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这里,我们就是在生活下面早出晚归、渺茫无措的蚂蚁……不过仍旧是顶着天立着地罢了,无力改变生活,只有努力生存。
毕业之后,生活扑面而来,梦想流离失所。
我要在北京闯下去,不能回家,免得被家乡人瞧不起。
他在床头的墙上贴着一张小字条,上面用铅笔写着“我要坚强”
我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可是理想却无用武之地啊!
在被生活的重担压倒之前,我们想要的不过是一块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而已。
“磨了一年多,我已经没有当年进京时的激情了,当时我‘很傻很天真’。”
敞开的宿舍门,你来我往,都是过客。暂时在此安身,随时可能搬到别处,一个睡袋卷走一切,仿佛旅行一般。归属感,安全感,对于这些过客来说,只是一种奢侈。
他们在满是臭味的宿舍里落脚,在睡袋里安身,浑不知天之娇子为何物。他们早已不看重自己的本科学历,因为学历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东西。他们不知道怕种苦哈哈的聚居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只好带上睡袋,随时准备上路。
父母的期望令她无法回头。在父母看来,女儿在北京工作、生活是件很有面子的事,而女儿实际的生活情况和对他们的实际回报,他们并不在乎。
小童没有办法改变,或者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变自己的状态,她认为家庭没有提供足够的支持,却又无法去选择父母和家庭。
北京机会多、条件好、城市发达,但有多少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呢?
北京是这样粗砺的一个城市,它为每个漂泊在其中的人脸上都留下风尘仆仆的痕迹,让他们少了分做学生时的轻狂与朝气,又比定居者们少了分气定神闲。
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奋斗出来的,苦是苦了点,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在这个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他们微不足道地存在着,却又那么梦想满怀地不断努力着、奋斗着。在生活压力的逼迫之下,他们以苦为乐,尽最大的可能去追求自己可能的实现梦想的机会。
在拿到调研问卷时,他们大都积极表达自己的看法,他们渴望受到关注,却很少想到依靠别人的扶助。他们正独立地,努力地,一步步使自己成为强者。
每天清晨,公交站牌下都有长长的队伍,一张张年轻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夜幕降临后,他们在街道两旁的各色夜宵小摊前驻足,享受一天奔波之后的短暂安宁。
“户口这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取消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微微一颤:一件身外之物,将人分成两个世界。
他们钱不多,生活也有点拮据,但他们有朋友,有快乐,懂得享受生活,懂得解脱自己。我原本以为他们很贫穷,事实却并非如此。
他们年纪都不大,却有更远大的目标,他们有能力使自己过得更好,却不在乎现在的生活是否安逸。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将事业放在重要的位置。在他们看来,美好的梦想永远值得他们努力奋斗。
这里是北京,不只是一个地理名称,更是一种象征。这里有太多的跌宕起伏、人情冷暖,亦不缺少传奇,有无数的大学生,来过,路过,留下或离开??眼中都带着光彩。
不管多难,他每月总会寄一些钱回家,告诉父母,他们的儿子在北京过得很好。
村里的“金凤凰”,已经变成了城市中的边缘人,成了没有话语权的实实在在的弱势群体。
走出老家农村,又走进了北京农村。对张征来说,仿佛又轮回到了起点。
生活就是这么现实,出身的不同,可以影响我们一生的轨迹。
生活容不得假设,出身亦无法选择,生活就这样一点一点地铺开,我们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我们每个人都抱着梦想前进,可是梦想与现实相撞后,往往就碎得没了影子。
这些来自农村的孩子,被家乡父老认为是改变了命运的幸运儿。在父母心中,他们是要带领一家人奔向新世界的太阳,家乡的人们不知道大学生已经像大白菜一样要价日低,还在引颈期盼着跳出农门的儿郎,衣锦还乡,续写传奇。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混出个头来。未来?这个词现在不敢想,很难。
如果将他们的幸福作为终点,那么唐家岭就是他们追求幸福的起点吧。有些人刚刚开始,有些人正在途中,有些人就要成功,还有些人准备撤退。
“多的就要给你更多,少的就把你剥夺掉”,整个社会机制之中,他们的家庭背景成了他们起点上的软肋。
当压力和失落感使他们无路可走时,来自工作或感情的一次偶然刺激就可能造成轻生的悲剧。
当我问及他的家庭情况时,他苦笑道:“我家里有八个兄弟姐妹,爹娘务农,生活非常勉强。在这个城市里,我没钱没关系,自忖也不是人中龙凤,只好做个弱势群体了。”
失业的日子是最难熬的。为了维持生计,陈华去发过传单,去给朋友所在的婚庆公司帮忙。中式婚礼上会需要舞狮子,陈华也硬着头皮上去舞。
和唐家岭一样,土井村每月都会在村口收一人十元的“水费”。收费的人,都“挺横的”。住在隔壁的同事,去年年底有朋友借住。第二天一早刚好赶上收钱。那哥们不想给,双方吵起来,还动了手。后来来了两个警察,同事朋友的女朋友就说,打架警察不管啊?警察说,管啊管啊,就把不想交钱的人给带走了。
他环视一周,数着视野里在建的房屋,“一、二、三、四、五、六……”这楼一座比一座高,从外地来唐家岭租住的人也一年比一年多,到处都是电焊刺耳的声音,到处都是随意堆砌的建筑垃圾,车一过,尘土漫天飞扬。这里,已经不是两年前他刚来时的那个唐家岭村,它变得村不像村,城不像城。
坐进车里,关上车门,狄群才得空擦擦头上的汗水。车子启动,路边的行人、店铺、未完成的出租房缓缓倒退。狄群的女朋友不由得叹息,“终于离开唐家岭了,永远都不要回来。”
在刘柏心中,小月河房租便宜,交通也便利;但在那里呆久了“人就完了”,他甚至认为“呆在那里的人都挺烂的”。那时的刘柏从来不会向朋友主动介绍自己的住处。在他看来,小月河就是一个标签,没能力的人才会去住那边。
在他的铁皮柜子上,吸铁石的飞镖钉着几张外卖菜单。饿了,随便丢一根飞镖,扎在哪道菜上,就叫这个外卖。
前几天我和一朋友在楼梯间抽烟聊天,突然想,这都09年了,又是一年哪。以前总觉得自己很小,很年轻,可是突然间感觉自己很大了。混了这么多年,还啥都没有,突然间有点失落。……不过现在境况比三年前好多了。起码工资一次比一次多。想到这些,也就没那么失落了。
大学生就业难的问题持续多年后,一个新的群体生态逐渐浮现。他们中的一些人聚居一处,,弥漫着消沉和无奈的情绪。而社会要做的是:如何让他们看到未来。
在北京,他们拥有的很少,站着是两个脚印大小的地方,伤感爱情,躺下是一张小小的床。然而他们每个人都乐观、积极,相互鼓励着,坚持着“高低铺”的日子,追寻心中的梦想。
刚参加工作的头半年,她曾经几次在电话里失声痛哭,告诉在湖南农村的父母自己想回湖南工作。“可是爸爸严厉责备我,希望我怎么着也得在北京坚持下去。他觉得我能来北京是光耀门楣的事情,在当地逢人就说。在他眼里,我在北京学习、工作就成了北京人。”
百度百科蚁族:
“蚁族”,并不是一种昆虫族群,而是“80后”一个鲜为人知的庞大群体??“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之所以将该群体名之为“蚁族”,是因为这个群体和蚂蚁有许多相类似的特点:高智、弱小、群居。
首先,蚂蚁具有较高的智商。据相关研究表明,蚂蚁有25万个脑细胞,在所有的昆虫中,是最聪明的物种。蚂蚁的高智商能用来描绘该群体所具有的“高知”、“受过高等jiaoyu”等特点。其次,蚂蚁属群居动物,一个蚁穴里常常有成千上万只蚂蚁,这也与该群体在物理状态下呈现出聚居生活的特征相吻合。此外,蚂蚁很弱小,但若不给予其足够的重视,蚂蚁也会造成严重的灾害(如蚁灾),因此有人称蚂蚁为“弱小的强者”。蚂蚁这些特点与该群体弱势、低收入、不被人关注,易引发诸多社会问题等方面极为相似。
此外,蚂蚁还有许多容易被我们忽视的优点,而恰恰是这些优点,与该群体有着高度的相似性。比如蚂蚁永不言弃的精神:如果我们试图挡住一只蚂蚁的去路,它会立刻寻找另一条路。要么翻过或钻过障碍物,要么绕道而行。还比如蚂蚁所具有的期待情怀:整个冬天蚂蚁都憧憬着夏天。在严冬中,蚂蚁们时刻提醒自己严寒就要过去了,温暖舒适的日子很快就会到来。即便是少有的冬日暖阳也会吸引蚂蚁们倾巢而出,在阳光下活动活动筋骨。一旦寒流袭来,它们立刻躲回温暖的巢穴等待下一个艳阳天的召唤。此外还有蚂蚁勤勤恳恳、全力以赴的工作态度等等。这些特点,都是“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的真实写照。
综合以上因素,学者廉思将这个群体定名为“蚁族”,并根据该群体所处地域的不同,分别冠之以京蚁(北京)、沪蚁(上海)、江蚁(武汉)、秦蚁(西安)、穗蚁(广州)等称呼。
与现实生活中“蚁族”的庞大数量想比,在社会关注度上,“蚁族”却是一个极少为人所知的群体。现在社会上经常出现的是以“农民工、下岗职工、农民”为主题的媒体报道和学术研究,而有关“蚁族”的学术研究和媒体报道,都寥寥无几。在外来流动人口成为新闻媒体和文学作品(特别是打工文学)关注的主题,同时也日益成为学术界的主流话语和焦点时,“蚁族”却埋没于“青年农民工”、“流动人口”、“校漂族”等字眼之下,他们既没有纳入zf、社会组织的管理体制,也很少出现在学者、新闻记者的视野之中。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被漠视和淡忘的群体!这是一个少有人关注和同情的群体!
“蚁族”在主流话语中的缺失,并不代表他们在现实生活中不重要!
随着我国社会城市化、人口结构转变、劳动力市场转型、高等jiaoyu体制改革等一系列结构性因素的变化,越来越多的大学毕业生选择在大城市就业。再加上国际金融危机的到来,“蚁族”的数量在未来几年内必将急剧增加。因此,尽管“蚁族”还没有形成社会学意义上的“社会阶层”,但日益显现的“蚁族”现象应当引起社会的充分关注和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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