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伤心,不是由于恋情结束了,而是因为当一切都结束了,爱还在。
*爱在飘落间*
午夜,漆黑的,寂寞一片;园子里的路灯早已沉睡,好在,园子外,山水大道上,那橘黄色的灯光始终闪着,闪着,照着飘回家的路,照着飘孤独的身影,照着飘,那颗飘摇的心。
那堵围墙,那扇铁门,隔断了飘的世界,隔绝了飘的安定???
风吹过处,寒发抖抖;忆起聊天中那句敏感的话语,飘裹紧着身子,长叹着???
女子说:“他说,我是他最释怀不下的人。”
“狗屁!”飘不天然的在心底狠狠的骂了一句,这样的男人,天天对着不同的女人,说着同样的这么一句话,飘禁不住的连打了好多少个喷嚏,鼻涕流了一大把,顺手擦来,才晓得,那是血,心里滴着血???
这样的男人,行将牵手另一女子走向婚礼的殿堂。
人们伤心,不是因为爱情结束了,而是因为当一切都结束了,爱还在。
飘在暖暖空间看到的时候,告诉暖暖,这话适合自己,却不合适她,因为暖暖是爱情中幸福的女人。
躲进房间,开着电脑,听着韩雪的“想起”,飘茫然了,对着窗外那漆黑的了无生趣的园子,长叹着,运气的打趣。
那个男人,也是在这么一个漆黑的深夜里,不惜千里,从一个城市驱车到另一个城市,只为了见飘,只为了飘留下的那句话“若有心,你会找到我的”。男人说他有心,所以到了园子的门口;飘却无心,关着门,疏忽外面的一切。爱情结束了,一切都画上了句号。
伤心的是,一切都结束了,爱还在。飘终究抵抗不了心坎疼痛挣扎,终究无法让一切彻底结束,终究,仍是见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抱着飘说着一千一万的舍不得,放不下,对不起,逝世命的拽着飘的手不放,恐怕一松,什么都没了???而终极,那个男人,坐在飘的身边,望着漆黑的夜空,告知飘,下个月要结婚了!
飘,黝黑的夜里,风也在飘摇。
两年前,那个男人也对飘说过同样的话,那时候,新娘是飘。两年后,飘只是一个听客。
两年前同样的一个深夜里,飘记得,她缩在男人的怀里说“怕”,男人不清楚,飘说明,“怕,有一天,你丢下我跟咱们的孩子不论”,语录,记忆中,男人愉快的刮着她的鼻子,而后笑着说“傻瓜!!!终日瞎想,睡觉了”。两年后,飘的话,就这么“实现”了。做梦都未曾想过,本是一句调情的话,竟然也有兑现的时候。
统一个玄月里,既放不下飘,也放不下那女子,是不是更放不下与之结婚的姑娘呢?
与其放不下,何不不结婚?
这样的男人,偏偏是飘的最爱。
飘说,这篇日记,好难、好难下笔。不知道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不知道什么是机密,什么不是秘密,手敲打着键盘,却不见一个字影。
飘说,她最畏惧夜晚,惧怕漆黑的午夜清晨,她说,那个时候,她的大脑装满了回想,遍地都能找到曾经故事的痕迹???
犹如那晚,她送着醉酒的那个男人回家,刚踏进家门那一刻,男人便急不可待的打电话,发信息,告之另一个女子,他到家了。飘说,那是她这辈子莫大的羞辱,她蒙受不了那种压塞胸口的激烈痛苦悲伤,一贯胆小的她,一个翻身,找到自己的高跟鞋,拿起便促的跑出了那个屋子。凌晨四点,夜,沉睡得如猪个别,不一丝气味,寒风在耳畔划过,高跟鞋那清脆的咳咳声音,攻破了这沉睡的孤寂,飘说,当时她只想远离那个恐怖的屋子,远离那个不在乎她的男人,阔别那份莫大的耻辱,至于深夜里,一个孤单的女子,该何去何从,她根原来不迭斟酌,她说,跑出来了,她才有了呼吸,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然而,在高跟鞋叩响连连的那刻,飘听到的,还有滚爬下楼的声音???快跑到一楼,快分开这片小区的飘,不做作的回首看了一眼,就那一眼,她看到了,那个男人,赤着身,只一件裤子,连滚带爬的从楼上追到楼下。那一身的狼狈,是飘见过的,最不堪入目标情景,她说,看到那男人,那个样子,什么骄傲的心都没了,伤心也好,眼泪也罢,统统的,全咽进了肚里,剩下的只有心软,她说,她哭着跑从前,扶起那个狼狈的男人,狠狠的抱着,狠狠的哭着,狠狠的打着,狠狠的,心,痛着。她恨,老天都无法让她狠心的离去。
飘说,这所有,终究要停止的,这样的男人,毕竟无奈给飘幸福,终究,这不是飘所要的。
当身边的男人酣睡之后,飘悄悄的起身,翻开男人的手机,找到自己的名字,狠心的按下删除键,放回后,又悄悄的穿上本人的鞋子,静静的,尽力的,看着,这房子熟习的安排,深深的呼吸着屋子里带来的熟悉的气息,当感到一切都印入了头脑,记忆停留在了那一刻的时候,飘悄悄的合上大门,偷偷的下楼,离开。
晓风吹来,严寒一阵一阵的,薄弱的飘单薄的衣衫在风中旋舞。
飘说,她认为故事就这样,永远的结束了。
她开始习惯那些不习惯的货色,开端试着在眼泪里学会微笑,开始掩埋那颗创痕累累的心。用飘的话说,记忆是苦楚的,但生涯是美妙的。
飘不明确,打死她也想不出理由,那个男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飘。
男人说“放工后过来吃饭,我等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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