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低语轻唤,或者你早已忘却,也许你已不在意,而我的记忆里始终留有对于你的讯息。
酷热的七月,谁曾记得夕阳下的林荫道,那里有你我走过的脚印;谁曾记得晚风中的草地上,洒下的一路欢歌笑语;谁又曾记得那时同唱的一首歌,现在飘于哪一个残存的角落里。今夜这样的心境有没有走回当初的迷恋?
我想我是从心坎深处谢绝爱情的。可这一段时日,却怎么都逃不脱关于爱情的话题,也时常浸染在爱情的思考里。其实对爱情,我既敬且畏,并不敢妄下断言,恐怕弱小低矮的自己亵渎了爱情,就象井底之蛙畅想蔚蓝天空的辽阔,由于,爱在我心中很是神圣。
船儿有岸的召唤,白云有风儿的呼唤,你有我在心里呼唤。而我,有谁的呼唤?你曾说过:我是可恶的,那么,当恋情逝世去,我永远是你心底最温顺的孤儿。昙花短暂的俏丽,久长地憾动着人们的怀念。好象能领有着漂亮,就是“微兴从此惬,悠然不知岁。”本来人也是十分轻易满意的。
无法忘记你,却又无奈再融入你。不星光与月色,窗外只听风的低吟,经典话语,雨应声而跟;窗内六支红烛点燃一夜依语,那一夜的祝愿开端传播在流连忘返的眼眸,摇曳的烛红是否映射多年后沧桑的颜容?歌声,是为风雨中最美的润饰。
头发长了又剪,剪了又长。身边的人,走了多少个,又来了一个。匆匆地变成了不闻不问的人,随意怎么样的变更都可以漠然处之。这是岁月给的礼物,除了怅然接收,再无其余。你能够说这是麻痹,这是冷淡,这是冷血。我都不介意了,我只有微笑着对你,而后回身,只在心里呼唤你的名字,痛并快活着。
原来我并非冷莫的表面一样无情。把号码一遍遍地按下。始终不敢按下一个完全的号码。我怕我说不了什么。文字是我独一的抒发。健盘是文字唯一的表达。换句话说。健盘是我唯一能表白的工具。也是让我有性命感到的东西。
分开当前,我告知本人,我要刚强。曾想过和你一起高飞,只是一霎时的动机,甚至于还没完整想好,已经灰飞湮灭,自知无力,带不走你,也带不起你。好像我已经死去。所有与我有关的货色和友人登时消散得九霄云外。我才晓得。实在我始终只是一个人单独地低着头默默走路。与任何人无关。
你说,没有星星的夜晚才更象夜晚。很多年以前的星光一如今晚,闪耀永恒的快乐,我望穿的双眸正回应一地的暖和,远方的你可否如我,也于此刻遐想那淡无星月的旧梦。到最后,对你也只有情感多于爱情。爱情是会让人盲目标,不顾所有的。而感情是理智的,会跟着时光渐渐地变淡,缓缓地就不记得了。到最后一丝痕迹都没有的时候,再与你碰面,认为你是个生疏人,从未遇见。
我诈骗着自己。
有太多的挂念,导致无一惦记。
我知道无人记挂着我的时候。
我告诉自己,我无所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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