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说声,对不起。
那些防不胜防的造访,没有留下荡气回肠的笑声,却抖落了一地疼痛。
无底的漩涡,有个陌生人,冷冷的笑,冷冷的看,没有逃生,原来,那是自己。
不要问我天使是什么样子,向往地狱的我,不曾关注。那些舞步美不美,那是你需要探寻,体验的事,与我无关,因为我不是天使。
朋友发来关心的短信,还未来的及回复。那些问候,我珍惜,而那些人,我在乎。旧伤未去,新伤已至。以前,一年生病一两次,而今年,似乎爆发了,接连的受伤,生病。
天使的忧愁,我冷冷的听。它说,那些努力钻进来的,都在没完没了的淡出,远去,只留下天使,看着,听着,犹如人来人往的街道,没有人注意到路旁那个静立的人。
我说,疼痛又来陪我了,和我挤眉弄眼。可是,天使,我却看到了魔鬼的微笑。天使,可怜你掩饰的太蹩脚,你小拇指轻弹的动作,告诉我,你在笑,即使你带着“面具”。
那些肤浅的对白,允许我就此删除,太多的累赘,只会显得混乱。不去刻意,只是不经意。原来,影像重重,亦真亦假。
疼痛,身体会痛,心也会痛,只是伤之有形无形罢了,在乎和不在乎而已。
对身体说声,对不起,让你承受那么多的疼痛。
对自己说声,对不起,没有好好照顾你。
天冷了,不去希冀,有人会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怀抱,在这寒冷的季节,自我拥抱,自我温暖,至少,不会让自己被冻伤抑或冻到停止呼吸。
天冷了,不去苛求,有人会记起自己,那些记得不记得,与我无关。我依旧关心我关心的,在乎我在乎的。其他,视若空气。
那根深蒂固的冷,你可以说它是冷漠,也可认为是冷静,无论怎样,只想告诉你:我就是这样,风格限量,我依旧旁观我的旁观。
太多事情,与我无关。请远离我,越远越好。
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而后,做个平淡的梦。
记得,那是十八九岁的自己,“画“了一条路,为了那个平淡的梦。十八九岁,在这之前的年华,我已无力改变,之后的岁月,还可规划、冥想。
青年时,活的尽兴,不束缚,不刻意,干净利落的活,冷静疯狂的活。
中年时,压力肯定时常前来探望,为生活,为工作,为家人……那时的自己,可以找几个朋友聊聊天,嬉闹,无所拘束。抑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窝在沙发上,自我发泄。
老年时,一个人,或在家,或在养老院,养两只狗,一定要是两只,因一只它太孤独。在自己意识清醒、身体健康时,立好遗嘱,再填一份器官捐赠书,将那些还有利用价值的器官,捐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如若,捐赠不成,也了无遗憾,自己心安。
最后,就该见见那位老朋友——死亡。虽不知,死亡会以怎样的方式出现,但我知道,我在期待它的到来,自然而终。而后,海葬。是的,一定要海葬,只因,如此我依旧会感受到风,自然的风,我迷恋的风,即使那时我已化为灰烬。
那时,十八九岁的我,会想的如此远,如此冥想,应感谢生活给了我太多的体会。就像,那一年,那一晚,突然了悟一样,那些曾经想不通,不解的事,瞬间消失,乌有。
现在的我,依旧如此冥想,为了那个平淡的梦。或许,有的会改变,只是,这轮廓已定型。我庆幸,自己在笑,开心的笑。那些丢失的东西里,没有笑,没有梦,心无芥蒂。
角落,无数装扮,看的我眼花缭乱,可我只想转身,那些繁华艳丽的,我不要。
一个人,静静的,闲看日出来,睡在日落中,做个平淡的梦,足以。
对不起,我不想逃生,即使面对死亡。
对不起,那与生俱来的埋藏在血液里的冷,泛滥。
对不起,我对自己说。
请远离我,你在靠近危险区域,小心被冻伤。
请远离我,别再污染我世界内的空气。
请远离我,恕我冒昧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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