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的未来之路正在向我的眼神堆砌,远方的人白白地等了一辈子,还是将自己仅存的年华一误再误。我知道她的泪水中饱含疲倦和落寞,她声嘶力竭地端正于晴朗的夜色下,如一抹泛光的霓虹,除了饮恨繁华的无限沉重,就只剩她那薄凉的身姿还摇晃着动人的月色。
我曾看见一个孤单的在窗外的路灯下静静地哭泣,好似被整个世界抛弃一般,雨水像断了魂的回忆之锁链,沾尽了湿润的风尘,淋遍了她想要躲避的每个巷口。无论信步何处,她都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泪人儿,无论朦胧在哪个街头,她的影子都清醒得像夜光杯中摇曳的花纹。她分辨不出自己确实的位置,宁可一个人伫立在滚滚而逝的苍茫之下,像天空之外的某颗星辰遗留在大地的一条伤痕,其间填满了不忍卒看的表情的碎片。风一吹,她就似乎要陪着这荒谬的夜晚一同阑珊地飘散。
很多喜欢让自己滴血,却不爱故作幼稚地淌泪,最爱流泪的不见得就最讨喜欢,们钟情的并不是一个眼眶当中无可测量的泪海,更多时候他们希望从的眼神当中感受星辉的斑斓。当一个准备成为一个守候世界之夜的更夫时,他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不断地仰望星空,从深不可测的天上感受他想要凝聚于心的某种温暖,即使这份温暖有时只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梦幻,但没有梦的世界又岂有什么真实可言,除非我们本就活在瞬间即灭的梦魇中。如果我只是他人梦中的一个意象,我也愿意在这人梦醒之前尽可能地为自己得之不易的生命旅程捕获一点不着边际的景色,如果我能趁我梦中诞生的过客充分地享受我随时可能死去的精神世界,我愿意在瞑目以前含着微微的笑容,像一瓣欣然绽开的粼粼波光,平静而澄澈地使生之年轮映彻周围,一圈一圈消逝,终至无痕。
极端的病态可能变成极端的觉悟,残忍的都已深刻地洞悉这些残忍的道理。比更喜欢暴力,她们当中有不少人平时看似矜持可敬,但内心深处却怀着一种变态的心理,她们总是在细致而沉默地幻想有朝一日能被自己曾经深爱的某个彻底地强奸一次。她们渴求爱的滋润,不惜变本加厉地构造一种被爱的气氛,她们保持单身时自由的本色,但潜在的一次又一次地鞭笞她们灵魂深处祭奠的雕塑, 这尊雕塑纯白如玉,代表一个对她至贞的无比尊崇,同时,这尊玉洁冰清的雕塑却被镶嵌在污浊的泥淖之上,四周是无限的空旷,没有人会来帮助她保卫雕塑。就站在雕塑之下,手里握着一只铁锤,她可以打破自己的玉雕,这样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如释重负,否则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白玉般的身子在混沌的泥潭上边沉浮不定,下面已经堆满了肮脏的稀泥,稍有不慎,整座玉像都会毫无保留地从空中落下。
一个如果认为自己受人喜欢只是因为她的内在有多么美丽,那么这个必然毫无可爱之处。没有一个的内在可以用美丽一词来形容,的美只能美在外形,人工做成的外在美是内在残缺的人类洞悉世事的一项可耻的发明,尽管这样的做法可能严重伤害了很多道德分子的感情,也在一定程度上给许多本来很不自信的给予了极大的诱惑,但是当代人已经不怎么在乎这些曾被自己连续诟病的陋事。为了彰显这个时代的美感,虚拟地修补先天不足不等于造假,人若还能凭着良心弥补过错就不算是完全的堕落,赔上钱财甚至是健康的隐患去寻求一种难能可贵的美好价值,是值得当政的许多伪劣人士好生学习的高尚之事。
“或许这样做违背了社会的习俗,也对下一代构不成良性的交代。”他们一面渴饮,一面以纯真的口吻进行卓有成效的交流。临到夜深人静之际,不知从哪里跑来一通电话,他们就这样抱着一堆人为制造的面具和身体销魂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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