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妈爱说笑
军人的黎爸爸,把家中每个地方都冠上跟军事有关的名称。
比如说:厨房称为“后勤补给中心”,客厅称为“军事情报站”,儿子卧房称为“男兵宿舍”,女儿卧房称为“女兵宿舍”——以此类推,大家都猜想他们夫妻的卧房应是“司令部”了。
错!
挂在黎氏夫妇房间门上的牌子为——新兵培养中心!
郜妈侃一侃
林妈妈替三岁的儿子洗澡,小家伙突然对自己胯下的两个睾丸有了疑问:
“妈妈,我这两个‘蛋蛋’是做什么用的?”
林妈妈说:
“将来给你生小娃用的!”
小家伙一听,蹬着脚哭起来:
“那不够用呀!我将来要生三个小娃的!”
因觉得这事挺有趣,回家便立刻讲给当时读小学一年级的儿子和四岁的女儿听。儿子一听就哈哈哈地嘲笑道:
“笨死啦,人是胎生的,又不是卵生的!”
女儿也咧着小嘴跟着笑,但两人大笑了一会后,一齐又歪起头睁着小眼睛问:
“那‘蛋蛋’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徐妈妈的六岁儿子,有天从幼儿园回来,一进门就对父亲大声招呼道:
“嗨,精子你好!”
又冲进厨房对母亲喊:
嗨,卵子你好!”
正拿着菜刀切菜的徐妈妈,给悚得那把刀差点没落到脚背上。
夫妇俩“相看两不厌”的双眼皮瞪单眼皮地互瞪了半天。单眼皮的徐爸爸瞪输了,只好硬着头皮来提问:
“谁教你这么跟爸爸妈妈打招呼的啊?”
“老师啊!”小家伙脸色平常地说,“老师跟我们说,小朋友就是爸爸的精子和妈妈的卵子碰在一起才有的。”
徐爸徐妈的心再度坐了趟云霄飞车,用双眼皮和单眼皮又再玩了次“剪刀石头布”,单眼皮的徐爸爸又输了,只好再负责发问:
“老师有没有跟你们说,爸爸的精子和妈妈的卵子是怎么碰在一起的?”
“没说,可是我跟老师讲,我知道是怎么碰在一起的!”
徐爸徐妈俩脸上“腾”地一下飞起了红云,心里直打鼓:“莫非,昨晚在做爱做的事时,被小家伙给看到了……”
谁知徐小弟的回应是:“我说,在爸爸妈妈肚脐中间插根吸管不就过去了!”
对于性,自古以来中国人多半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只可做不可说,或“只许偷看,不能公开讨论”。所以,即便两岸学校教育中都已将“青春期教育”列入中学课本内,但那用一大堆专业术语讲解男女性征的课文,老师不是要学生们“自己看看”,就是照本宣科,随便讲讲;许多学生甚至在课本刚发下来时,那一章就被父母撕掉或用糨糊给粘起来。甚至听说某省教育单位为了防止学生早恋,下令将“牛郎织女”的神话故事从课本里删除。
因此,虽然已从“跟男生牵手就会怀孕”的无稽思维中,进化到了“小孩都生下来了”,但是如何跟自己的孩子谈男人的蛋蛋,说明“精子和卵子怎么碰在一起的”,应该还是会让许多父母脸上出现三条直线吧?
郜妈老实招
通常,孩子会提出“我是从哪里来的”如此让许多父母立刻舌头打结的问题,多半是在四岁左右。因为这时候,正是孩子开始对“男生为什么有小鸡鸡”、“女生为什么会有大奶奶”之类的问题充满了观察的兴趣,所以对孩子最恰当的性知识教育,应该从四五岁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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