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始终跟我说,从未感到,他未曾分开,我信任,你当初很地跟他在一起了,你用了毕生的时间去等他,你等到了。我问过你,为什么我的预见总和失去有关,你告知我,如果然的爱了,就不要惧怕失去,我爱上了一个人,惋惜时光太短,来不迭告诉他,我就已经失去他了。”
———题记
总爱好走那一条触动我的路。那有白发苍苍你挽着我,我扶着你走得缓缓徐徐路人,那有青春苦涩心心荡漾的恋人。老是一双双一对对。垂柳黄藤树阴也伴着她们,好生感的情景,我总爱在那一段路上渐渐观赏任何,捕获任何,析放任何,回想任何。但,总勉不了有着很多的。
有一些人,有一些事,有一些语言,既然从前,就别再让我记起。忆一场,伤一场,如同痛彻入髓般。
晚饭后,终于熬不住,小睡了一个小时,再开端今夜的文途。
心,是如斯累,如此倦。本能的回避,却又本能的回忆起有对于你的一点一滴。是的,我曾经不畏惧过,又曾经害怕过。
兴许是理解,所以善良着,淡看了沧桑。心成暮雪不曾敢对镜,拣拈回忆却怕了开卷。你曾劝告过,但你不曾清楚过。
夜来字落素笺,唯记得这一句,红尘世间,缘在我守,缘散我侯。事事总有因果,原来,也就没有什么对错误,伤感说说,假如难过,只因心累着。
那些休休无了的刻骨铭心,那些刻着命根子,流着栖息下的红尘旧事,在风袅尘香时,会再痛断肝肠。我心里面,不怕装得太满,就怕没有更多的货色能够装进去,爱过又失去过,然而总比没有爱过,要得多。我淡看着你的眼,眸如静湖,已不起微澜。沉寂的痛,散落的终。已无关主要。
心,已老到疲倦,跳到疲惫,心事已拂不动太多,听凭风雨,不再粉饰。心老了,人老了,本就事如秋看。
你问我,过快乐吗?我说,我过得好。
你问我,为什么没有见过你笑?我说,我笑得不难看。
快活,良久不过,它是什么感到。只是偶然笑了,眼角里都会伴着泪水。我不刻意它,它却很天然着。于是我不再笑。
世事一日复一日的过着,繁荣,沧桑,已学会淡然的去端详。心,已犹如深雪暗封,不再沸然。只是偶然在某一个凌晨,某一角落睁开眼,数数悲痛,看看花开花落,叶卷叶舞间,已流不出。心已逝世寂。
哀伤着自已,学会了隐藏于心。
再多时,在这栖身地涂抹一笔,迷迷糊糊,描出了一只眼,眉长眸深,浓墨淡彩,一笔复一笔,那只眼,从油腻到黯然,浓的墨如泪,盈满了地。再看看,已是无处再添笔。
好像,你起身走到了我的身旁,就那样的看着我涂涂抹抹,犹豫滞沉,不知所谓。身子一轻,却是已被你拥卷入怀。
温度,熔化了我的泪。
看看窗外,夜告诉我,夏连秋,秋连着冬,一切都会被时间数落,一切都会被时间?过。开心与不开心又如何?流年中,皆是刹时的烟火。我真爱过你,你却不曾感觉到。
学会了,点燃一根烟,缭缭的吐出一口白色的烟,匆匆含混了所有视线。还有什么可剩的?全败在了这一地,我哭过,却未能激动过苍天。
我笑还苍天,什么能拂心尘?什么是漫漫?
细细的风抚过心头,乱翻了心索,愁闷的歌声在风里漂游,风来雨末,醒也念,醉也伤,,谁又何曾不念过不伤过。
再回首看看这满地的片断,心,忽然酸了,眼湿了。
我爱过,又失去过,但总比那些没有爱过的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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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文章也写不出悲伤者的心情
真的深爱过你
海阔天空,自在飞翔
你真的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