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世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看到了千年以来的积淀与纯朴;我闻到了桃花绽开的缕缕幽香。《诗经》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文集,它古典、浪漫。
“愿得二心人,白头不相离。”这是卓文君写给司马相如的《白头吟》。最初,司马相如也曾弹奏《凤求凰》寻求卓文君。起初,他们相亲相爱、相敬如宾。后来,司马相如背井离乡。在写给卓文君的信中“千千万万”却唯独没有亿(忆)。是,他要纳妾!卓文君是怎样刚烈有纤弱的女子啊!她要与他“终生一世一双人”,若不,便互不相关。终于,她用她的《白头吟》唤回了他的心。从此,相亲相爱,白头到老。直到司马相如安详闭目,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爱得如此透明,如水晶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辉。
“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纳兰容若,她如历史天空中的一抹亮彩,刺痛了我的眼。当他大婚之日掀起红盖头时他的是怎么的呢?当那个“肌如凝脂,貌如天仙”的仙女呈现在他眼前时,她那晶亮的眸羞怯的望着他时。是一见倾心吗?天哪,天竟如此眷顾他,连他的婚姻都是如此。他们了三年。终于在三年后,其妻卢氏产后风寒而死。他也在悲哀了七年后跟其妻同月同日死。据说,他妻子高烧不退时,他在严寒的冬天就衣着贴身中衣躺在雪地中,待到本人冰冷时,再为妻子降温。如此蜜意的一个,他用尽毕生一世妻子。爱得如此密意,如闪亮钻石般坚挺。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月圆之夜,银光倾洒窗前。仰头望,弗儿,你可好?如若我肯早些看清官场浮沉,愿多对你好一些,是否也不至于如此下场?你早就劝我不要太计较尘世浮华,可我不听。但你仍是乐意陪同我、照料我。为何我会看不到你的好?读不懂你的情?弗儿,我晓得你不会怪我。你要等我。咱们下世再相随,我必定不再负你。爱得如斯永恒,如大山般亘古。
生亦相依,死亦相随。爱能够不时光、空间,却独独不可没有一颗纯净空灵的爱之心。
捧茶静思,思路游离在桃花纷飞中。看,丽人巧笑嫣然;听,古筝琴韵婉转;桃花醇香诱人。污浊的,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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