:作为演员,我觉得演什么像什么并不难。每个演员都有一个死角,永远会有一部分人褒你,一部分人贬你。一些人有一种本能的生理性抵触,茶余饭后,会把你打骂一通,艺术不可能到达一种完美。最容易的是这天演皇上,明天演乞丐。最难得是这天演物理老师,明天演化学老师,正因这不好区别。
六十九:演员永远都是在完成着导演和编剧的意识形态,那里演员往往是被动的,因此说咱们的意识形态等到了真正拍戏的时候基本上不会有冲突,有争执也是纯粹的,我不钟爱‘人事’和‘做事’联系在一齐。只是具体到美学形态上可能会有分歧,遇到这样的状况就商量,充其量是保留意见。
七十:我认为兄弟姐妹是相对的,正因兄弟姐妹很难到达所谓的知心兄弟姐妹,个人性格有关,我不善于与人谈话,也不容易跟人说自我的话,可能是习惯问题,也可能每一个人也有自我的安全范畴,因此说得比较少。
七十一:记者的不诚实如果表此刻他们的职业上,是不可原谅的。
七十二:我总觉得一个演员,不能和观众走得太近,不能让观众对他这个人太熟悉,而就应用剧中所扮演的主角去和观众交流,如果你过多地将自我暴露在观众面前,观众对你知根知底了,对你塑造的主角就会不感兴趣。
七十三:傲从何来?凭什么傲?傲不是挺容易的,谦虚倒容易——把腰弯下去就行了。什么支撑着直直的腰呢?
七十四:愉悦是痛苦的陪衬。而痛苦又分两种,一是肌肤上的,一是良心上的。尤其是后者,有时候更痛。
七十五:男生打孩子,就像男生打女生一样的无能。
七十六:你看出有学问那就肯定没学问。
七十七:人活得简单一点才高级。
七十八:我不愿意理解记者的采访,是正因怕说错话,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被抓住把柄,到处讲。我期望媒体能多一些正常的文艺报导,少一些捧杀,要有个好的文艺批评队伍。
七十九:人与人之间总是一种疏远,你变了他,他变了你,彼此走得越近,你自我就越扭曲。
八十:要看清楚一个人很容易,产生矛盾时最容易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你再用放大镜,那就是他的全部。
八十一:一个人如果过去十分谦恭,而之后出了名或什么的就发生化学反应,变得傲起来,那是很廉价的。
八十二:我始终认为,中国人很优秀,没什么太大的劣根性。但是,我也很悲哀地承认,国人与国人之间,似乎恨多了一些,有时是莫名其妙的恨。这已经到了没事找事的地步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不扫自家门前雪,那么别人家的瓦上霜,你看看也就够了,干嘛要拆了人家的瓦?
八十三:中国人总是容易宽容弱者。
八十四:什么叫报刊文化?欣赏报刊的水平,写作报刊的水平。报刊杂志是一个信息量十分大让人们了解社会和了解人的一个很好的载体。但是也容易使人没文化,或者是不追究文化。
八十五:演员不能只带脸进现场,必须要带着脑袋进现场,正因演员不是演脸的,而是演心的。肌肤之苦是演员职业本身就应承受的,我从来不认为冬天跳到水里夏天穿着棉袄,这是一个演员的成绩。体会,使人心累,对演员来说这是最苦的。
八十六:君子务必有“伪”,否则他就不是君子,君子全是后天臆造的,每个君子都有一个讽刺性,只但是讽刺的高低不一样。
八十七:男生最大的财富是苦难,我说的苦难是指无法避免的苦难,而不是寻找苦难。及时行乐和享受只是生活的点缀。将来的孩子面临最大的痛苦是感情和金钱,他们没有经历灵魂上的苦难是他们最大的苦难。
八十八:要学习并领悟在人前人后都不说别人,而且还要允许别人在背后说你自我。人处事本来应当是一个很智慧的过程,我就够笨的了。我知道我不会处这些事情,因此经常采取的方式就是躲,我不扛,躲远点儿行吗?我给自我定了1条规矩:不议论他人。人家长我不议论,人家短我也不议论。我觉得演艺圈,是一个有规矩没原则的地方,少碰少受伤。
八十九:我是一个严格按照自我逻辑生活的人,这个逻辑不用设定,是习惯。……我确实没有克制。克制是欲而不做,本来就不欲,也就不去做了。……如果说对某些事有克制,我觉得这是一种理智下的习惯。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自然。成了自然的东西是不用你费力去克制的。什么东西成了习惯,就好办了。
九十:你知道在中国‘听说’这两个字有多可怕,什么东西都‘听说谁谁谁如何如何’,这就是典型的‘传闻’。因此对这种东西我从来不认可。议论人和议论客观世界是人的一种天性,我一向尤其是在开始的时候是有意识地扳,经常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就立刻收口,之后就养成一种习惯,每当张口说别人名字的时候都要留半句。我能够直接跟你说,你哪件事不对,但我决不会让他(第三者)跟你说。
九十一:刁毒?如果没有智慧又怎样可能刁毒呢。从骨子里说,我没有刁毒,但我也许很刻薄,我要是真损起人来可能是挺狠的,还有某种宣泄的愉悦,从小就这德性。我最欣赏的人物就是《白鹿原》里那个打不弯腰的地主。最后只能是把腰打折了才能让他弯着,如果还没打折,就绝不肯弯。在这一点上,我父亲跟我都具备同样的固执。
九十二:我觉得不对就是不对,我就是这个认识范畴认识水平,在你没有说服我之前,我不会盲目地说对。我不太善于摆状态,有事说事,有话说话,这样我不累你也不累,我说了一些模棱两可十分柔润的话,叫你根本摸不着头脑,我觉得是属于思路不清。我水平不高,你比我还低,那我只能有不恭之辞。
九十三:人有时候出点名容易骄傲,因此也得给自我膨胀的思想“减减肥”。若想“思想减肥”是挺难的。那不仅仅是缩水减食的过程,还要忍苦受痛,摒弃许多东西。
九十四:采访,就象扎针抽血,你找准了我的脉,就能抽出血来;找不准脉,你扎得我浑身窟窿,也什么都得不到。
九十五:我不认为演员这行有什么事业可言,他只是职业。
九十六:让我自我在吧,让我这个演员的个性在吧,别让我跟你一样,跟他一样,跟大家都一样!上大学时我看过刘心武的一篇小说,叫作《我爱每一片绿叶》。里面有这样的一段话:每个人都有自我的死角,每个人都有自我的天地。当他没有妨碍你的时候,不好去撞他,不好去骂他,不好去干涉他。(经典语录)人为什么就要象鲁迅说的,非得榨出人家皮袍下的小来呢?非得这样才觉得个性过瘾?个性痛快?
九十七:我这个人不是很善于交流,个性太武断,别人承受不了。因此呢,避免自我灾难和别人的灾难,于是乎,我就没有去想(做导演)。
九十八:写自传?我这辈子都不会写。我这种所谓的名人,不值得记载。最大的存在,看演出主角就能够了。至于鸡毛蒜皮豆腐帐式的生活罗列,没有必要去记录。我觉得是浪费纸张,还是把纸用来传播文化吧。
九十九:社会约束实在太多,小时候我常想,如果能躺着上课该有多好。躺着的人必定是睡着死了吗?不是的,躺着的人,多数是思考的人!
一百:人与人之间总是一种疏远,你变了他,他变了你,彼此走得越近,你自我就越扭曲。
一百零一:演员让我经历了不一样的人生,也给我带来了名利。但它也让我失去了自我,以及那些原来自我认为高级或纯粹的东西。个性也损失了一部分。虽然这么多年我一向想发奋持续住自我,不让自我在这个圈子里迷失,想发奋持续自我的个性,但付出的代价太大。让很多人误解毕竟不是一件愉悦的事。
一百零二:不开心的时候我会弹钢琴去,正因高兴不高兴,也能够透过音乐抒发,你未必能够解决事情,但音乐能够令你感觉好点。
一百零三:(要是有一天不红了)失落感肯定是会有的,但是,我做了年的准备工作,要大家别关注我,别采访我,别钟爱我,不都是为了这一天嘛!……我知道界线,如果有一天,观众不再需要我,不想再看到这张脸,我告诉你,我陈道明,绝不会让他们看到。
一百零四:中国人钟爱磨砂,咱们不是一个透明的民族。
一百零五:我觉得就应保留自我的一点傲骨,我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为了别人的评价而改变自我是很不明智的一件事。
一百零六:对演员来说,是越有名越好当。但演员也不好过分自信,为什么?正因尽管你很优秀,尽管大部分人说你很优秀。记住,永远有一部分观众会厌恶你。
一百零七:咱们这一茬演员说是年届不惑了,但仔细想想还都在找。经常演着演着就不会演了,不满足于现状便想再迈出一步。(经典语句)这种寻找是对今后表演的重新思考重新启动。为了这种摸索,有时拍戏就感觉很累,有时这种寻找和尝试走了形,不被称道,但寻找总是一件好事。
一百零八:演员既然有自我吹嘘的时候,既然能坦然应对那些言不符实的被人表扬和歌颂的赞美文章,那也就就应有被人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时候,就应能坦然应对自我的错误,包括坦然应对一些报道失误的批评文章。
一百零九:人活到必须时候就会服从一种惯性。这个惯性就是一种依靠性。尤其到了必须年龄,稳定的家庭存在,其实就代表了一种良性循环惯性。当两个人对外宣布如何如何好的时候,就可能是一个危险信号。我的家庭生活十分正常,总在不快不慢的轨道上,一向向前跑,我从不去刻意营造所谓的气氛。
一百一十:关于批评,我有自我的看法,新闻界说这说那是常事,你能管那么多,管得了吗?人家愿说什么就说什么呗,何必跟仇人似的。一个再坏的演员,也有人说‘不错’,一个再好的演员,也有人说‘我就不爱看他的戏’。想让全国人民统一口号说你个性棒,根本不可能!别做这个梦!
一百一十一:年轻人想改造世界,我从不反对。比如说,他们钟爱的东西,我也会去钟爱。我尽量以他们的意识形态去明白他们。正因我年轻时也受过年长者压制咱们,调理咱们的痛苦。我几乎不太对年轻人指手画脚,我不干涉他们——包括对我的孩子。
一百一十二:当然激情是一个原始动力,之因此原始就是它有偏差。
一百一十三:人们对某种职业的认识分化往往形式大于资料。这可能就是所谓像与不像。但我一般不太理解这些约束。
一百一十四:到了我这个年龄段,凭经验在演戏。说实话,我此刻真有些黔驴技穷了。透过不一样的人物导演,他们能给我很多新的东西。到了必须时候,演戏当然不会出什么毛病,但也容易不出彩。还有就是玩命读书,正因你知道的世界和人太少了,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读书。
一百一十五:我和我的家庭跟所有人的家庭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有一小女,有一贤良之妻,有一个既有矛盾还算美满的家庭,物质上温饱有余,精神上略显不足,正因精神上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政治上不懂,经济上不通,做人尽量往真实了做。
一百一十六:看得见红尘但没看破。起码能看得见红尘,能看见红尘当中的人们。但是没看破,真正看破红尘了就只有两条路,要么皈依佛门,要么就自杀。
一百一十七:采访,就象扎针抽血,你找准了我的脉,就能抽出血来;找不准脉,你扎得我浑身窟窿,也什么都得不到。
一百一十八:我只求对自我职业的尊重,不因赞赏居功,也不因责骂烦恼,这些都是无聊情绪,爱看就看,不爱就拉倒。
一百一十九:演员跟记者有同样的毛病,演员越商业化,报纸越市场化,按照咱们民族的习性,势利眼的概念越强。这不怨某一个人,这是一个潮流,没有办法,这是哪个演员和哪个记者都不可摆脱的。
一百二十:正因偶然,我成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演员;正因没有文化,我又梦想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想成为一个钱锺书季羡林式的学问家,又苦于无道无能无才,因此便多出了这个所谓的文化情结。
一百二十一:没把名利掰持得个性清楚。我只看剧本和人物的创作过程对我是否有足够的吸引力,是否能让我抛弃一切。拍好了观众都看,就有名了,出发点不是一个,但效果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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