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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不到最初的地方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伤感文章 来源: 记忆方法网

  冬日的时光愈发的冗长寂寥,盼了许久的雪只在初冬撒了几把就消失不见,日日卷着冷清的风呼啸而过。天气越过乍暖直达寒气扑面。素来怕冷,索性待在屋里,一个人看书写字,抱着陶瓷杯不停的喝水。时日清减,一点点的被缩短。宛若,抬头低头的一个过程,就看到月亮代替了太阳挂在天边。虽然不甚明亮,但作为一种黑夜的暗示,却是足够,曾经看到这样的传说,月亮和太阳原本是一对亲密的,后来太阳背叛了月亮,月亮起誓永久不会原谅太阳,自此日月交替,永不相见。这样的一种惩罚既是对爱人,更是对自己,既然不能不爱又无法抛开一切重来,干脆选择这样一种决绝的方式。生命诉诸的无可奈何有时就是这般令人不堪。

  只是,与大多数,即便明知是饮鸩止渴,也愿意以身试险。直至最终,发觉时间终是回不到最初的地方。一切过往只是尘埃,踢踢打打泛起一抹灰烬,消失殆尽。一度喜欢看那些碎碎的浮生札记,凌乱的句子穿起来,记录着时光深处不可回眸的篇章。只是,而今,旧城的阳光在头顶盘旋,一层层的起着光圈效应,睁开眼睛,恍然的还是会有丝疼痛。我总是喜欢暖色系的东西,不一定适合自己,只是淡淡的看着,会生出心安。所以,不愿意将思维停顿在某一处不令人舒服的地带,宁愿一直硬着头皮向前,。

  然而,记忆是一种太过深邃厚重的物质,习惯用一种它所眷恋的方式刺激着大脑皮层,直通心脏,提示着某部分不曾被遗忘的光阴,有时是在睡梦中,有时只是在路边邂逅似曾相识的场景,不得不再一次的重温着依然熟知的对白。自别后,山水不相逢,最初的心愿只能一次次的被打破,。那年,那人,那景,都在拼命的探出头颅寻一隅安歇之地。

  一个人走路的时候,总会小心翼翼的看着红灯,因为害怕,总是没有方向感,不知道怎么躲避过往的车辆,曾经因为此出过不止一次的车祸,从那之后,开始学会自己守护自己。只是心底还是抱着些微的念想,或许我不曾淹没的记忆也会停留在你的时光里,在我抬头低头的那一瞬就能回到起点。纵使我知并不会永远若只如初,我还是愿意执着的为自己保留一份美好,只是在一次次的披荆斩棘,遍体鳞伤之后,忽而发觉,所谓美好不过是一个人的顾影自怜。有一阵,迷恋艾米的书,从《致命的温柔》到《十年忽悠》,我喜欢她用一种疏离的态度带着过分自我的观点剖析着明明于己有关却似只为时光沾染的。即使,我永远不会用那样的方式解剖自我,我忌讳赤裸裸的被人瞻仰,那种剥落了一切外衣的感觉有着太过痴缠的疼痛。渐惯了用一种恒温的态度对待环绕在身侧的红花绿叶。雪小禅说她喜欢低温的女子,曾经用力的揣摩过这句话的含义,低温似乎特指的是一种情调,那样的节操尚需要假以时日去修炼。而我的低温更多的只是生理上的特殊偏好,指尖冰冷,气血偏寒。这是一种叠合,更是一种错落。

  终是无力,唯有海涵。

  清晨,被烦躁的铃声吵醒,那锲而不舍的躁动一遍遍的摧毁着耳膜,却是久未联系的高中同桌,在我不知晓的某个时刻已经结了婚,偏安无聊的孕妇令其深感无聊,我被拉去做了****,一边想着措辞,一边回忆我们的高中,虽非灵气逼人的女孩子,却有善良柔软的心肠,因我常年累月的胃病,总是督促着我喝粥,有很多次胃痛难捱的时刻都是她陪我去的医务室,伫立身侧,看着我被折磨的泛白的脸,脸上总是带着隐忍的表情。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很感动。

  其实,很想告诉她,一定要,却是在最后因为手机电池发出的滴答的提示音,选择了沉默,或者,我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

  原来,我终究只是一个寡淡的人。

  宛若三年前的黑夜,寻不到出口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侧耳听着明明感受不到的声音,那么近,又那么远,隔着山山水水万重江山。当这一层寂寞又再次袭来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人,买了巧克力圣代,冰凉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填充着空虚的胃。在难过的时候喜欢撑着暗夜的伞当做最好的保护色。虽然我并非不快乐,大多时候我都可以划拉个册子记载我历数过的美好,然后慨叹一句,无限美好。我所拥有的不过是偶尔的小忧伤。故而,我总喜欢说我的小和小忧伤并存的时光。

  寒夜的湿气总是太重,尽管这杯干裂的冷风侵袭的城市日日摧残着皮肤,也只有在黑夜里才会卸下装裹一天的面容。大一的时候讨厌着这个城市却也眷恋着这个城市,而今,越发的希望只要能被这个城市收容,怎管它是烈还是悲?那年傻兮兮的抱着书本天天端坐在图书馆,而今无聊之极的时候会不停歇的浏览网页,看五花八门的字,听各式各样的风情小乐曲,甚至找了上世纪的黑白默片隔着屏幕一寸寸的放大故去的光阴。

  我在等一段可以容我信马由缰的,我在盼一个可以任我肆无忌惮予以宽容的人,只是,不幸,我在流年的这头,他在碎语额的彼岸,我们隔着一座未来的鸿沟,跨不过岁月的风帆。

  所以,我等着等着就烦躁了,只是我的暴动点不燃一把微小的火苗。以写字为寄托,抒发无以安放的,偶尔在另一隅找到共鸣,心会突突的狂跳,被人承认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心安,不喜欢质疑比人,亦不轻易接受别人的质疑,我守着我的部落,寸土不让。

  纵使我不能做个不经霜染的啊Q,我依旧愿意我只是我。

  我偏离着轨道,越来越远,无法收放自如,成了琐碎的断章。我在人潮汹涌的街头听到熟悉的老歌,站在那里,听完跌宕的旋律,开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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