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低档而又简陋的酒吧,里面的生意居然好的无奈设想,棕红色的地板,被蹭光了蜡,显得有些灰暗脏乱。雕刻着花纹的大厅破柱上,还画了看不清模样的女人,所有的女招待都是清一色的短裙,在频频过往间露出她们苍白的大腿。酒吧里到处都是端着酒杯摇摆的男人,高高的颧骨,大大的鼻子,各种色彩的皮肤和不停滚动的眼球,硬朗的背影衬着色彩斑斓的头发更加的令人惧怕,他们的眼球都不是我熟习的颜色,阴暗中,我也无法分辨出他们都是哪国人,由于,我根本就听不懂他们的话。
蓝色的格调让全部酒吧处在一种愁闷的光芒里,有些深奥却不压制。音乐狂响着,猖狂的节奏和着摇滚歌手的呼啸,我听不出来那是在唱歌,总感觉是一种发泄的嘶声力竭!是一种兽性的呻吟!真的很懊悔,不该因好奇就走进他们的世界,我并属于也不合适那里,我只是一个小眼睛黄皮肤身体瘦小的中国女孩,在这里我简直小到被疏忽,我一个人偷偷的卷缩在角落,听凭那些朦胧的灯光逆耳的音乐和嘈杂侵吞着我,一点点,一阵阵,我就似乎是一只灰色皮毛的老鼠,躲在黑暗的深井里等候着救赎。
我的身体好薄弱,神色也不是太好,加上平平的胸脯,基本没有一个男人会留神到我的存在,我的心匆匆地安静下来。看着女招待装扮的花枝飘扬,一个个在我身边穿梭,我突然感到本人不像是个女人,她们笑着不停的骂着,自豪的挺着迷人的胸部,跟着走动像两座山峰一样发抖着。我嫉妒,我讨厌,我恶狠狠的用眼光鄙视她们,看着她们用撩人的眼神在人群里卖弄,疯子,都是疯子!我喜欢酒吧里的那种灯光渲染的气氛,却厌恶酒吧里的女招待。一个女招待走进我的身边,在我的身后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大鼻子蓝眼睛的家伙,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走过来的女人,一个脸上的脂粉厚的掉渣的女人,女人很厉害,迷人的眼神温顺的像刀,假如那样子始终看着我,我会逝世掉!他们说着我听不理解语言,然而很愉悦,氛围良好,我从女接待那令我不寒而栗的尖笑声中能够感认为到。
午夜,慵勤的萨克斯在酒吧里洋溢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享受,只是,我已经无心细细的咀嚼,此刻的我再也不惊喜跟离奇的快感,看着那些羽觞被一次次的注满,腥红的葡萄酒,白兰地,还有吧台上正在调制的鸡尾酒,XO还有更多的我不著名的名酒。雪茄的烟雾围绕着四处,我尝试着端起杯,微微的抿着,鲜红的酒汁染艳了我干裂的嘴唇,是我刚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浅蓝色的天花板灯光摇曳着,灯光下仍然有人在狂乱的扭动着身材,不断的有人拍手还吹起口哨,偶然会传来一阵女人的娇笑,接着便是那些高大的男人自得的狂笑。
我不晓得也不懂得他们为何会这样的开心,在中国兴许我素来就未曾看到。高大的落地窗透进来些许的月光,斑驳的落在了靠窗的皮沙发上,幽邃安静的夜晚在这里仍旧灯火阑珊,我轻轻的走出酒吧,在午夜的街头单独散步。我爱好这样的感到,让疲乏的心在夜的宁静中翩翩起舞,一丝风凉凉的拂上我的脸颊,唇边还飘着淡淡的酒香,舔一口有点甜甜的滋味,耳边的长发痒痒的在脸颊上蠕动,我的白色丝巾在风里像是白色的蝴蝶,飘扬在胸前。异地他乡,午夜的街头,我一袭紫衣悄悄的走在异国情调的大巷,听着身后酒吧里越来越远的音乐,暧昧的夜色柔和的洒满了空阔的街道,拉出了我欣长的影子,那一晚的夜色好静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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