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老是有一些影子在脑海里晃悠?为什么总是无法忘记伤痛的记忆?无论我怎么尽力,那一刻的屈辱始终都在。为什么损害如斯容易地就能镌刻得那么深?请给我一个机遇,让我离开这纷扰的尘世吧。分开,离开这让人觉得屈辱与苦楚的工作环境,离开这充斥伤痛记忆的小城,离开所有能勾起伤痛的所有。可我走不开,我的家在这座小城,我的根在这片土地,我无法将有关我的一切连根拔起统统带走。所以,我只能面对,挺起脊梁刚强地面对。每一次的相见都在提示我曾遭遇的辱没,每一次的相见都让心狠狠地刺痛一下。认为早已麻痹的内心仍然会在几回三番的刺痛下感触到鲜血横流。痛,好痛好痛。我无法睁开眼睛,无法呼吸,无法昂起骄傲的头颅,无法粉饰眼里的苦楚。每每此时,就会在内心狠狠地告知本人:顽强点,挺挺就从前了。而后深吸一口吻,稳固一下情感,持续面对,去迎接痛的再次来袭。
从没想过他的语言文字能有如此厉害,一句话能把一个满头脑布满空想的人变得万念俱灰,一句话就能将人投入万丈深渊。不论时间如何流逝,说那句话的情景依然是清楚地再当初面前。那一刻,推翻了我一直视为无比神圣的爱;那一刻,我领略到了什么是凌辱;那一刻,我听到了内心碎裂的轻鸣;那一刻,我晓得了什么是嗜血;那一刻,我明确了什么是真正的伤害;那一刻,我看见有种叫做快活的货色永远地离我而去;那一刻,我曾纯情而仁慈得情愿天下人负我也毫不负一人的心灵开端打上恨的烙印;那一刻,我逼真地懂得了什么是活着比逝世还好受;那一刻,我想撕碎眼前那张可恶的脸;那一刻,我想剖开那个人的心脏看看到底有多丑恶……那一刻使我不再信任世上还有真情这玩意儿;那一刻让我清楚曾经的痴与傻是如许的好笑而可悲。
一夜夜地枕着眼泪成眠,我的泪滂沱成海。一次次地午夜梦回,只惋惜那梦幻含混不清,只模糊提醒着我曾经的伤痛在梦里游曳。说不清现在是爱仍是恨,庞杂的心绪无从考量。就像我此时,独坐在电脑前任手指敲打出一串串冰凉的文字,而思路早被夜色覆盖,飘渺不可寻。揽镜自怜,有多久未曾让真心的笑颜染上双颊。轻问镜中影:就这样没心没肺地继承下去吗?你紧蹙的眉头何时能伸展?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心中的暗影?两行清泪滑落腮边,无言地诉说着内心的无奈。无奈这痛的彻底,无奈这伤的透辟。爱与恨交替地戳伤着心扉,贯串了每一根神经。遗忘,也许是独一的前途。可是,叫我如何去遗忘?天天无法防止的会晤像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刺向那带血的伤口,这伤结不了痂,就无法做到遗忘。但我深深明白,哪怕耗尽余生,也要将一切爱恨掩埋。埋葬曾付出的爱,安葬现在得到的伤。风中只剩一句清洁的誓言:从今当前,锁了心,封了情,不再给予亦不再接收。从此无可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夜,无声无息地深了。而我就像一个的夜的精灵,越夜越苏醒。或者也唯有这样的夜深人独静才干让我开释所有的真性格,能力许我卸下沉沉的面具警惕而安静地拂拭心坎的伤口。此时的我像极了一只背着繁重外壳缓缓匍匐的蜗牛正在偏远角落卸下硬壳推拿柔软的身体。蜗牛想让它身材的疲劳得到缓解,而我想让疲乏的内心得到片刻的放松。让清凉的夜风吹走阴郁,让?透的露珠荡涤尘埃,留下一片无欲的净土。净土,我的内心须要一片净土。由于假如每天做戏,绝世的名伶也有丢盔弃甲撂场子的一天。所以,在这样的长夜,要心如静水,宁静得似乎青灯古佛渡余生的寂寥。理解人的终生,总会有些人,有些爱,有些恨,是性命的阻滞,毕生也无奈翻越。既然做不到繁荣如梦过而无痕,就试着学会淡漠。要学那骆驼,渐渐走,总会到的,缓缓地嚼,总会吃饱的。那些无法翻越的大山也总会慢慢淡薄的,一点点地淡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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