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风会微笑,雨会怒吼的秋季,在那个记忆里还是阳光亮媚的晨光,懵懵懂懂的遇见你。你是那么的美丽,似荷娇,却胜荷艳,我是那么的深恋你,虽然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却有敢说:“顾楠语,我喜欢你”的勇气。
但这份我曾认为永远不能磨灭的勇气,正逐步的将我摈弃。
顾楠语,恋你嫣然一笑就使我心儿暖暖皱眉一怒就使我心儿畏畏的样子;顾楠语,恋你掩唇藏笑却掩不住那份淡淡的温顺妩媚娇羞的样子;顾楠语,恋你的一频一语。
五年前,还记得那是个不懂爱,只知道谁若对我好我就感谢谁的无牵无挂的年事。
我仍然记得是怎么遇见顾楠语的。
那天,阳光明媚。
当我结束脚步鹄立在一班教室门口时,望着教室里闹哄哄的却也是颠三倒四的换着座位。霎时间,一张清楚奇丽的脸颊定格在我的视线里,忽隐忽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到心里很舒畅,直到现在,依然有这种感觉,也许这就算喜欢。
她就是顾楠语,一个出言不逊的女孩,带点羞怯、带点自持、带点可恶;她就是顾楠语,一个我认识了五年,也喜欢了五年的顾楠语,所有俏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在我内心世界里近乎完善的美。
曾誓言一辈子跟随,曾誓言一辈子只喜欢她,或许那只是一个成熟的连我都不敢再信任的却是很漂亮的谣言。
两年前,顾楠语没有考取一中,却抉择了重读初三。
在那个知年不知月日的秋天,天气灰沉沉的,像是快要下雨的样子;到底有没有下雨,我记得不是很明白。
我躺在床上,正想着什么,似乎是顾楠语吧!实在也只有她能让我时时挂念,刻刻,其它的事件我是不乐意费神思去想,去猜的,由于我爱好的是顾楠语,而不是其它。
“顾楠语,你听,那绿绿的叶子被风一吹就哗啦啦的响个不停,随同着鸟鸣,犹如优雅的曲子;顾楠语,你看,那假山喷出的水滴被夕阳一照,就晶晶闪闪的,然后坠入金鱼游曳的水池里,溅起朵朵细细的水花;顾楠语,你闻,那花园里洋溢的花香如同曾经你的秀发残留在我手心里的芬芳。顾楠语据说你去了长命二中!那儿的景致美吗?你过得开心吗?五个月没见着你了,也没闻声你的声音了,你知道吗?顾楠语,我在三中读,我现在就在寝室里,躺在床上想着一个很美、很美、很美的女孩,笨蛋啦!就是你啦!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你,顾楠语,放假了我就去找你好吗?”
我木木呆呆的注视窗外,亦思亦念,顾楠语那妖娆的艳,宛若那夜间万紫千红的灯光个别闪闪现现,她的美在我心里一点一点的显现。
“顾楠语,你现在在哪个班,坐在哪个地位。你要是在三中就好了,那样我现在就可以跑去找你。顾楠语,你的旁边是不是有一张帅帅的脸,或谁又为你而深深的留恋?”我用轻微的音量喃喃自语道。
唉,为什么还是想她,为什么还有那种不舍的感觉。我明明花了五个月的时光去淡忘,为什么还是忘不掉,岂非真的如哲学所言的那样:当你试图去某个人或某件事时,却又是在渐渐的回想;当你什么都无论,昂着头往前走,不论是喜喜乐乐,还是烦懊恼恼,都不要牵起从前的那些尘封的往人往事,那样在不经意间,你会发明,那些想遗忘的往人旧事,就真的遗忘了,忘的干清洁净。
“顾楠语,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不想”顾楠语咬着唇角摇着头貌似当真的说道:“真的不想,一点都不想。”
“你为什么不想我,为什么呢?初中三年我可是天天都想你啊!想我什么时候能做你男朋友,或者你什么时候能做我女朋友,虽然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顾楠语,你重读初三,大略就会忘了我吧!或许你早就忘了我!”
“谁要你想我了啊!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以后别跟我扯些乌七八糟的事,听着很烦,知道吗?”
“知道了,顾楠语,玩笑也开了,说正经的,你重读初三,要好点学习,知道吗?”
“恩,我知道,我还要考一中呢?”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紧紧的搂着在怀里挣扎了几下,然后就像兔子一样突然安宁静静的顾楠语:“认识你有三年了,也喜欢了三年,可我素来没有抱过你,我也知道你是不会允许的,所以我只能采用突然的方法,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的松开顾楠语那搂起来感到软绵绵的还带点粉荷幽香的身材,而后牢牢的盯着顾楠语那被耷拉的头发遮蔽着却看的出红了又红的脸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伸出广大的手掌去抚摩,细细的发丝滑过指尖,我的胳膊不由自主的抖动着,顾楠语并不躲避,那种温热、那种嫩滑、那种潇洒,从手心暖入心坎,难以招架的引诱,我想摆脱,却又舍不得。我已魂牵梦絮了。
“假使顾楠语是我女朋友该有多好,那样我就可以勇敢的搂着她说缠绵的情话,那样我就可以警惕的亲吻她抚摸她温暖的脸颊,而且不必担忧她愿不乐意,女朋友嘛!哪有不拥不搂不抱、不亲不吻不摸的,可是事实却是――她并不是我女朋友,所以这种忽然兴许只能有这么一次,决不敢来第二次。”我而又失踪惊慌的想。
晚风渐渐的从头顶飘过,时间也跟着我的一点一点的流过,就像未曾领有过,不知道这一刻是否有人难过,但我还是记得,清清晰楚的。我望着夜色深奥的空际,模模糊糊的想着些什么,往事?浮华?或许我什么都没想,只是仰望那没有繁星点点、没有月儿弯弯的夜空,然后随着冷巷深处传来的发愁二胡调子一点一点的感伤,禁不住的想起她的样子容貌,她依然是那么的美,那么的醉,令我迷恋,令我****。
我曾问过一个朋友:“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味道?”
“很甜、很美、很。”那个朋友说。
“还带点傻乎乎的样子,对吧!我就是一个很傻的人,傻到天快要荒了,地也快要老了,但还是傻,我傻乎乎的对那个友人说。
好吧!我否认,当初,我已经进入了一个由思恋形成的事实而又虚构的黑洞,我每写下一句‘’就有更多的‘’冲撞我的大脑,想经由我的笔尖,名言名句,留在笔迹潦草的草稿本上,也怪不得它们,只因为那些早已被风吹走、被雨淋落、被雪封存的记忆正被我一点一点的拾起,它们都活在湿润的快要腐败快要被遗忘的记忆角落里,所以它们才会急着想出来晒晒太阳。
殊不知,我很苦恼它们的威胁,它们老是一味的触犯我的大脑,影响我写字的速度,捣乱我的情感,所以很屡次,我不得不搁下笔,对它们咆哮道:“是哥们吗?能不能别这么急,能不能别这么挤,我不写了,你们都给我滚回去。”
终极,它们还是屈从了,所以我又拿起笔持续写,但总过不了一会儿,它们又一窝蜂的拥来,真没把我气逝世。”
一年前,顾楠语毕竟还是没有考取一中,也没有再重读初三了。
于是,顾楠语来到了三中。
我曾对自己承诺:“如果顾楠语到三中来读书,那么我就留级,到她班上,只愿每天都可以看到她那甜甜美美的笑魇。”
十个月前,我好不容易休了学。
一个月前,我好不轻易才进了顾楠语所在的班上。
可是,我却没能把持住深爱着顾楠语多年的那颗薄情的心;固然我晓得顾楠语并不喜欢有点傻气、有点愚笨的我,但自从意识顾楠语到现在,她始终都对我蛮好的,虽然有时候我们会产生一些不快活,但总过不了多少天,咱们仍是照样的嘻嘻哈哈。
以前,我偶然买些东西送给顾楠语时,总能看到她那咧的像花开一样的甜甜蜜美的笑魇,我的心就温暖和暖的;但那也只是以前,顾楠语说了,当前不会再接收我送的货色了。
现在,顾楠语对我是爱搭不理的,我的心很好受,也很累,我很惧怕,畏惧有一天顾楠语真的烦我了,那时我真的不知道怎样熬完剩下的注定颓丧的高中。
顾楠语,你说不想我对你太好,太过在乎你,但你可能懂得我的吗?我喜欢你,并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月两月,也许是遇见你的那天,就已埋下了爱的情素,我一直庇护着,胆大妄为的,怕被风吹怕被雨打,阅历了五年现实岁月的沧桑,那份爱,缘于心,融于血。假如我许诺错误你好,那真的像是抽着本人的嘴巴对你说谎。
顾楠语,给我时间,半年好吗?这半年,我用两个月来淡化对你深深的爱绪;我用两个月来拾起曾经有你纯挚笑语却像叶子一样早已滑落的风景残留在记忆里的美丽;我用两个月来接受你给的定义――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只是你的同窗,好吧!我接受,我……连朋友都不算!
顾楠语,谅我惯性的对你好,谅我曾对你的深深的依附。顾楠语,可不能够许可我,在高中毕业之前,别将我――搁浅。
不是蝴蝶飞不外沧海,而是桑田那边已没有了等候。
屈指数十年,怎使人不悼念,促已逝十八年,恍若云烟,难觅。
如果沧海能给一次机遇,哪怕是在梦幻里,看到她,然后牵着她的手执拗的说:“顾楠语,我喜欢你,我喜欢的就是你。”
但哪有那么多骗人的童话。
或者并不是我忘不了顾楠语,而是在顾楠语那里,我还在等待――一种刻骨铭心的爱。
2011.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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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文章也写不出悲伤者的心情
你真的走了吗
海阔天空,自在飞翔
真的深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