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还是不爱吧!幸许,只有不爱,才能不去面对所有的重重的阻碍。幸许,只有不爱,你才能笑得更清脆,更开怀。那么,就还是不爱吧!或许只有这样,你我才会相安无事,不用为置之舆论的风口浪尖而惶恐。
如若这样的不爱,是一种仁慈,那么我们就义无反顾地选择吧!相对无言、深为默契地,假笑,寒喧。或许只有这么,这个世界才会安宁,安宁下来,谁也不会为患得患失、进退两难而焦灼。
或者,这是我们当前所面临的最大的明智。那就是不爱,将一切原本已经弥散开来的玫幛卷起,不动声色地,幸许还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神情,优雅地轻松地转身。我想,世间或许再没有这么美妙的姿态了,应当如此。谁让这是一个极难得有美妙降临的世界呢!
我们应该学会冷漠,在曾经的幸许颇为熟悉的眼神中,淡淡地冷却。即使是相互看着,也似乎只是对着一棵树,一垛城墙,一只勿须用语言去交流的蚌壳。所有的无比的景象,在紧闭的牙关后,舌头被咬着,牢牢的,死死的。象是为了全人类的幸然而竭力地压制妖邪的逃窜。
我没有想到过事情会如此之严重,没有想到过问题会如此之复杂。或许,你也没有想到吧!即使你想到了,也做出一副没有想到的样子。我知道那副模样,有多么可爱,令人心疼不已。
一闭上眼,你就在我脑袋里活蹦乱跳,轻快地走,快乐地唱,幸许还呵呵呵或是泓泓泓地清纯地笑着。那会是银铃般的笑声么?我琢磨了很久,推敲了很久,的确不能算是。但那笑声,却如世外天籁,令人不动声色地心旷神怡,魂飘天外。
我想,幸许你也会在原本无辜的青春里饮酒,原本喝了很多你却只在后来轻描淡写地说,喝了那么一小点却醉得很凶,然后说了一席的胡话,不知深浅地和人在网上聊天,以及酒醒后便全盘推翻所有的约定。酒醉了,说醉话,这就是全部的也是最有力的理由。
我也曾条件反射地想过,你是怎么醉的,和些什么样的朋友,喝到什么时候,怎么回家的,有没有失态?然而,无论知与不知,见与不见,我却一字都无法提及。因为,无论于谁看来,我都没有权利。因为,这样的权利,得有昭告天下的名份。
没有名份的爱,可进可退,虽风起云涌却故作恬笑嫣然。就当什么都不曾发生,彼此只是熟人般邻居般,甚或是同事般地笑笑,说了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谁也勿须为此负责任。要当真,要深究,那就是傻瓜。
幸许在那时,尤其是在有意或是无意的围观者们的注视下,谁都可以轻松地说上一句“你误会了,我们一直都只是朋友”。虽然谁都知道,这时候的“朋友”两个字往往就是一种看不见的诀别,与深不可测的森冷。即使是日后想暖回来,恐怕也只是想都不敢想的不易。一旦伤了,还暖回来做什么?修来补去的爱,没落与毁灭,便是它无可选择的路途。
于是,我就想,这真就是爱么?如果是,为何从不见你在话语中文字中,有所提及?如果不是,又何须如此地不为人知地温暖与暧昧?
暧昧,或许正是这种没有名份的爱的最好的代名词。像蛇一样的游走,既不留话柄也无须责任。然而,它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表面的名份与的真实,往往有着天壤之别。
那么,还是不爱吧!因为我们彼此都搞不清楚对方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的可能,多少盘根错节的。一切都像一个谜,教人茫然失措,迷惑不解。进也难,退也难,直是卡在半腰上,难受。
如若不爱,那么又会怎样呢?你会高兴吗,我会高兴吗?或许,一旦决定不爱了,大家也都轻松了下来,终于放下了心头的重负,包括内疚,包括自责,包括所有彼此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密不可分的触动。再也不会彼此故作外交式的,笑颜注视,继而握手。心里空荡荡的,气若游丝地疼。
或许只有不爱,一切的可能发生的欣喜,可能承受的沉重,可能面对的尴尬,才会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踪迹全无。于是,我们就都解放了,从一种几乎都预料到的即罩于顶的樊笼下,解脱了出来,走向无羁的轻松。
无论爱或是没爱过,都只管轻轻地挥挥衣袖,作别满天的云彩。继而,迈着看似洒脱的步伐,走向遥不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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