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时候,风冷飕飕的从窗口灌进来。用5分钟的时间发呆,20分钟的时间收拾停妥一切。在众人都沿着花径去教室上课的时候,我走向了另一条路。打电话给辅导员,我说:“今天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日子,所以我必须请假、必须离开。”他大概被我急切的语气给唬住了,停了几秒钟说“那好吧,回来的时候把假条补上”。“好!”我说,啪得挂掉电话,跳上校车。
今天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日子,所以必定不能待在教室里腐朽一天。因为重要,所以它需要一个仪式。
车子沿着高架桥俯冲直下的时候,我总是会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坐云霄飞车。这就是一场游戏,人生就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桃花还是连绵成片,拂柳随风动。广玉兰开到了极致,花瓣陨落了一地也不自知。
太阳穿透云丛,一点点地露出原有的灿烂。如去年一样,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我在游荡,我希望在漫长的游荡中让灵魂找到停息的驿站
午后的时候,我停驻在一幢教堂面前。青青的灰,苍苍的白,伫立于闹事的街头,却由于自身的宁静极易被忽略。
正门处有身体畸形的艺人在卖力表演,也有花枝招展的促消小姐频频向路人兜售,摆小摊的男人溅着吐沫数着今天的收入,市容执法人员的大声的在呵斥,更多的年轻男女在此烟视媚行、相拥而过。
这实在不是个静逸的所在,教堂的大门紧锁,侧门依如是。我想既然注定失望掉了,也不妨再绕它走一圈。
却在后面的小巷里发现它的别有洞天。
我小心的探身进去,仿佛生怕一不留神就会打扰到它的庄严。满满一个礼堂,座无虚席。大多是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偶尔也有几个相对年轻一点的面孔。却同样写满了虔诚与敬仰。我的心在那一瞬被震撼了。在最后面找了个位子坐定。
就这样静静地从一个午后坐到黄昏,跟着两个声音甜美的女教士唱了5首赞美诗,再听牧师讲解一次《创世纪》16(夏甲和实玛利)。原本浮躁的心一点点沉淀及至澄清。浮云行人,外界的一切仿佛都就此不再与我相干!
感谢,阿门!
出来的时候,我对右腿里的那跟骨头说。“亲爱的,你满意于这样的一周岁纪念么?”有那么一瞬我听见它清脆地响了一下,这是咯咯的笑声吧。我笑,面对湛蓝通透的天空,笑得很纯粹。
我说,我不是任何宗教的虔诚弟子。可是我努力的做到有信仰,有原则,有梦想。我知道天使彼德潘的隔壁就住着撒旦。有时候,恨一个人和恕一个人只在一念之间。有些事,我不愿去计较,我在试图宽恕别人的同时解救下自己负荷重重的心。
我始终记得的是07年我初入学校的同时遭遇到一场突兀的痛,那时侯你们对我的照顾和关心。我记得那样温暖的手和供我依靠的肩,却不忍去看现在你们眼底对我的冷漠和去听你们嘴里说出的尖酸刻薄的句子。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们之间变成了这样。我想当我和大部队偏离的时候,无论根由是怎样的,我都负有不可推却的错。没有人知道我对于这个境况有多歉疚和遗憾。
佛说:和谁路遇和谁接踵,和谁相亲和谁反目, 都是命定,挣扎不出!
我依然不愿也不肯相信,我们是即定了要反目的!亲爱的室友,你们会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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