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弦子的《舍不得》和《第三者的第三者》,双曲无穷轮回,宁静地听着,一个人。很感激上天给了我这样一个安静的时刻,让我可以为所欲为地抒发我的伤心和难过。
凌晨三点之后上床,却在清晨四点从梦中醒来,像以前很屡次一样,我被冻醒了,骨头里都是凉意。这一夜没有噩梦,只是相机在给日出做定格的时候,拍出来的却是大雪遍地。我不知道为什么。
羡慕除我以外的所有女人,爱慕她们各有各的快乐和幸福,各有各的出色跟壮丽。好像特殊能为别人剖析幸福的所在,却经常忘了分析一下自己的幸福在哪里。一米之外的阳光,总是伸开了双手却拥抱不到。失之交臂的幸福,老是轻而易举地俘获了我濒临绝境的心。毕竟不是属于我的。欢乐抑或疼痛,那些可以刻骨铭心的货色,下一秒便消失在我的生命里。贪婪如我,带着某些难言的愿望,疏忽众人惊诧的双眼,行走在悬崖边沿,只为那一朵倾国倾城的花,装潢我伪善面貌下丑恶的相貌。
不是不快乐,只是找不到一个快活的理由。就像那寂寞如花的女子,纵然动听心魄,却不一个理解观赏的观花者。花开惊魂,花落凄然。花开花落,只似一声幽微的叹气,终将归于沉静。甚至不比一束烟火幸福,至少,烟火在绽开的时候,还曾惊醒过那企盼已久的梦中人。残暴到失望,是她送给梦中人的贺礼,祝他幸福。据说,潜水实在很苦楚,可是潜下去了结怎么也不想浮上来,不是不乐意浮上来,而是找不到一个浮上来的理由。
仿佛始终在行走中,不停地赶路,不停地相遇,不停地擦肩,不停地离别,不停地遗忘,不停地回想,不停地怀念,不停地悲伤到无路可退……而我仍然不晓得,该为着一个怎样适合的理由,停下脚步,过那种我曾在梦中千回百转的烟火家常。当全部人空缺地只剩下行走的动机,于是只能不停地走。像那每日的夸父,像那填海的精卫,像那永不下降的荆棘鸟。其实并没有信心可言,不外是一只成天只懂得滚粪球的屎壳郎。这形象可能倒人胃口,我却并未感到有什么不妥。性命本是如斯。高尚的始终只能是灵魂,咱们禁止不了精神的龌龊……
每一次,听到母亲兴高采烈地让我相亲,我就难过地变本加厉。当她拍着胸脯对别人说:“我女儿什么都听我的,我可以做主!”我就连苦涩地微笑都粉饰不住心坎的荒漠和落寞,有一种幸福被别人攒在手心儿的感到。一个不当心,或者,啪,一下摔掉了。我一贫如洗。其实我底本赤贫如洗。于是对抗、挣扎都再也没有意思,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
原认为放荡能够带来短暂的欢快,可现在我连寻求短暂欢喜的心都没有了。那些都不是属于我的,是我偷来的,我抱歉深重!只剩下累,累到灵魂里,而后在梦中没命地奔驰,想要解脱这运气,可是,我哪里逃得过自己的心呢?
好像我不是我,我不是在为自己哀伤。
或许有那么一个人,在我的灵魂深处存在着。或许早已在千年前含冤而逝,也许还有遗言,或许难过无处渲泄,或许我成了她放纵悲伤的一个载体,或许我只是在饰演着她的酸甜苦辣……
幕起幕落,梦里梦外,本来我不过是一个活在别人角色里的戏子。可能入戏太深,一不警惕,却流干了我本人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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